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算是第一次來福來酒樓的人,也能吃出兩個菜的區別來。
劉喬楚此時從後面抱着一摞的冊子,後頭還有夥計接二搬出好幾個箱子。
冰煙笑着對白峰道:「白大人,現在可以與這大廳的人對比了,問出姓名等信息,小女子能問出他們到底是不是在我福來酒樓用過餐,還是渾水摸魚鬧事,甚至藉機來我福來酒樓搶劫的人!」
白峰眼睛一跳,看着冰煙笑意盈盈,心裏緊了緊,他雖然在朝為官,可是接觸的都是大臣,那些人到底還注意點形象,可是冰煙是女子,有時候女子小心眼記仇,或者胡攪蠻纏都是正常的,更何況冰煙還不是。
她現在將那些人認定為搶劫的人,經證實了,這些人都慘了,可不是打砸東西賠錢這麼簡單,都要進去蹲牢啊,這個女人果然狠!
雲蒼冰冷的面上和緩了一些,看着冰煙嘴角勾笑,果然是他師妹,就是這樣不吃虧,可是他並沒有覺得冰煙不對,反而覺得很好。
就該這樣,被人欺負到頭上了,若還只知道哭那只會讓惡人越來越無法無天,他一直要的都不是養在溫室里的花朵,其實就算是海王爺沒有退婚,雲蒼現在看,他與雲琴也不會幸福。
對於雲琴,他沒有那種感覺,即便師妹在做壞事的時候,每一個使壞的眼神,發狠的神色,他都覺得那樣迷人。
官差開始一個個盤問,而後劉喬楚便指揮着人翻開箱子,揚聲道:「福來酒樓是最好的酒樓,每一個客人用過餐後結賬的時候,我們都有記下一筆,本來想的是趕上福來酒樓回饋客人,比如過年過節弄一個抽獎,會送一些獎品等,都會留下信息。這位叫王三是吧,在我福來酒樓的客人記錄中,並沒有這個人。」
「這位……」
劉喬楚相繼叫出幾個,竟然沒有一個是在福來酒樓消費過的人,當然有人會說不能跟別人來的嗎,但即便你跟別人來的,你沒有花錢消費,沒在福來酒樓花一文錢,你有什麼資格在
福來酒樓叫罵比別人貴,要罵也該是你朋友,你沒那個資格不是。
劉喬楚,拿着一個冊子,笑眯眯的走到黑臉壯男,上上下下打量壯男,然後恍然大悟的道:「喲,這位不是隔壁那個xx酒樓老闆的小舅子嗎,您吃飯還用來福來酒樓嗎?看來您也承認你姐夫那的東西難吃啊,竟然來我們福來酒樓,稀客稀客,點的什麼菜啊,我給您算個八折怎麼樣啊?」
「嘩!」
「哇,什麼啊,這是xx酒樓的小舅子啊,這不故意來鬧事嗎,根本是騙人的啊!」
「就是啊,哪是什麼客人,花一分錢沒有啊!」
「純粹來搗亂的,還砸了這麼多東西,這得多少錢啊,這該抓啊!」
黑臉壯男這才臉真黑了,覺得十分難堪,後面兩個官差立即將他按住問話:「砸了什麼東西,快說。」
劉喬楚走到被雲蒼擰斷脖子身邊,仔細看了看,笑了起來:「這個人怎麼有點眼熟啊,哎呀,前段時間後巷裏說是有幾個混混調戲良家婦女,還有什麼偷搶的人,是不是有他啊。」
白峰一愣,一個官差頭頭跑去一看,忙道:「大人,這個名號虎子頭是京城出了名的混混,調戲良家婦女,而且與幾個混混偷搶拐騙都做過,還被抓過兩次。」
冰煙「噢」了一聲:「原來是有過被抓記錄的啊,依天南國律法,這真正立罪坐牢的,是帶罪之身,出去後也算不得良民,此人之前惡意中傷本小姐,本小姐乃丞相府千金,還有多人做證,他想要傷害我才被反擊至死的。就算有罪也要從輕處理的。」
這個從輕處理,自然就是給些錢了,這樣一個混混,若是連家人都沒有,沒人給他申冤,又是罪有應得,死也是白死了。
「不不,我沒砸,我絕對沒砸東西啊,我只不過過來這裏看看熱鬧的,跟我沒關係,跟我沒關係……」一個老婆子忙擺着手扯輕關係,一看,這不剛才罵冰煙罵的很兇,指着她鼻子污言穢語那個老太太嗎。
她手被雲蒼擰斷,此時也管不上手上的傷了,急着辯解,媚霜與傾舞這會都過來了,在那看了一會,媚霜突然走過來,直接伸進老太太懷中,老太太立即掙扎,媚霜冷笑:「沒砸東西這我不知道,可你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