readx; 「啊!」一聲慘叫,在金華府後門響徹雲霄。
這長條凳二十多斤重,砸在杜峰的手指上,十指連心,疼的他如同殺豬一樣。
張牧還不解氣,高高舉起,又狠狠的砸下了下去,兩邊按着杜峰的衙差,都聽到了骨頭碎裂的聲音。
「你,就是你,看什麼看?」張牧指着剛才捉拿他的捕頭怒斥道。
那個捕頭不知道張牧要幹什麼,茫然的問道:「張,張公子,讓小的幹什麼?」
張牧將長凳扔到了地上道:「他另外一隻手是你的。剛才你不是挺橫的麼?」
捕頭嚇的魂都丟了,急忙磕頭道:「小的不敢,小的不敢。小的該死……。」說着,便開始給自己掌嘴,一個耳光接着一個耳光,啪啪作響,抽的自己嘴角都有了血漬。
這杜峰可是王爺的小舅子,張牧不知道什麼來頭不怕,他可知道底細,這要是一凳子下去,小命就丟了。
「王大人,小的替你教訓一下你的外甥,您沒意見吧?」張牧笑問道。
「張公子打的好,這小子早就高收拾了。只是公子別為這種畜生生氣,傷了身子就不划算了。」王通判急忙賠笑道。
「放開他。」張牧回頭說道。
兩個衙差急忙將杜峰人鬆開,杜峰捂着自己的手,疼的在地上打滾。
張牧走過去,一腳揣在他的身上怒道:「別給我在這裏挺屍,你不是挺囂張的麼?不是要給我辣椒水,老虎凳嘗嘗麼?」
王通判聽到這裏,嚇的目瞪口呆,急忙過去拉着杜峰怒道:「還不給張公子磕頭,求他饒了你!」
「小的錯了,小的錯了。張公子饒命啊。」杜峰急忙爬起來跪在地上求饒道。
「饒你?這位黃老哥乃是在下的朋友,你打了他,這怎麼說?」張牧厲聲問道。
「我賠,要多少錢我都賠。」杜峰急忙說道。
「去你的,有幾個臭錢就了不起?」張牧一腳便踹了上去怒斥道。
杜峰頓時被踹的摔倒,急忙爬起來跪倒地上道:「那張公子你說怎麼辦,我就怎麼辦。」
「你看,剛才踹你把我的鞋弄髒了,你是不是該給我舔乾淨?」張牧冷笑道。
杜峰聽到這裏,急忙衝着黃淮磕頭道:「黃公子,剛才都是我糊塗,求求你高抬貴手,饒了我吧。我再也不敢了,再也不敢了……。」
黃淮看到這裏,急忙小聲的道:「張老弟,算了吧。得饒人處且饒人。我,我沒事了。」
「還不滾!以後別讓我在金華府看到你,不然,見你一次,我打你一次。這次是一隻手,下次就是一條腿!滾!」張牧上去一腳踹在他的臉上,踹的杜峰頭暈腦漲,急忙帶着他的家丁,連滾帶爬的消失在府衙門口。
「張公子,讓您見笑了。快裏面請。」王通判終於鬆了一口氣,弓腰笑道。
「王大人,今ri的事情,我就當沒有發生過,我去領上對牌就走,王大人不必客氣。」張牧笑道。
王通判聽到張牧不準備追究,如釋重負,急忙道:「張公子不用勞動。」當下轉身喝到:「還不快去把張公子的對牌給拿上?」
那個捕頭聽到這裏,急忙起身朝着府衙跑去,片刻後,拿着對牌交給了王通判,王通判笑道:「張公子,您的對牌。」
張牧接過對牌道:「王大人不用送了。後會無期。」說道這裏,張牧轉身就走。
王通判急忙弓腰送行,看着張牧的馬車消失,他才擦了擦頭上的冷汗,轉身便朝着府內走去。
「王大人,這個小子是什麼來頭?」捕頭憤憤的問道。
「錦衣衛!」王通判只小聲的說了三個字,那個捕頭頓時一臉煞白,差點就跪倒地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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馬車緩緩的朝着驛站前行,張牧靠在車窗邊上,看着路上零星行人,沉默不語。
黃淮坐在張牧對面,也不敢多問,神sè鬱郁。
張牧看了他一眼笑道:「黃大哥放心,那廝這次長了記xing,不用擔心他報復你。」
「張老弟今ri仗義相救,在下萬分感激。我只是擔心,官官相護,今ri得罪了他,怕是以後麻煩頗多。」黃淮苦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