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會,聶亦霄在小秦他們來之前就走了,他們都沒看見啊。
估計今天自己試婚紗中途跑出去的事兒,小秦跟他匯報了,他起了什麼疑心
畢竟這男人的嚴重疑心病也不是一天兩天。
他一定是故意詐自己
不能被這男人的氣勢壓倒,稍微嚇一嚇就什麼都吐出來。
她咬了一咬軟軟的下嘴唇,也有些賭氣:「霍先生,您成天叫人把我和仔仔圍得像鐵桶,我吃個肉你都能管着我,試個婚紗您還能遠程遙控,我能做什麼」
還在咬死牙關不承認
男人呼吸已經有些灼,俊美無匹的臉上寒霧降下,一手托住她渾圓的嬌臀,一手捏住她下巴,托抬起她的臉,仍在給她最後一次機會:「我問過小秦。你中途穿着婚紗就跑出去了。」
果然是這件事。
她扒開他手:「那小秦應該也跟你說了,我是因為看錯了人,以為是熟人」
「看錯了人」他輕笑,笑意叫人全身汗毛豎起。
聶亦霄這次來華夏是來查案,不能暴露行蹤和身份。否則也不會私底下偷偷看她。她不想多說什麼,沒考慮多久,點點頭:「是,看錯了。」
他眸里笑光一斂:「看成哪個熟人了是不是你的老情人i織的聶亦霄啊」
他知道了
她怔住,下意識脫口而出:「你」
「想問我為什麼知道」他粗糲指腹在她下巴上摩挲着,刺痛了她,「童小綿找你麻煩,聶亦霄出現了,幫你把她制服,還叫人把她扔去了警察局。你覺得警察局私會不跟我說這件事嗎我剛開完會,市警察局的嚴局長就請我過去了。不然你以為我為什麼現在才回來聶亦霄剛好在你需要的時候出現,看來不是巧合吧,怎麼,私下見了幾次」
她呆了一呆,該死,怎麼忘記了呢,他馬上就是市長了,這些事兒怎麼會不知道。
是
宣家是他和聶亦霄合力弄垮的。
他跟聶亦霄很熟,至少,是完全清楚聶亦霄和她的過往的。
看她不說話,他寒意加濃。
快結婚了,她到現在還在瞞騙他。
而且還穿着他的婚紗,跟她的老情人會面。
更可氣的是,剛跟老情人久別重逢,一回到家,居然還問兒子是要跟她,還是跟自己
這他媽是什麼意思看到老情人,心思蠢蠢欲動,愛火重燃了
想帶着他的種去投奔舊日的初戀
本來這小女人的一顆心就像風中燭火,不大穩當,現在聶亦霄一出現,她心意只怕更是動搖了
她看到他眸里的冷怒加深,知道他是在惱火自己騙他,沒來由顫了一顫。
他懶得教訓她,勒住她腰身,將她抱牢,大步朝一間房走去。
嘉意感覺他抱得自己很用力,勒得很疼,反應過來:「霍振暘,你幹嘛」
「干你。」他言簡意賅地回答,將她不輕不重地摔到kigiz的床上,修長手指迅速鬆開了襯衫上的一顆顆紐扣,倏忽間,襯衫敞開,露出精壯勻稱的腹肌。
她震悚住,臉色一變,嗅到了危險的氣息,迅速爬起來:「你在開玩笑嗎」說着朝大床那邊轉身爬去,想要跳下床。
他膝一彎,攀上了大床,長臂朝前一伸,環住她腰,將她輕巧地拉了回來,磁性的嗓音中夾雜着還未消退的慍怒:「這種事你以前又不是沒做過,我來幫你回憶一下。再說我們本來就要結婚了,提前訓練一下也好。」
她臉頰飛起一團因為嗔怒而迭起的紅雲,用手抵住他:「你也說了是快了,還沒」
他知道,她沒有撕破面子的唯一理由,無非是怕自己真的把仔仔偷偷帶回美國。
他順手將她睡裙的吊帶往旁邊狠狠一拉,露出了蕾絲邊兒的粉色內衣。
住在帝盛,她始終有些防範,總覺得不能在家裏那麼隨便,所以每天回來後就算換上睡衣,裏面也會穿上內衣。
一雙軟綿的白兔兒雖然害羞地藏在蕾絲bra里,卻還是嫵媚而銷hu地霸佔了男人的視線。
他的目光凝在她身上,眸中的憤怒漸漸升溫,動作更加野蠻粗魯,大手撩開她早就皺巴巴的裙子,身軀整個欺上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