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個,這些人怎麼辦?」簡兒指了指那些完全沒有受到這邊影響,依舊以一副虔誠信徒模樣在那邊祈禱的的人群,「這是之前教廷的那些個牧師給整出來的,現在可沒人來解除他們的這個術,可如果不解的話,這些個傢伙一直這樣那樂子可就大了。」
遲疑了一下,簡兒又接了一句:「雖說我也會一些音控之術,可是這東西方到底是不同體系的,如果我出手,不知道會不會對這些人產生什麼別的影響,要不一會我們再聯繫一下教廷那些傢伙?」
只是說到教廷的時候,簡兒下意識地皺了皺眉頭,如果可能的話她真的不想再跟那些個傢伙打交道,雖說她很明白,不能一竿子打翻一船人,不管哪個國家,哪個民族,哪個勢力……,裏面總會有那麼一兩個「老鼠屎」,這教廷中人也不一定都是這麼些無恥之徒。
可問題是……,回想這僅有的兩次跟教廷的人打交道的經歷,簡兒忍不住抽了抽鼻子,不知道她跟那教廷是否犯沖,反正她遇到的這些個教廷的傢伙還真沒一個能讓她伸出拇指來贊那麼一下的,雖說最後她都沒吃虧,但是到底噁心人不是,如果秦使者能解決這問題,讓她能不用跟那些個傢伙打交道那自然是最好不過了。
「公主殿下何必捨近求遠?」秦使者有些失笑地朝示意簡兒朝她旁邊看看。
她旁邊?她旁邊有什麼嗎?
「在下很願意為您效勞!」唐納德親王脫下了他頭上的禮帽放於胸腹間,朝簡兒欠了欠身行了一個紳士禮。
老天,她真是笨死了!簡兒一拍腦門,不是說最了解自己的人通常就是自己最大的敵人嗎?這些血族跟那教廷的那些傢伙鬥了幾個世紀了,對於教廷的那些個把戲別人不了解,他們還能不了解嗎?更何況這裏這位還是見多識廣的血族親王。
「如此,那就有勞親王閣下了。」簡兒朝唐納德親王道謝道。畢竟這裏這些人或多或少可是說是受了她的連累,如果就這麼放任着他們在這裏不管,簡兒多少會有幾分不安。
「在下的榮幸!」唐納德親王笑得一臉溫和。
「啊,對了,還有一點……」簡兒有些不好意思地朝唐納德親五笑了笑,「那個,如果解除這個術,他們還會記得之前我給他們治傷的事嗎?」
抬頭望了望那人群一眼,唐納德親王搖了搖頭,有些遲疑地道:「這個難說,如果我沒弄錯,之前那個牧師下術時就已經將這些人的一部分記憶給抹掉了,在下不知他抹掉的記憶有多少,這只能等他們神智清醒後才能確定。」
「什麼啊!」簡兒的小臉蛋兒一下子垮了下來,一想到教廷之前的打算,他們怎麼可能還讓這些人保有那段記憶!嘆了口氣,簡兒有些鬱悶地望着自己手上的那些個「白條」,「得咧,看來今晚我這都白忙活了。」這會簡兒對教廷的怨念更重了。果然喲,自己跟教廷的那些個傢伙就是犯沖,遇到他們一次,自己就會蒙受一次損失。
「這,如果您需要幫這些人將失去的記憶找回來也不是不可能,只不過會很麻煩,畢竟說到底我們與教廷的能量相剋,而且其過程中也會有一定風險。」望着簡兒那失望的模樣,唐納德親王遲疑了一下道。
「那就算了!」簡兒搖了搖頭。雖說有些可惜,但是簡兒還不至於心硬到那地步,為了這一些個小玩意不值當。
「公主殿下可否將這給在下看看。」秦使者指了指簡兒手中的「白條」。
「可以啊。」反正也沒什麼用了,簡兒大方地將那些「白條」一股腦地全部交給了秦使者。
秦使者將那些「白條」大略掃了幾眼,稍一聯繫,就知道這事是怎麼回事了:「放心吧,公主殿下這事就交給我了。」將那些「白條」全部收入了自己的懷中,直接將這事兒給攬了過去。
「你該不會打算去跟那些人討債吧?」簡兒脫口而出問道,「雖說這些條兒都是這些人寫的,可是他們都不記得了……」
「誰說我會跟這些人討?」秦使者用一股帶着鄙視意味的眼神望着簡兒。
「不是跟這些人討,那跟誰要?」簡兒迷糊了。
「當然是跟之前那個熾天使拉米亞斯*基努*克利萊爾要。這事歸根到底是他們給整出來的,他們自然得負責給咱們將這事解決清楚了。咱地府的公主不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