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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想到這些,更堅定了她要戴着那個義肢結婚的信心了。()
沈銘鋒沒辦法,又去找醫生商量,醫生是堅決不同意的,一聽到他的這個說法,醫生一下子就怒了,「沈先生,江秀到底是不是你未婚妻啊?你知不知道在腿還沒有好之前戴那個義肢會有多痛,就跟用刀子在傷口上再划過一樣的,人人都說你對江秀好,可是我怎麼沒看出來,結個婚,非要站起來結嗎?既然你選擇跟她在一起,你就得接受她的一切。」
沈銘鋒被醫生訓了一頓,他也擔心影響了他的形象,到時侯讓江美琳的叔叔再說點什麼,於是他忙跟醫生解釋道:「我也挺心疼她的,可是她一定要……我也是沒有辦法,我不想她難過,更不想她痛苦。」
他說着有些懊惱,又有些心疼,難過的竟想落淚,用手扒拉着自己的頭髮。
醫生看到他這個樣子,也覺得自己剛才的話有些過重了,於是道歉道:「沈先生,對不住了,我也是着急,作為一個醫生,我希望我的病人健康起來,不要給自己太大的壓力。」
「我明白,我也擔心她的,謝謝您醫生。」沈銘鋒說完,突然又皺着眉頭說:「醫生,要不您幫我跟她說一下吧,我不想看到她難過,失望和痛苦。」
醫生點了點頭,「好。」
於是醫生又跟着沈銘鋒一起去了病房,江美琳正坐在**上喝粥,可是沒有一點胃口,心裏也覺得浮燥的不行了。
喝了一半便將粥碗扔到了一旁,眼睛裏盯着電視看着,最近電視上關於他們家的報導很多,但是卻一直沒有任何的記者來s擾她,她覺得很慶幸,慶幸之餘,她也想過,要麼是她二叔,要麼是沈銘鋒,他們為了她好,不想讓記者過來打擾她。
但是她就是想知道到底是因為二叔,還是沈銘鋒,於是她衝着外面大叫道:「來人,來人哪,有人嗎?」
外面的保鏢站在門外巋然不動,他們都是訓練有素的保鏢,不歸他們管的事情,他們是絕對不會c手的,縱然病房裏住的是江秀,縱然她現在那麼大聲的在喊人,可是他們只是護衛她的安全,不被記者打擾,所以別的事情一概不管。
江美琳叫了半天也沒人來,於是她一急,便自己從**上下來,可是她忘記了自己只有一條腿,剛從**上下來便跌倒在地,她爬在地上嗚嗚的哭了起來。
沈銘鋒跟醫生進來的時侯,她正爬在地上哭。
沈銘鋒忙抱起她,聲音溫柔道:「怎麼了?怎麼跌下來了。」
江美琳尖利的指甲掐進沈銘鋒的手臂上,越來越深,沈銘鋒很疼,可是他卻忍着不說話,只是盯着她看。
她悲傷的哭了起來問:「銘鋒,銘鋒,外面的保鏢是你找的還是二叔?他們是為了不讓那些記者來s擾我嗎?」
「是二叔找的,但是我也很同意這麼做,你現在需要安寧,需要休息。」沈銘鋒一邊攏着她凌亂的髮絲,一邊輕聲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