宴會的小平口裙質地纖薄,還是貼着皮膚的緊身款。
他這一巴掌不吝力氣,嘉意根本沒想過他這麼大勁兒,呼痛一聲,感覺屁股估計都被打腫了,酒精壯膽,叱罵:「霍振暘你該死」
話還沒說完,不爭氣的疼得哭出來了,一邊哭,一邊揪住他的西裝肩膀處:「放我下來」
他感覺到她趴在肩上抽泣得厲害,這次卻再沒半點兒憐惜的意思,大掌一甩,又是兩巴掌「啪」的印在她渾圓的臀上,冷哼:
「怎麼還要繼續喊」
這隻小貓需要調教,而且還是狠狠的
她疼得冷汗一炸,嬌小的身子骨條件反射一彈,聲音頓時消停下來,眼淚流得更加洶湧。
男人的手掌就像老師的教鞭鋼尺一樣,冰冷,硬邦邦的,一碰到嬌嫩的肌膚,快要嵌入肉里,不是一般的疼
從小到大,連媽咪都沒這麼打過她屁股
仔仔再頑皮,她也沒這麼打過他屁股
現在她這是做了什麼了竟被這麼羞辱
「不叫了,是嗎」男人奚落,又一巴掌甩在了她臀上,將她摁壓下去了一些,這次力氣當然小了些。
她哭得鼻頭粉粉紅紅,只能趴在他肩膀上,再不敢隨便亂動,卻又不甘心,貝齒一張,狠狠咬住他的肩膀上的西裝面料,像個小老鼠一樣,死死在牙齒間摩着,咬破為止
正這時,迎面傳來腳步聲。
一個身穿制服的侍者走過來,正是剛才負責照看嘉意的服務人員。
他見嘉意遲遲不過來,不放心,趕到了洗手間這邊,卻正好看見霍少扛着楚小姐的一幕,頓時吃了一驚
楚小姐是薛天王的女伴,怎麼會跟霍少在一起
不過,侍者又怎麼敢惹霍少,就算不知道他是未來的市長,光看今天晚宴上那些投資商和媒體眾星拱月地對待這個年輕有為的男人,也知道是惹不起的。
再看霍少一臉盛怒,滿身冷霜,侍者大氣不敢出,埋着腦袋,退到走廊邊上。
霍振暘看見侍者,倒也正好,一臉陰寒地走過去:「給我酒店的空房門卡。」
侍者吞了吞唾液,卻不敢遲疑,忙找出一張閒置的門卡,雙手遞了過去。
霍振暘瞥一眼門卡號碼,徑直上了電梯,從頂樓下去了幾層,到了客房樓層。
嘉意也察覺到了不對勁兒,可剛想喊,又記起他毫不留情的鐵砂掌,條件反射噤了聲,直到他刷了門卡,走進了空套房裏,才大力掙起來。
霍振暘一腳反踢上門,將她丟在了大床上,然後鬆了一松襯衫領口,脫掉了外面的西裝。
嘉意呆住,忍着沉重的腦袋,剛爬坐起來,卻覺得屁股一陣鑽心的疼,都是被他打的。
她忍痛滾下床,朝門口跑去,剛經過他身邊,被他一把拽回來,摁在了椅子上。
「你到底要幹什麼」嘉意仰起頭,驚慌失措。
他不發一語,把她再次扛起來,環視了一圈套房,大步走進了浴室,一腳踹上門,單手哐啷一聲反鎖上。
「你到底要幹什麼」見他沒有做出自己預想中的舉止,嘉意鬆了口氣,不過看他現在的樣子,一口氣又提了上來
「滿身的噁心酒味,」他冷冷指了一指玻璃浴室,「脫衣服,進去沖個涼。」
她吞了吞香唾。
他聲音繼續傳來:「要我幫你脫嗎」
浴室的門被反鎖了,她根本出不去,從他眼眸里也看出了堅決,只得說:「那你先出去。」
「浴室有帘子,你可以拉上,裏面也可以反鎖,而且你覺得我現在會對一個全身都是嘔吐氣味的女人有興趣嗎」
「你留在浴室幹嘛」
他瞟了一眼一塊兒帶進浴室的西裝:「不弄乾淨,我能見人嗎。」
嘉意咬牙,一抬頭,卻正對上他已經不耐煩的目光,只能進了淋浴間,刷的一聲拉上帘子,然後反鎖上門。
她將頭髮綁上去,脫下裙子和內衣,然後將裙子小心翼翼用酒店特有的防水布裝好,掛在一邊,打開了水閘。
熱水順着花灑,嘩嘩地傾瀉而下,擊打在皮膚上,讓嘉意打通任督二脈一樣,四肢百骸都舒坦多了,酒意也散去大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