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染指大明
嚴厲還一頭霧水的望着張牧和韓方山,不解的問道:「你倒是說說這是為什麼啊?你們兩個笑什麼你?」
張牧和韓方山兩個人只管笑,卻不言語。
弄的嚴厲更加心焦,好半天才喊道:「別笑了,快說說。」
張牧道:「其實也沒有什麼,只是陛下想殺人了。」
&誰?」嚴厲不解的問道。
&有功殺誰。」張牧斬釘截鐵的說道。
嚴厲猛然間似乎明白了什麼,嘴巴張的大大的,半天沒有合攏。
&勒個乖乖,萬一你猜錯了陛下的意思,你可是要掉腦袋的!!」嚴厲興奮的說道。
&不了。要怪就怪這吉安侯太蠢了,沒有看懂陛下的意思。他非要喊着跳着來杭州,你說有什麼辦法?區區一個都司,不過二品大員。殺了也沒什麼意思。要辦就辦一件轟轟烈烈的,給滿朝的文武一個響亮的耳光的案子。不然,何以出了我張牧心裏的這口惡氣?」張牧幽幽的笑道。
韓方山用力的支撐起身軀道:「那就這麼定了。王銘這些天一定是忙着銷毀證據,已經是打草驚蛇,從他那裏挖出來的東西,已然是沒什麼用處。不過,吉安侯顯然是沒有把我們放在眼裏。他的身上,弄不好破綻百出。只要挖掉了他,不愁干不掉王銘。」
&我們怎麼去找吉安侯的證據呢?」嚴厲問道。
張牧笑道:「這個不需要你操心。我這裏自然有線索。別忘了,我還有殺手鐧。有句話叫做,出來混,遲早都是要換的。再說了,陛下要殺誰,需要證據麼?」
韓方山也跟着問道:「需要麼?」
張牧笑道:「不需要。二位,早點休息。」
說道這裏,張牧便起身朝着自己的房間而去。
韓方山臉色漸漸恢復了陰翳的神情。倒是嚴厲還在極度的震驚之中,沒有反應過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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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色下,一艘漁船幽幽的飄蕩在江面上。
夜半孤燈,江面上漁火斑斕,一陣微風襲來,攪碎了一池秋水。
韓語嫣半躺半靠在漁船上的船塌上,已然恢復了一席白衣勝雪,傾國傾城的絕美臉頰上,不悲不喜,不食人間煙火。
就好比一尊佛。在靈空山端坐一萬年。
她的目光,幽幽的望着杭州方向,儘管,早已經看不到了杭州模樣,能看到的也只是一抹無盡的永夜。
只是,杭州城裏的某一個人,帶走了她的一縷魂魄,讓她有些割捨不下。
除了這一縷魂魄,她的心已經如同流沙。早就支離破碎。
她的面前,跪着七八個人。
這七八人,穿着打扮,販夫走卒到鄉紳富豪都有。
其中。跪在最前面的,乃是一個穿着打滿了補丁的衣衫的老頭,看上去有五十多歲,留着山羊鬍。一臉的褶子,藏着無數的故事。
老頭雖然年邁,但是卻並不昏花。
他的手臂上。纏着一縷白綾,在微風下,隨風飄舞,分外顯眼。
不過仔細一看,船上不管男女老少,胳膊上都繫着白綾,並未老者獨一份。
一船的人,表情都跟死了親爹一樣沉重。
事實上,確實是有人出殯了。
寂靜的江面上,悄無聲息,讓人心裏都有些發毛。
老者跪在地上,確實上了年紀,有些跪不動,悄悄的挪動了一下發麻的雙腿。
韓語嫣深吸了一口氣,眼圈裏面不禁霧氣蒙蒙,她趕緊抬頭,仰望着船艙,不讓自己的眼淚滑落下來。
她緩緩的支撐起來嬌軀,老者趕忙將白綾系在了她的藕臂上,然後又跪回到了原地。
韓語嫣口氣冰冷的問道:「乾爹死的時候,可曾有痛苦?」
只是,說道這裏,韓語嫣便忍不住的想哭,不過,現在不能哭,若是哭了,便讓他們感覺到你的軟弱。
韓林兒走了,一代梟雄,韓林兒走了。
再牛逼的人,也敵不過歲月。
不過到底是父女情深,人非草木,焉能不悲痛?
可是,韓林兒雖
第 260 章碩鼠三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