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永元宮回來後,白芷一直都悶悶不樂。
也沒有去天池找清理特殊藥材的水,只是一個人呆呆的坐在門沿發呆。
想要去向寒煙問清楚情況,卻不知道該如何開口。
她明明就從景宸的眼裏發現了一絲精光,那是跟以往不同的神情,就像是……藏着一絲喜悅,他是喜歡上寒煙了嗎?
想到這裏,白芷不由得頭皮一麻,最害怕發生的事已經發生了嗎?
不會的……一定是她想多了,白芷一遍又一遍的在心裏給自己「催眠」,只要一想到景宸有可能會喜歡上寒煙,那顆小小的私心就躁動不已。
群仙宴上,歌舞昇平,酒香四溢,熱鬧非凡。
跟隨永元上仙一同而來的寒煙因為不夠資格被拒絕在外,心情有些鬱悶,卻又怨不得誰,與其在這裏眼巴巴的等上三天,不如回永元宮逍遙自在去,等宴會結束了再來接師父。
「娘親,我們什麼時候才可以參加這宴會啊?」一看到吃的糖果就把持不住,雖比起那些在遠處等候「主人」的同類來說,他已經幸運多了,可面對裏面那麼多吃的還是眼饞不已。
「什麼時候我幫着天帝幹了大事時,應該就可以了,不過你嘛……」指了指那些同為坐騎的仙獸,挑了挑眉,「怕是沒什麼希望了!」
一句話,將糖果的希望頓時給澆滅了。
不要這麼殘忍……嗚嗚……他們雖為獸類,可好歹也是仙界的一員啊,吃那麼一點東西又不會怎麼樣,甭管糖果在心裏如何吶喊叫屈,事實還是改變不了。
就在寒煙領着糖果準備離開時,身後突然有人叫住了她,「寒煙——」
陌生的聲音……分辨不出究竟是誰!
在看到冷子曜臉上洋溢着燦爛的笑容時,腦海里赫然記起之前在練兵場見過他,好像是什麼副將?官雖然沒那冰塊臉大,可給人感覺好相處多了。
「是你呀!」寒煙狐疑的盯着他,「不去欣賞歌舞表演怎麼出來了?」
「你記得我?」冷子曜的眼裏閃過一絲驚異。
方才他還在糾結若是寒煙沒有認出他豈不是很尷尬,現在看來……是他自己想多了。
「當然記得,那天你還站在冰塊的旁邊呢!」不過前些日子才發生的事,她哪能不記得?
冰塊?冷子曜稍顯一愣,立刻反應過來她說的是景宸,只是笑笑,「你這是準備去哪兒?」
「當然是回去咯,難不成還傻傻在這裏等上三天啊?」
聽她這麼一說,冷子曜這才想起她沒有資格去參加這群仙宴會,「其實……想要進去也不是很難!」
不是很難?這四個字讓寒煙與糖果的眼睛都亮了起來,「你有什麼辦法?對哦——你們不是在維持宴會的秩序嗎?可以悄悄帶上我們耶……」一想到有機會可以進去,心裏就激動不已。
然而,冷子曜接下來的話頓時讓她那顆躁動的心冷靜了下來,「這個事我可做不了主……」
做不了主那還說什麼?拿她尋開心呢?
「……除非……」
「除非什麼?」
「除非找將軍帶你們進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