雲秀琴根本不知道發生了什麼,她不待見華叔,自然是冷言冷語。
可是華叔忍耐力極好,根本不與她一般見識。
華叔目光平靜,沉聲道:「廚房還有事。」
語畢,華叔步下樓梯。
雲秀琴更加的氣不過,自從她進門,華叔從來沒有稱呼她一聲夫人,大多數的時候都是不加主語,甚至有的時候連主語都忽略了。
害得她每次帶着富家太太們回來打麻將,都會被嘲笑一番,說她根本不像這個家的主人。
雲秀琴怒氣沖沖回到三樓臥室,禾家傲正在看報,他目瞪口呆的看着雲秀琴,怒道:「你就這麼回來的?」
雲秀琴剛剛在外面和華叔置氣,回來又聽到禾家傲不悅的口氣,更加的生氣,「怎麼了,我穿什麼你也管啊!」
「傷風敗俗!」禾家傲忍不可忍的叱道,多大的人了居然這麼不知檢點。
雲秀琴簡直是怒火中燒,她側身看了一眼落地窗,這才愕然的發現自己後邊的裙擺,順着縫合線裂開了。
從她腰部以下全部曝光,難怪剛才她看見兩個僕人偷笑,原來是這麼回事!
該死的,她們居然都不提醒自己。
而且好端端的裙子怎麼會裂開呢,她完全想到不這是怎麼回事。
不過,她見自己惹怒了禾家傲,立刻巧笑盈盈,討好道:「我沒注意,是這裙子的質量太差了。」
說着,她走到禾家傲的身邊坐下,用手給他捏着肩膀。
禾家傲感覺心情舒暢了很多,不過誰讓雲秀琴風韻猶存,明明已經四十五歲卻像是三十歲的年紀。
雲秀琴見禾家傲嘴角含笑,稍稍安了心,這才道:「對了,大後天就是雲如和顧洵訂婚的日子了,我還想着要送什麼東西給他們呢。」
禾家傲收起手裏的報紙,他一把攬過雲秀琴,笑道:「怎麼偌大的禾家我都給了她們還不知足嗎?」
聽到禾家傲這麼說,雲秀琴的心總算是稍稍的安穩一些,她得了便宜賣乖道,「我知道你疼雲如,可是她畢竟不是禾家真正的長女,你說那些家族長輩能同意嗎?」
「由不得他們不同意。」禾家傲聲色嚴厲,「你放心,訂婚那日我會把禾汀留下來的百分之三十的股份給雲如的。雖然她不是我的女兒,可是卻是你的。」
「家傲,你對我太好了。」雲秀琴一副感激涕零的模樣,她摟住禾家傲的脖頸,媚惑道:「我要是能為你生下一兒半女就好了。」
「那我們就努力一下吧。」說着,禾家傲一把將王秀琴抱起。
王秀琴嬌嗔一聲,半推半就。
——
禾汀走出禾家大門的時候,正巧一個女人迎面而來。
雖然天色已晚,可是禾家大門外有照明燈,所以非常的明亮。
禾汀非常戒備,她將帽檐壓低,而那個女人已經朝着她緩緩走來。
擦身的瞬間,禾汀捕捉到對方的容貌,心中微微一驚。
沒有想到剛剛過去的那個女人居然和自己有三分的相似。
雖然細看不會覺得很像,可是二人的輪廓實在是相似,而且她給人的感覺同樣也是冷冷的,只不過是卻少了一絲果斷的霸氣,多了一絲寂寥的清氣。
禾汀暗中猜測,她可能就是禾家傲在外面的私生女。
她覺得有些奇怪,如果她真的是自己同父異母的妹妹,那麼她應該比禾雲如更加具有家產繼承權。
難道禾家傲色令智昏,忽略了這一點嗎?
她微微搖頭,此時她已經跳上了配貨車,開車直接離去。
畢竟留在這裏時間太久,就容易暴露。
禾汀才驅車離去,那個女人施施然的回過頭。
她感覺剛剛離去的那個人給自己一種很熟悉的感覺,這種熟悉是滲透到靈魂中的,她不知道對方是誰,可是對方全身都散發着一種肅殺之氣,實在是讓人覺得害怕。
她抬頭望了望禾家,心中一片荒涼,暗暗的嘆了一口氣,她走了進去。
禾汀在半路上換回了自己的衣服,更是將真正的快遞員拖回了駕駛座上,然後棄車離去。
反正那個快遞員醒後,看見貨物已經送達,也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