隨着女子的跑近,她的面在安東尼奧眼中也越發清晰,當女子臉上那枚標誌性的淚痣落入安東尼奧眼中時,他的眼睛不由得微微一眯,是她?這個女人怎麼會突然出現在這裏?是意外還是……
像是瞬間拉了警報一般,安東尼奧整個人的精神一下子繃緊,畢竟面前這個女人給他的印象可以說不可謂不深,並且他對於剛才那場「大戲」的懷疑也越發地重了。
「漢克森!」安東尼奧叫了一聲。多年同出同行形成的默契一下子就讓漢克森明白了安東尼奧在想什麼。臉色未變,但是那即使隔着衣服也隱約可見的肌肉線條卻顯示出這位此時有如一張拉緊了的弦一般,似乎只要安東尼奧一聲令下,這位就會立馬衝出去將一切危險消滅在萌芽狀態。
或許是沒有注意到安東尼奧與漢克森的默契互動,當然,也有可能是那個女子早就發現了,但是卻因為其想算計什麼或其它原因,而假裝沒發現,只是一個勁兒地往簡兒,不,更準確地說是往站在簡兒身旁的安東尼奧那頭飛奔而去。
「幫幫我,求你!」不得不說女子的速度當真不慢,當然了,這也跟一男一女都離安東尼奧與漢克森二人距離不遠有關,所以只是幾息的時間,女子已經跑到了安東尼奧跟前。
那女子倒是想撲到安東尼奧身上去求救來着,可是卻被漢克森給將她所有可以撲的角度給堵死了。畢竟這位可不是那省油的燈,在這樣的情況下,對於一個身份未知,敵我還未明的陌生女人,漢克森怎麼可以讓其靠近自己所要保護的對象?
一股子怨毒之意浮現於女子的眼底,但是只是在眨眼之間,那絲怨毒就已經消失得無影無蹤,快得就像是它從未出現過一般,而那女子又恢復到了柔弱無依的表情狀態。
貝齒輕輕咬着下唇,女子眼波兒微微一轉,無根本無依的表情再顯柔弱了三分,一雙含情美目就這麼直勾勾地望着安東尼奧。那副模樣簡直讓見者忍不住將自己的心,肺,一切都掏出來,捧到這位面前,以博她一笑。
「洋鬼子,將那個女人是我婆娘,我跟我婆娘鬧彆扭跟你們沒關係!你們少管閒事,給我走開,如若不然,別怪我不客氣!」只是幾步之差,那個男子也跟着追到了跟前,可能是因為看到對方這是兩個人,而且還是兩個個頭不算小的洋鬼子,男子也有些顧忌,並沒有第一時間衝上去搶奪那女子,而是以語言威脅。
只是,很可惜,這位表錯情了。雖說安東尼奧會說多國語言沒錯,可是這個「多國」里卻恰恰不含Z文!所以這位到底說什麼,安東尼奧他們根本就聽不懂!既然聽不懂,那自然就更不會出現照着做這種事了。而與之相反的是,這位的肢體語言還有臉上的表情倒是挺「生動到位」的,以至於漢克森直接將這位的威脅給視作了挑釁了。
「他騙人,我跟他沒有任何關係!」女人楚楚可憐地哀求道,「請,請不要把我交給他!」
「你們是誰,是什麼關係都跟我無拳頭,當然了,我更不會管你們的閒事……」安東尼奧冷淡的聲音響起。
「不,請不要這樣!」一抹絕望浮上了女人的臉,那副有若天塌的表情帶着一股子毀滅一般的悽美,開始不顧一切地朝安東尼奧撲去,就跟那溺水的人想去抓那根可以救命的浮木一般。
「泥妹滴,你們兩鬼子是死了心要給老子我架梁子是吧?!」男子的臉上閃過一股子陰霾,後一伸往他後腰間一摸……
他這是要掏刀?還是掏槍?本能地,漢克森一躍而起,朝着男子沖了過去,手一揮,鐵拳照着男子的臉頰就這麼砸了下去。
而那個男子似乎也是干架的老手,對於漢克森的突然發難,他絲毫沒有遲疑,腳下一個錯步讓了開來,手一伸扣住了漢克森的手腕,再順勢一帶,就想要將之給扔出去。漢克森也不着慌,腳趾猛地一發力,扣住了地面,腰往下一沉,拉低了重心,身體一扭,一個肩撞就朝那男子頂了過去。
這一下撞在了實處,男子悶哼一聲,被撞退了四五步才穩住自己的身形。
「啊——」似乎被漢克森這一擊給激怒了,男子又目一赤,大吼一聲,一個惡虎撲食就朝漢克森撲了過來。瞬間,拳來腿往,兩人又再次纏鬥在了一起。
「MD!」當男子再一次被漢克森給踢將出去,重重地摔倒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