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卻繼續動作,根本不顧她的阻撓。
情急下,嘉意纖臂甩過去,卻沒料到他並沒躲閃。
「啪」一聲,正清脆地摔在了男人英俊的左臉上。
勁道並不大,但他的臉龐瞬間沉宕下去,摸了一摸左臉,呲牙一疼,俊挺的濃眉一蹙,神情頓時陰森似魔鬼,眸色讓人不寒而慄
她吸了口涼氣,她做了什麼
甩了這男人一個耳光嗎
依他的個性,這簡直比老虎的頭上拔毛還要可怕
這輩子應該沒人敢動過他吧
這一次,要是不弄死自己,她都不信
她心臟噗跳得厲害,朝着後面的鏡子縮去:「我是失手不小心的你讓我走進去找服務員給你拿藥膏。」
失手不小心
他輕易一把扯過抖索着的小女人,將她調了個面,讓她對着盥洗台上光滑乾淨的英式雕花鏤空鏡。
嘩的一下,將她剛剛拉了一半的凌亂紗裙狠掀上去。
上天了就差給她買竄天猴了
打他一耳光,居然想就這麼翻片兒
做夢
她本來有幾分歉疚的心情頓時沒了:「放我下去不就是不小心失手了嗎,最多你還我一耳光唄你要幹什麼你混賬你在幹嗎啊」
「放心,」他怒容中滲出一絲冷笑,將她因為掙扎而跌落的秀髮往邊上液一扒,俯下頭,俊臉擱在她肩上,在她耳邊沉沉吐息,「喜歡吃藥,是嗎好啊,免得你總覺得我不夠紳士,如你心愿,這一次,我不碰你。」
她意識到他要做什麼邪惡行徑,惱羞成怒。
正要騰出手捶打,卻被他反剪一握,兩條藤臂鎖在了腰後
與此同時,嘉意出去找快遞人員沒多久,宴會廳那邊,婚禮已經完成。
楚焰寒和夏聽璇下了台,回到了席位上。
見嘉意和霍振暘兩人的座位都空空的,半天沒回來,夏聽璇有些擔心:「他們上哪去了」
楚焰寒安撫老婆:「剛聽服務生說有人送快遞來,嘉意出去簽收了吧。」
「簽收怎麼這麼久」夏聽璇不大安心,「我去看看。」
楚焰寒忙將老婆摁下去:「你穿着婚紗,走路都不大方便,我去吧。」
離開宴會廳,楚焰寒去了大堂,沒看到人,又順着走道回來,正好遇到一個pa,問了一下。
正好就是剛才被趕出洗手間的那名清潔工作人員,這會兒還驚魂未定,聽了楚焰寒的描述,吞吞唾,瞟了一眼前面的洗手間:「一男一女好像剛進洗手間了」
「進洗手間」楚焰寒一訝。
「嗯,兩個人像是在爭什麼,還吵得挺激烈的。」
楚焰寒到抽一口涼氣,兩人吵起來了
這可不得了
他生怕嘉意吃虧,打發了pa,衝到了洗手間門外,門居然反鎖上了
洗手間裏傳來斷續動靜。
好像的確是女兒的聲音。
他臉色一變,捶起門來:「嘉意你們是不是在裏面快開門」
與此同時,盥洗台上。
嘉意聽到爹地的聲音,賣力想要掙脫他大手在裙底的欺凌:
「放我出去混賬,放我」
話沒說完,紗裙下,修長卻略顯粗糲的指尖肆無忌憚的用力一個動作。
她沒說完的話變了調子,臉蛋頓時漲紅到像塗了胭脂,不敢置信又羞惱地瞪住他。
他說話算數,並沒在這種場合要她,卻用了一種更讓她羞恥的辦法
「你可以再叫大聲點,讓你爹地親耳聽見自己的女兒被我怎麼欺負。」
男人猶不解氣,手指抬起,邪佞地故意划過她柔嫩的臉頰。
她能感覺到臉頰上划過一縷冰涼感,羞憤得快要死掉,卻聽叩門聲更響。
「霍振暘開門你跟嘉意到底怎麼回事」楚焰寒聽不到回應,真的急了,又喊起他的名字。
他挑挑眉,環住她跪在盥洗台上軟如稀泥的綿腰,在背後輕嗅她早就香汗淋淋的頸項,低低謔肆:
「你最好回應爹地兩句嗎萬一你爹地一緊張,闖進來可別怪我沒提醒你。」
她忍住羞憤,揚起聲音,儘量讓語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