宗守心中叫苦,被後面這溫溫軟軟的身子貼合,xiong前那對椒ru也特別的豐滿。只要是男人,就沒有不動心的。也不知初雪,到底是不是故意。
努力把身後的初雪抱了下來,放在一旁。
宗守才領首道:「不練了!這兩天咱們郊遊去,先玩耍到盡興再說!」
初雪立時是一陣歡呼雀躍,不過須臾之後,卻又有些遲疑,假模假樣的擔憂着:「會不會耽誤了少主你修煉?習武之道,不進則退一話未說完,宗守就笑着彈了彈她的眉心。而後從那木筏走下,步入到湖岸之旁。
身形一路是迅如積架,布向那木屋所在。
三個月時光,沒日沒夜的苦修,即便夜裏,也要修煉元hun,真沒一刻停歇。他現在最想做的,就是不顧一切,好好的睡一覺。
不過就在從那宗原身旁經過之時,就只聽這堂兄哼了一聲。轉過頭,只見這傢伙的槍是使得是虎虎生風,不過卻只是空有架子而已。動作雖是標準,卻依舊是只具形而未有神,實在不堪入目。
宗守眉頭微擰,細思了片刻,還是停下身形道:「宗原,使一遍你的紫雷槍給我看看!」
宗原冷冷看了他一眼,有心違逆,可當望見宗守那似笑非笑的神情,又只覺一陣心虛。也只好照着宗守的意思,練起了他那套紫雷槍。
在宗守面前,他也不敢敷衍。一板一眼,那大槍之上,就宛如一條雷芒,幻化成一朵槍huā,在十丈空間內婁而縱橫穿刺,忽而震dàng橫掃。
卻只不過片刻,宗原就是一陣錯愕。
自心灰意懶之後,這紫雷槍他已足足三個月沒有練過。然而此刻使出來,卻絲毫不覺生澀。反而是異常的流暢。槍勢承接轉圜之間,也少了無數的破綻。
自己的武道,何時有了這麼大的突破?忽的又心中微動,想起了宗守,讓自己練的那些架勢,莫非是因此故?
宗守見狀是冷冷一笑,把一瓶從軒轅依人那裏討來的丹藥,拋在宗原的身前,收回視線道:「這是依人練的五行丹,可壯肺腑。不過卻只有十五枚。半個月內。你要還是突破不了地輪三脈的境界,成為武宗,那也沒什麼用了。我必定會殺了你,然後赤身luo體,吊在乾天山城的城門上,讓人好生觀瞻!」
說完之後,就再懶得去理會,直接從此人身旁越過。
那宗原卻也不覺羞怒,整個人怔怔的立在了原地。腦子裏只有一個念頭一宗守的辦法,居然真的對他有用。這位世子,竟是真的在指點自己。
把腳下的丹藥收起,宗原接着卻又撇了撇嘴,這武道練得再好,也是為人所控,有什麼意思?
不過當他再次舞動槍勢時,眉眼間卻又多出了幾分認真之意。雖是自問心灰意懶,可對武道,他xiong中卻有着一股本能追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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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聳的山峰之上,宗守坐在一處滿刻靈紋之地,正是居高臨下,俯視着下方。
這是水仙湖旁,最大的一處山脈。方圓有六百里。從此處施展靈法下望,可以盡覽無遺。
而初雪此刻,就站在一旁,小臉哭喪着道:「少主,這就是你說的郊遊啊?好無趣」
宗守頭都不回,繼續施展着靈決,催動着這個他臨時布成的法壇,微微一笑:「怎麼就不是郊遊?一邊來尋靈脈,一邊遊玩散心,豈不正好?」
如今前路殺劫連環,到底還是無法真正放下一切,真正無憂無慮的去散心玩甩。
旁邊的虎中原,也是怒目一睜,很有幾分虎千秋的風範道:「雪兒你放肆!我們四人,如今都缺地脈進階。有世子施展大法為我們尋覓。這是天大機緣,怎麼還不知足?真是混賬!」
初雪嘟了嘟嘴,再不多言。倒不是怕了這位舅舅,而是懶得再說。她算看清楚了,跟着自家少主,是一刻都沒得閒的。
加上宗原與朧影獅,三人一獸在這靈陣內,各自分據一側。往這靈陣之內,灌注着真氣。藉助此陣,感應附近適合他們真氣屬xing的地脈所在。
此地雖是在這個山脈的最高處,不過那些靈脈,卻不可能用肉眼望見。只有藉助這靈陣之力,依稀感知。除此之外,還有着護法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