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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連兩三日,張牧都在家養傷,到了第四天,命人燒造的陶瓷管道來了。
張牧想過製造玻璃器皿,而且古代就有製作玻璃的記載,那個時候稱為琉璃,不過不知道為何沒有被推廣。
不過現在這個技術條件還不成熟,陶瓷燒造技術是現成的,所以先拿過來用。
回到明朝張牧才發現,老祖宗其實有不少好玩意,結果都讓那一句萬般皆下品,唯有讀書高給毀掉了。
就不說其他,比如大名鼎鼎的唐刀,其製作工藝傳到了日本給保留了下來,成為有名的倭刀,而中原大地卻再也找不到鍛造唐刀的技藝。
再好的東西不過是奇淫技巧,比起來孔曰成仁,孟曰取義,那都上不了台面,白白的把老祖宗的智慧都給糟蹋在了搖頭晃腦之間,想想都覺得十分可惜。
這種千年延續下來的觀念,要想轉變,在這個思想都禁錮的大明朝,十分有難度。
要想改變這些東西,要觸及到最有權威的士大夫階層,所以張牧還不想那麼多。
就好像現代張牧聽過的一句話,抽着兩塊五的紅金龍,住着出租屋,惆悵着國家大事。
挨不上,也犯不着,太平天下,努力賺錢將自己的日子過好,比什麼都強。
等日後一朝一日,身居高位,那個時候再操心也不遲。
等片刻後,張牧到了東山採石場,看到山坡上一片工匠叮叮噹噹的開鑿,張文廣急解釋道:「這都是招募北上流民,少爺給的工錢多,所以他們也賣力氣。」
所謂北上流民,就是當時淞滬的富戶,大明建立之後,朱元璋恨這些人當初支持張士誠,陳友諒,便下令將淞滬富戶遷到了陪都鳳陽,這些富戶失去了土地,又沒手藝,沒在鳳陽呆幾年,一個個破產流浪。
每年到了青黃不接的時候,就會組團北上回家要飯,於是就有著名的鳳陽花鼓的唱段:「說鳳陽,道鳳陽,鳳陽本是好地方,自從出了朱皇帝,十年到有九年荒……。」
張文廣乾脆將他們招募,發給工錢,決絕了勞力,也是個好辦法。
張牧背後負傷,所以張文廣打發了奴僕讓擔架抬着到了石灰窯附近的一個茅草涼棚內,張牧仔細回想了一下藍礬加熱變硫酸的過程,中間最難的就是溫度掌控。
這土窯溫度能燒石灰,溫度是絕對夠,但是要保持在七百度,可就麻煩了,因為,這個時候也沒有溫度計,無法精確掌控,全靠窯工們的經驗。
如果是七百度,藍礬分解成了氧化銅和三氧化硫,但是溫度再高,三氧化硫很不穩定,就會分解成了二氧化硫和氧氣,那就沒什麼用了。
至於鼓風和採集設備,都已經解決,陶瓷管道就是用來做這個的。
張文廣隨後將一個老窯工給喊來,老窯工看着五十多歲,皮膚黝黑,渾身上下破破爛爛,污穢不堪,見到張牧也是唯唯諾諾,一看就是老實本分的工匠人。
「這就是咱們家少爺,還不趕快給少爺行禮。」張文廣說道。
老窯工急忙作揖道:「小的名王魚兒,家裏世代都是燒窯的工匠,給少爺請安了。」
「王匠人,快起來。您老給我行禮,我也不敢當。我聽文廣說,你是燒窯的一把好手,石灰窯,陶瓷窯,磚窯都能燒是不是?」張牧問道。
王魚兒老實巴交的憨笑道:「我七歲就跟我爹學燒窯,這一晃都四十年過去了。石灰窯,磚瓦窯都很簡單,陶瓷窯難一點,不過也難不住老漢我。不知道少爺要燒什麼東西?」
「我其實不燒石灰,也不燒陶瓷。要燒膽礬,這東西有大用。你能把燒石灰窯的溫度控制在七層左右不能?」張牧問道。
「問題到不是很大,少爺不是這行的不知道,粘土燒到了七層火,就是文火,能製作粗使的陶具,比如水缸,瓦當。不過要製作精細的瓷器,就要武火快攻,文火輔助,這才能稱為磁具。」老漢笑道。
張牧一聽,果然古人的智慧是無盡的,火燒到了七百度,便能燒成陶具,要燒瓷器,需要到一千二三百度,粘土才能夠瓷化,看來對古人對火候的研究,已經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