readx; 田國昌一驚,背後不禁升出一層冷汗來。
於書禮一撫鬍子道:「冰小姐,你若是真手握朝庭官員的罪證,可以拿出來,本官身為御史,官的就是官員的作風等,是有上奏彈劾的權利的。」
冰煙一臉猶豫,說道:「可是田大人手眼通天,這怕是無法上達天聽啊。」
於書禮看了田國昌一眼,看的後者心頭一緊,這於老頭可是出了名的硬骨頭,他真想接,除非他死,還真會一查到底的,於書禮又看了眼楊池道:「冰小姐放心,本官以項上人頭擔保,只要你的東西屬實,必定會上牽天聽。若是本官在此期間出什麼意外,更能說明此案背後之人心虛,再者有大理寺兒媳楊大人在,也是個人證,沒人敢搗亂。」
「冰小姐將證據呈上來吧。」
冰煙猶豫了一記,從懷中掏出一物,那大廳上已經官差快走過來要拿,冰煙突然大喝:「不要過來,我要親手交給於大人,誰敢搶!」
田國昌冷着冷:「你不要不識好歹,那是京兆府的官差,這是要呈秉的,這得程序。」
「我可信不過京兆府的程序,若是一個失誤,將這證據毀了,民女上哪裏去哭去,到時候田大人隨便拉着一個小官差問罪了,自己的罪證沒有了,還讓民女吃個啞巴虧,到時候民女可是哭的地方都沒有了。」冰煙皺着眉吧吧吧的說道,卻說的田國昌面如滴墨,黑個徹底,因為冰煙說對了,他完全就是寧關的想的。
冰煙一揚頭:「民女要親自呈秉給於大人。」
於書禮點頭:「好!」
「於大人不可,這女子邪xing的很,若是傷了你要怎麼辦……」田國昌立即阻撓,於書禮淡淡道:「田大人關懷下官感激,不過若是此女心懷歹意,那也是本官命該如此,無防。」
冰煙走向於書禮,同時還一臉恭敬於恭維道:「於大人不愧是當代第一御史,果然人品清明公正,而且身懷坦蕩,這些種種絕非小人可以理解的,於大人大德民女記在心中。」說着已走至於書禮身邊將東西呈上。
那田國昌氣的冷哼:「你膽敢罵本官小人,你……」
冰煙搖頭,似乎一臉失望:「田大人這是怎麼了,民女不過打個比方,於大人乃當世名潔,不是小人可比的,並沒有意指誰的意思啊,難得田大人如此謙虛自封,也當是勇敢之人啊。」
「你!」田國昌被說的臉上青一陣紅一陣的,他竟然被冰煙繞進去了,反倒是變成他自己罵自己。
那於書禮在一邊撫着鬍子,看着田國昌,一向有些刻板的臉上竟然也事實在一絲笑意,那楊池沒那些顧忌嘴角都露出一絲笑意,大廳上那些官差更是肩膀抖動,明顯一副想笑又憋着不敢笑的樣子。
田國昌氣的火氣增聚,再一點都要氣炸了,偏他又不能發火,真是發為了,說不準並冰煙又要罵他做賊心虛自亂陣腳什麼的,氣的面上漲紅,眼睛瞪的琉璃那般的大。
於書禮搖頭看向冰煙包封的信封,然而在看到上面的信的內容時,突然一驚:「冰小姐,這信上寫的可是真的!」
「於大人,民女不敢妄言,這些東西也是民女好不容易得到的。」
田國昌卻是十分緊張:「於大人,信上寫的是什麼。」
冰煙突然道:「另有一事,民女乃福來酒樓幕後老闆,福來酒樓發生命案,民女深覺是有人故意陷害,現在要見福來酒樓的隨從問個清楚再說。」
「好!你膽敢承認,快將這狠凶歹人抓起來!」田國昌一聽,心頭怪異卻又一喜,冰煙這麼自己承認,福來酒樓多件命案在身,足能將她抓起來,這對他想審可是大大有利的。
冰煙絲毫不懼道:「這一切全憑田大人一面之詞,民女未見過福來酒樓之人,對案件也完全無知,到底是被害還是真是福來酒樓的不是,總得讓民女先問過才能承認,不然田大人可算是胡亂抓人,以權謀私了。」
田國昌一聽,冷哼:「來人,帶犯人!」
今日本來就是審福來酒樓的,後頭都做好準備了,所以人沒一會就帶到了,當劉喬楚與一眾福來酒樓的人出現的時候,冰煙眸子一凝,眼底有着深暗的流光閃動,那是怒氣。
冰煙「砰」的一聲跪在地上,大叫冤枉:「冤枉啊大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