戰鬥持續升溫,邪巫與那隻巨掌每一次對撼那都是實打實的,每一下都毫不拖泥帶水,而顯得是如此的乾脆利落,一人一掌就這樣從半空一直打到了地面,然後再從地面又打回空中,對撼中偶有外泄的能量落到地面時則會帶來讓人極為震撼的後果。[眼快看書新域名..com,首字母,以前註冊的賬號依然可以使用]
當那屬於巨掌的煙霧光花落到地面時,不管是落到樹上也好,還是掉在地面上也罷,都會將那一塊地方給腐蝕掉。如果是落在樹上你就會看到那顆樹自樹冠開始在幾秒鐘變黑,然後樹葉開始無風自落,葉片掉在地面後迅速腐化將在上面炙出一小塊黑色的印記,而那失去樹葉的樹杆則像是被那黑色的煙霧直接溶化掉一般,化為黑色的液體直接消融,掉落於地面,慢慢將地面給腐蝕出一個深坑,而這個深則昭告世人就在這裏曾經有一顆樹存在。
那巨掌很可怕,但與它斗得勢均力敵的邪巫相較之下那也不差,紅光掃過之處,帶起陣陣血色的光華,那種光華凝而不散,最後又會被拉回邪巫身上,但那被這血色光華掃過之處一切生命體,全部都會迅速枯萎掉,就像是被那紅色的光華給硬生生地搶走了一切精氣神一樣。
「老天啊,那到底是個什麼情況?」戰臧天了一聲,有點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差點忍不住做出揉眼睛這樣失禮的舉動來。
雖說邪巫與那巨掌在地面上對戰的時候占臧天他們看不到,但是一旦他們打到天空,憑着在場眾的眼力哪不用望遠鏡都還是可以看得到一清二楚的,憑此再配上地面上大片大片被破壞的樹木,那邊的戰況實在是讓大夥禁不住心驚。
「什麼時候開始這些個法修變得那麼兇殘啊。這戰鬥力就是體修者都不一定能夠達得到啊。」戰臧天只覺得一群一群的草泥馬從自己的額頭前飛過,泥瑪滴你到底還讓不讓人活了好好的弱質法師你不認真做,居然跑到咱體修這塊兒來搶咱的飯碗,而且居然還這麼強,這真是要逼死人的節奏啊。這樣的戰鬥當真是那些個體質超弱的巫師們能夠辦得到的嗎?哪怕邪巫是巫師中的強者,按正常情況來說他也不可能達到這個境界的好伐。
可是如果真是這樣的話,那天空中的那個又是什麼?幻覺嗎?地上那些個被毀的樹木花草又是什麼?也是幻覺嗎?難不成他們集體都出現幻覺了不成?
瞧瞧樹木那頭的那破壞力。眾人忍不住向簡兒投以感激的目光。幸好之前這位見機快帶着大夥從裏面給撤了出來,否則如果大夥還在裏面被這樣的戰鬥波及,除了青雲道長戰臧天雷以及桃花幾個不會有事嗯。還得加上一個簡兒,畢竟人家身後有靠山嘛。,其餘之人那很可能就得面對非死既傷的結局。
且不說這些個被邪巫給「震」得瞠目結舌的傢伙,現在這當口。邪巫與那巨掌由之前的激戰正酣到現在已經轉為了中場休息。
幾次正面碰撞那巨掌都沒討着什麼好,反倒因為缺少巫力的補充。使得天空中那個亡靈之眼的符紋變得越發的不穩定起來,而那隻巨掌因為之前花費太多的能量而導致自身開始變得有點後繼無力起來,他身上的黑色光華也開始變得黯淡起來。
這邊巨掌情況不太妙,那邪巫呢。他現在又如何了?
在那寬寬的斗篷之下,邪巫那隻剩下了骷髏架子一般的身體顯得越發的渺小,剛才那幾次實打實的硬撼碰撞所帶起的能量將那本就已經與乞丐服差不了多少的斗篷撕成了布條裝。讓邪巫整個人看起來狼狽不堪極了。
邪巫身上那些被巨掌能量波及擦過的地方露出一個個深可見骨的傷口,可是詭異的是那些個傷口並未流出哪怕一滴鮮血。除此這外,那些個傷口上附上了一層黑灰色的物質,那層物質不但阻止了邪巫作品的癒合,甚至還在不斷腐蝕那處傷口,試圖將那處傷口弄得更深更寬更大。
「嘿嘿,看來你的情況可不是很好呢」邪巫獰笑着望着那明顯表現得非常戒懼的巨掌,純黑的眼瞳滿是得意的之情,一顆顆鮮亮的血珠子佈滿了花瓣的葉片,讓那朵開在邪巫臉上的死亡之花開放得越發地嬌艷起來。
忽然之間邪巫有些慶幸之前因為自己體內巫力爆動無法給這亡靈之眼輸送足夠的巫力,所以那黑暗咒術中所形容的無敵存在僅僅過來了一隻手臂,從而導致其戰鬥力遠遠低於其實際水平,否則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