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上後男子並沒有再急着爬起來,反而順勢朝外一滾,拉開了與漢克森之間的距離,同時手往後腰一探,再伸出來時,一把帶着寒芒的蝴蝶刀就出現在了男子的掌指之間。蝴蝶刀在男子指尖挽起了幾朵刀花,配着男子那陰森的笑臉,讓人忍不住膽寒。
「呀啊——」男子手腕一抬,刀子在手中一扣,就要朝漢克森扎來。
「呀————」一聲更為尖銳的女性尖叫響起,像是被面前這場面給嚇呆了一般,那女子差點沒一下子軟倒在地上。
「我要你死!」揚起的尖刀帶着一股子勁風就要朝漢克森扎去。可是還沒等這位將刀子給扎到實處呢,他突然臉一僵,再也不敢動了。
「繼續啊!你怎麼不繼續了?」漢克森陰森着一張臉,望着男子的眼睛就看是在看一個死人。同時一把散發着寒意的槍指向子男子,那槍口更是已經頂在了男子的眉心上。
「哎,哥,哥們,不用這樣吧?」眉心頭那冰涼的觸感讓男子一下子僵在了那裏,手下意識地舉了起來,做了一個十分標準的投降的動作。
泥妹滴,這玩意兒不是應該只存在於電視電影上嗎?這洋鬼子手裏怎麼會有?!就算他M在國內有槍證,但這是Z國好不好,這些傢伙進海關的時候,這個玩意兒不是該被扣下才對嗎?!
最重要的是……,下意識地望了某人一眼,男子眼中一陣陰霾,那女人到底有沒有跟他說實話?這兩個傢伙當真是玩藝術的嗎?而且還是給人化妝的娘炮兒,泥妹,有這麼能打的娘炮嗎?!似乎感覺到了男子的視線,女子急忙低下頭,做出一副害怕的樣子就往安東尼奧身後躲。
「老實點!」漢克森腕間一用力,槍口更是往男子眉心處用力壓了壓。這該死的傢伙,居然到現在還不老實,還敢在自己眼皮子底下威脅人?丫的到底有沒有將自己放在眼中了?!
「我,我老實!」雖然聽不懂漢克森到底說了什麼,但是男子地非常神奇地,與漢克森達成了同步。
「那個,能不能將這玩意兒放下,要是一個不小心它走火了可怎麼辦?!」男子哭喪着一張臉,指了指眉心間的槍口,露出一個哀求的小表情兒。
「嘿,女士,能不能過來一下,然後順便幫我翻譯一下,這傢伙是在說什麼呢?」漢克森頭也沒回地叫道。一來這樣可以讓他個Z國男子到底在說什麼,二來吧,這也可以順便將那女人從安東尼奧身邊調開,以免她那邊要是出什麼么蛾子自己防範不及。
「啊,好,好的。」女人眼中閃過一絲不情願,但是很快這絲不願就被其隱入眼帘中,再看時,這位那雙含情美目又恢復成了之前那柔弱可人的模樣。而在這位的翻譯下,漢克森總算可以正常跟這男人溝通了。
「讓我放下槍?」漢克森眉梢輕輕一抬,「你覺得有可能嗎?或者說如果這事換成了你,你會將這槍放下嗎?」
「我……」男子一噎,然後有些臉上閃過一絲頹然,泥妹滴,這不是廢話嘛,這傻子才會放棄自己的最大優勢呢(漢克森:敢情你這是把我當傻子了啊),「好,老子認栽,咱們今天至此為止,只要你們放了過,咱們今天的事就一筆勾銷,那女人如果你們喜歡你們就帶走吧。」
「你認為以你現在這個樣子,還有資格跟我們談條件嗎?」漢克森譏諷地問道。
「那你想如何?!」男子有些氣急敗壞。
「放心吧,我可是遵紀守法的好公民,所以我不會拿你如何,我只想將你送進你們的局子裏。」漢克森露出了一個我是好人的表情。
「請不要!」出乎漢克森意味,一旁那位一直充當翻譯官的受害人突然驚叫道。
「女士,我能知道為什麼嗎?」安東尼奧突然開口問道,「你應該知道的,像這樣窮兇惡極的歹徒就應該受到律法的嚴懲,以免有更多的女士會可能因此受到傷害。」
「我,我知道。可是……」女人眼中閃過一股慌亂,眼中波光更是閃動,似乎是在想什麼藉口一般。
「既然你知道,那麼我很想知道女士你為什麼又要阻止呢?」安東尼奧向前一步,有些咄咄逼人地逼問道。
「那是因為,因為,這,這個人跟某位高官有些關係,像這樣的事,屬於未遂案件,這不用多久他就能出來了。」女子不安地撩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