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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警察見她敬酒不吃吃罰酒,威嚴收到了挑釁,衝過去一巴掌甩到了喬泳兒臉上!
「啪」!
清脆刺耳的一聲響徹偵訊室,讓兩個女警察都忍不住眯了眯眼,轉過臉去。
西方人種的力氣本就大,何況還是當警察的,這一耳光將喬泳兒打得又倒退了幾步,摔坐在地上爬不起來,耳膜嗡嗡作鳴,半天都聽不見外面的聲音,臉頰火辣辣的疼,眼淚一下子奪眶而出,卻仍是含着眼淚,倔地說:「我是主謀。」
或許幾個警察被眼前這個看起來身形嬌弱的亞洲女孩的頑強不屈震懾住,沒料到她牙關咬得這麼死,有種奈何不了的挫敗感,這一次半天竟沒動手,相互嘀咕兩句,終於將她送出偵訊室。
***
當天,被帶回看守所時,喬泳兒看到了鏡子裏的自己。
披頭散髮,鼻青臉腫,嘴唇還流血了。
警局和監獄都是國家執法機關,她是投案自首的犯人,沒指望進來會被人好好對待,這種粗暴的待遇,早就預料到了。
尤其是墨西哥警局,內部的黑料一向很多,經常會發生警察審問犯人毆打致傷致死的醜聞,所以她進來之前,已經做好了準備,知道會經受些什麼。
雖然很疼,她又努力擠出一絲笑容。
幸虧是自己,不是哥。
如果是哥,根本經不起這樣的嚴刑拷打。
她安靜地梳好頭髮,繼續等待下一場審問。
……
刑審持續了五天。
每天,除了無止境的盤問,還有警察們偶爾審問期間的暴怒動手。
五天之後,墨西哥警察終於明白不可能撬開她的嘴巴,這個女孩鐵了心就是來自首頂罪的,終於讓人將她帶回了看守所。
最後一天結束後,喬泳兒被帶回了看守所的小牢房,重新開始禁閉。
禁閉期間,她隱約聽到過警員們的議論。
這件案子已經提交到了本地的法庭。
過段時間便會開庭審理,如果她執意將所有罪責攬在自己身上,根據本地法律,會被量刑定罪。
聽到警察們的討論時,喬泳兒唇瓣牽扯上揚,浮出一絲笑。
她怕坐牢嗎?當然怕。
她明白,自己一旦入罪,肯定是終身監禁。
自己才二十出頭,一想到今後漫長的幾十年人生要在監獄裏度過,失去自由,再看不到外面的景色,若說完全不害怕,怎麼可能。
想到以前在社團里聽那些伯伯叔叔們說監獄裏的那些黑暗事,牢霸和獄頭對新犯人各種手段的欺負和折磨,簡直不是監獄,是地獄,她甚至渾身發冷,止不住的戰慄。
可,這也是唯一能報答哥的方式了。
報答哥,就註定辜負了亦霄哥。
遲些日子,亦霄哥應該就知道她回墨西哥的原因了吧。
不,說不定現在已經知道了。
他一定很生氣很生氣。
自從認祖歸宗後,做回秦家的外孫女之後,她再沒在寧家人面前跟龍鼎社團聯繫過。
也許在他心目中,她已經變成了一個乾乾淨淨的軍門千金。
現在看到她死性不改,居然主動牽扯到軍火案中,他肯定會氣爆。
狗改不了吃·屎。——這或許就是他現在對自己的印象了吧?
……
隨着法庭提審的靠近,時間也一天比一天快。
雖然馬上就要定罪入獄了,但可以離開警察局也是好的,至少不會被每天被刑審了。
這天上午,喬泳兒被門鎖的聲音吵醒。
有兩個棕褐色膚色的警察進來,將她的手腕拷上,帶了出去。
等着上庭判決的這些天,她再也沒有出過這間小牢房,一時不知道發生了什麼,卻只得渾渾噩噩地跟着兩人走出去。
直到走到走廊的盡頭,警察打開一扇門,將她推進去,她看見了裏面的場景,並不是刑偵室,而是一個閒置的空牢房。
牆壁上掛着一些可怖的刑具,全是用來對付犯人的。
站着三名身穿墨西哥當地警服的男警察,個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