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兩個侍衛看樣子實在被折磨的不行了,此時無力的趴在地上,身子還扭來扭去的,只是他們疼的實在難受的緊,可是僅存的理智卻告訴他們,必須忍耐,他們再繼續自殘下去,就真是死了!
兩個人急急喘着呼吸,希望能平復,那個雖然渾身快看不出肉色的,看起來嚴重,但是呼吸看起來,卻比少了眼睛的刺客狀況還要好一點。
「蒼……蒼王爺,在下是……是成王府的暗衛……噗!」說完,自己先吐了一口血。
「什麼!這不可能,成王府的暗衛怎麼會在這裏!」王越一聽,臉色立即大變,頓時怒刺出聲,指着那兩個刺客,眼睛瞪如銅鈴一般,看着十分嚇人。
劉長渠這會腿還有些哆嗦,但是多少緩過些勁了,雖然還得讓下人扶着,只不過卻不耽誤他腦子轉起來思考了:「王大人這是做什麼,這兩個刺客既然能說出來,怎麼就不可能了,王大人還能代表成王府不成。」說着,劉長渠又十分憤怒,看向展長風,又看向雲蒼與冰煙道,「只是沒有想到這成王府的刺客怎麼來到這大理寺府,還鬧出這麼場惡意的刺殺來,這孫長志可是重要人證啊,說起來這之前牽連到劉府,可是到底也沒有查出更關健的問題,怎麼現在又有成王府的暗衛出現,這莫不是原本就一直有什麼誤會吧,下官等在查的案了,莫不是被誰給混餚視聽,故意製造混亂,抓錯人了吧!」
這雲蒼與外庭剛抓的人,可不就是劉府的劉治宏嗎,現在竟然有自稱成王府的暗衛來刺殺孫長志,就不得不讓人思考了,看這穿着,跟之前的刺客穿着也十分像呢,會不會是一起的,若是根本就是一伙人的話,這些人刺殺孫長志,最後會讓人直覺得懷疑着皇后一系的人,這不是誣陷嗎。
劉長渠剛才受了傷,又受了驚嚇,這個時候說出這些話,聲音還帶着委屈,雖然是個男子,看着這樣子倒也顯得有幾分可憐。
雲蒼卻是冷冷一哼,沒有回答劉長渠的話,只是厲聲問兩個刺客:「本王問話,不想聽到慌話,若是你們撒慌,本來能讓你更加生不如死,不想受盡折磨,卻如何都死不了,就老實說出來,好少受皮肉之苦!」
那兩個刺客,此時身上傷成那樣,幾乎都快爬不起來了,這麼一聽雲蒼說,反而十分悲憤,另外瞎了一隻眼睛的暗衛道:「蒼王爺,既然都已經說出來了,在下等也沒有什麼隱瞞的,在下確實是成王府的暗衛,更多的在下就算死,也不會多說了。」
不再多說了才更有問題啊,這話才露個頭,一切都指向成王府的時候,這兩個刺客不願意多說了,看着一時痛苦不小心說漏嘴了,不願意再給成王府惹來麻煩,可是這個由頭已經出來了,在場這麼多人,是誰也不可能否認的,這些都得如實稟告天旋帝的!
王越氣的渾身發抖:「這不可能,成王府的怎麼會做出這等事情,一定是有人陷害!」
劉長渠冷笑:「王大人又有何憑證說一定是有陷害,證據呢!」
王越眼下隱着陰森的殺意:「只要對這
兩個刺客嚴加審問,定然能問出來真正的幕後黑手是誰,這人刺殺孫長志,受益之人是誰誰不清楚,現在來一場聲東擊西,誣陷,真是好手段,定不能輕饒了!」
劉長渠嗤笑:「王大人說的可是真可笑,這些還不是你自己的猜測,一切還需要證據,但是這兩個刺客,是刺殺孫長志的重要證人,這樣的證人還需帶進宮給皇上親自審問才是,不然這刺客半道被殺,倒時候更是說不清楚了啊!」
王越頓時冷冷瞪着劉長渠,劉長渠這會腿也不那麼抖了,臉上也陰冷笑着,兩人眼光在空中都能激出電花了,氣氛有些凝重。
展長風此時卻開口道:「劉大人說的倒也有理,這兩個刺客還留有活口,而且還透露出更大的消息,為防事情再生變故,還是進宮請示皇上再做定奪的好。」
這話卻是跟雲蒼說的,雲蒼是這事的主管,便是他們三個天旋帝欽派的人,也不能從他手上拿人,且這時候人在雲蒼手中反而是好,這兩個刺客不論在王越與劉長渠誰的手上,恐怕那消息到了天旋帝那裏都有很大的水份了。
雲蒼點點頭:「曹隊長,將這兩個人帶進宮裏,務必保證他們的安全,你可能做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