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86兩成股份
由於蘭武峰和安雁的這件事情,讓齊月和陳天之間有了一種冥冥之中自有命運安排的奇妙感覺。全//本//小//說//網在飯桌上,齊月看陳天的眼光開始有些游離了。
齊月的哥哥齊成沒有繼承父業,他從陝西插隊回來之後,進了宣傳部門,成天舞文弄墨,與父輩以及齊月、陳天他們舞槍弄刀的職業恰成鮮明對照。他對於蘭武峰、安雁這樣一對苦命鴛鴦的故事倒是非常感興趣,非讓齊月和陳天把他們知道的細節都說了一遍,並且聲稱有朝一日要把它寫到哪部小說里去。
大家神聊了一通蘭武峰這小兩口的事情之後,話題不知不覺地便轉到了林振華的身上。一說起林振華,齊月便憤憤然地說道:「這個林振華,實在是太不像話了。峰子見到他,一句話都沒說完,就被他扇了一個大耳光呢?臉都打腫了。」
「還有這事?」陳天笑着問道。
「那是當然。」齊月道。
陳天拍手道:「打得好,如果換成我是林振華,恐怕只會打得更重呢,你看看這幾年雁子守得多苦,擱了誰也得揍他一頓。不過,我倒真沒看出來,林振華那麼斯文的一個人,居然也會打人?」
「什麼斯文啊,他簡直就是個土匪。」齊月嚷嚷道,「你是和他接觸得少,所以不了解。」
「林振華?」齊宏鈞插話道,「小天,這是你說的那個打算去南部蘇丹的企業家?」
「沒錯,就是他。」陳天說道。
「南部蘇丹?」齊月瞪大眼睛問道,「那個地方不是挺亂的嗎,他去那幹嘛?」
「財迷心竅唄。」陳天沒心沒肺地說道。接着,他把錫雅部落的事情簡單地向齊月說了一遍,然後嘆道:「要說起來,這個林振華的眼界和膽魄都是夠不錯的,只可惜生不逢時啊,沒有一個舞台去讓他施展。」
齊月道:「我倒覺得,是不是你們太保守了。像這樣一個項目,是一件好事啊,為什麼不能支持他?」
聽到齊月這樣抱怨,齊宏鈞解釋道:「外交無小事,南部非洲的事情太複雜了,國家也是出於政治方面的考慮。畢竟錫雅部落只是一個割據政權,代表不了蘇丹政府。我們越過蘇丹政府直接和他們進行交易,這在外交上是比較忌諱的。」
對於錫雅部落這個項目,齊宏鈞是知道的。儘管他已經退休了,但在一些比較敏感的事情上,大家還是會來向他請教一番。錫雅部落的這個石油項目,國家有些左右為難,一方面不願意放棄這樣一個打入非洲內陸的機會,另一方面又擔心政治上和安全上的麻煩,因此開過好幾次研討會,而齊宏鈞也被聘請去發表過意見。
「割據政府怎麼啦?」齊月可不高興了,她就是專門做武裝割據的,絲毫也不認為武裝割據有什麼不對。她不以為然地說道:「咱們國家就是太謹慎了,如果換成我,我就和他們做交易,有錢幹嘛不賺?至於安全,大不了雇一支僱傭軍去保護唄。……哎哎,太子同志,你這樣看着我幹什麼?你不覺得這樣盯着一位女同志看是很不禮貌的行為嗎?。」
陳天沒有理會齊月的抗議,而是面露喜色地說道:「小月,你真是個天才,我怎麼就沒想到這一招呢。」
「哪招?」齊月莫名其妙地問道。
「你不是說你敢去和錫雅部落做交易嗎?。」陳天問道。
「對啊……」齊月道,她看着陳天的臉上似乎有些認真的樣子,便詫異地說道:「怎麼,你還把這話當真了?我又不會造煉油設備,我想和他們做生意也沒辦法啊。」
陳天笑道:「你不會造沒關係,林振華會造啊,你只管賣就行了。」
齊月一下子就明白了陳天的意思:「你是說,讓我們作為中間商來承接錫雅部落的項目?名義由我們出,設備由林振華出。這樣一來,我們國家不需要承擔任何政治上的責任,而真正去做事的,還是林振華的那個什麼什麼重工,是不是這樣?」
「齊叔叔,你覺得這個主意如何?」陳天看着齊宏鈞問道。
齊宏鈞沉吟片刻,點了點頭,說道:「我覺得倒有幾分可行性,不過,還是聽聽小月的意見吧,畢竟她是具體經辦的人嘛。」
齊月撅着嘴說道:「別問了,如果你們都覺得這個主意好,我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