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前在s國的楚家,宣玉為了讓她代嫁,讓她學習不少上流社會的愛好。
其中一項,就是品酒。
當時不知道醉暈過多少次,每次品酒課結束後都是天旋地轉,暈乎乎的。
後來才學聰明了,每次品酒,只用筷子尖尖沾一點,最大程度地避免醉酒。
從那時起,嘉意就知道自己是個不能喝酒的。
而且跟一個不算是善類的男人在一起喝酒,也不知道會不有問題。
可萬一他要求陪酒,她也不能拒絕,目光飄向旁邊的桌球,脫口而出:「霍先生,不然我打桌球給你看?」
還是找些事兒干,她才不想被抓着陪酒。
霍振暘眸一閃,饒有興致地雙臂一開,慵懶地搭在沙發靠背上:「你會打桌球麼。」
桌球作為上流社會精英偏好的運動之一,在楚家時,嘉意也學過,只是後來再沒拿過球杆,有些生疏了。
但她還是強撐:「會啊。」
霍振暘聳聳肩。
嘉意走到球桌邊,侍者遞來了一柄長球杆。
她接過來,頭一轉,正看見某人望過來的熾熾目光。
男人的目光里包含着耐人尋味,新鮮,以及不大相信。
她為了證明自己真的可以,彎下纖腰,朝球桌上平行趴去,拇指和食指之間的虎口夾住球杆,然後朝白色的母球打去。
「砰」一聲,母球撞偏了,沒有打中子球,歪歪斜斜地滾到了球袋裏。
她有些尷尬,呼了口氣,剛直起身子,卻見一襲長影從沙發上站起來,朝自己走過來。
還未等她反應過來,他在背後環貼住她,緊緊,牢牢,幾無縫隙。
「霍先生,您幹什麼……」她一驚。
他略微俯頸,在她耳邊沉開聲,帶着三分酒氣的呼吸朝她的耳根和頸窩侵襲而去:
「嗯。姿勢還不錯,看得出來有學過。但是很久沒練了吧。」
嘉意沒想到他才一局就看得一清二楚:「嗯……」
他整個身軀罩住嬌小的她,大手和她握着球杆的手交叉握緊,一寸寸朝前傾去,直到將她幾乎壓得低低,幾乎平行於桌球上。
「左腳較右腳略往前跨一步,左右腳分開的寬度與肩平齊,右腳朝外大約45度。這樣的姿勢,更容易進球。」霍振暘在她耳邊低喃着糾正她的姿勢。
紅暈一點點地瀰漫在嘉意的臉頰和脖頸上,卻仿佛中了魔咒一樣,按照他的教導擺出姿勢。
這樣的姿勢,與背後男人的健碩身軀貼得更加契合。
他在她耳邊呢喃着充滿魅惑的魔鬼般嗓音:「腰往下壓,越低越好。」
嘉意穿的裙子很緊,有些放不開手腳:「可我……」
他偉岸英挺的上身往下沉,長腿膝蓋微微朝前一傾,頂開她裙下的腿。
「啊……」她鬱悶地臉一紅,這臭男人,終於分開了雙腳。
剎那,霍振暘已經非常輕鬆地將她朝球桌上壓下去。
兩人終於跟桌面行成了一個完美的弧度。
這姿勢充滿着曖昧和香艷。
「頭抬起來,跟球杆保持垂直狀態,眼睛盯着母球和球杆。」
霍振暘低沉着磁性非凡的聲線,繼續教導。
她還未開始用球杆桌球,心裏就像被人狠狠撞了一樣,連呼吸都是熱的,身子不爭氣地有些發軟,要不是背後有個堅實高大的頂樑柱,也許早就滑下去。
他察覺到她嬌軟地快成一灘水澤的小身子骨,莫名勾起唇,湊近她耳邊,就像大尾巴狼撩着一個可憐兮兮的小白兔:「至於這麼緊張嗎?多少年沒碰男人了?」
要不是他知道這女人是有孩子的人,他真的還以為她是個雛兒。
甚至比起普通女學生,更加青澀,嬌嫩。
男人一句隨口而出的調戲,讓她莫名的羞惱,可又好像真的說中了心事!
她緊張個大頭鬼啊。
可為什麼每次和他密接觸一點,就好像失魂落魄,完全不是自己了?
她——不是真的想男人想瘋了吧?
越想着,她的臉蛋兒越是紅得滴血。
就在她快要支撐不住的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