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起玉清那丫頭,我真是一陣無奈,看起來年齡似乎跟我差不多,但是小孩子脾氣也忒重了點吧,不就是沒給她讓出住的地方嘛,至不至於三番兩次的捉щww][lā
「這樣玩有意思嗎?你想住讓給你住好了,真是的,心眼兒比針柄兒還小。」我仰頭對着天花板大聲的嚷嚷了起來,既然她能夠操控我的夢境,那就說明我的一舉一動皆在她的掌握之中。
除了牆壁上的掛鍾沉重的敲打着,壓根就沒有一絲反應。
「我說你到底想幹什麼?我都已經說了把地方讓給你住了。」我有些惱火,這丫頭也太調皮了點吧,似乎非要好好折磨折磨我才罷休。
「趕緊收起你那令人厭惡的法咒,我已經玩夠了。」見依然沒有反應,我真的火了。
我就像個炸藥桶,差的就是最後點火的那根引線而已。
也許下一分鐘,或許是下一秒鐘,我就要徹底歇斯底里的瘋狂了,到時候,沒準會做出點什麼出格的事情。
時間一分一秒的流逝着,但周圍的環境卻是沒有絲毫的改變。
四周靜悄悄的,除了鐘擺晃動發出的細微動靜。
胸口一團壓抑不住的怒火噴涌而出,可見不到玉清我也着實沒有辦法,可不發泄出來又怕自己真的會歇斯底里。
索性,發泄的對象成了桌椅板凳。
我掀翻了滿是飯菜的桌子,踢倒了擺在桌子旁的凳子。
碗碟隨着桌子的打翻落了一地,發出一陣清脆的響動。那聲音太真實了,真實的甚至讓我覺得自己身在現實之中。
「哎呦呦,怎麼發這麼大的脾氣?」突然,屋外傳來一個聲音。
那聲音熟悉的不能再熟悉,就算我不用看也知道來者是誰。只是讓我有些詫異,他怎麼會跑到這院子裏面。
不過想想也就稍稍釋然,幻境嘛,沒有什麼情況不會出現。就算是突然有隻奧特曼出現在我面前與葫蘆娃展開大戰,似乎也說的過去。
瞅着已經信步走進客廳的萬浩楠,我眼鏡眯成了一條縫。好吧,既然你玉清想玩,那我就好好陪你玩玩。
「發脾氣肯定是不開心,不開心砸點東西不是理所應當嗎?反正砸壞也不用我賠。話說你怎麼跑到這來了?」我很隨意的回了萬浩楠一句。
同時也朝着萬浩楠的方向走了過去,我打算的是,等走近萬浩楠之後先痛扁他一頓消消氣,畢竟只是砸些桌椅板凳並不能消除我心中的憤怒。
「你能來我怎麼就不能來呢?還不是你師父說你會遇到危險,特意給我打了個電話,喏,這是你師父讓我帶給你的東西。說起來也真是的,我喊了那麼久也沒人給我開門,還好我身手敏捷,翻牆進來了,還別說,這院牆真他|娘|的高,差點沒把我給摔死。」
萬浩楠一邊說着,一邊從身後拿出了一個黃布袋,就跟我身上斜跨着的一模一樣。大致掃了一眼,確實跟師父給我的一模一樣,就連黃布袋袋角的一個拇指蓋大小的清字也是一模一樣。
看着萬浩楠手中的黃布袋,我忍住了準備砸過去的拳頭。
「拿來我瞧瞧。」嘴上是這麼說的,但實際上卻是我一把從萬浩楠的手中奪走了那黃布袋。
隨意打開,在裏面翻找了起來。
裏面放着大半袋子的符咒,隨意掃了一眼,發現各式各樣的都有,符咒裏面,還夾着一個信封。
抽出信封,打開了信紙。
「徒兒,這些符咒你且拿着,會用的到的。切記,你看到的一切皆有可能是虛幻之物,不要輕信任何人的言語。」
信紙上只有寥寥幾字,別的再也沒有提及。
我眉頭緊皺,陷入了沉思之中。
這玉清在搞什麼?為什麼這幻境讓我覺得如同現實?或者說,眼下其實就是現實,之前的經歷才是幻境?
我不知道該如何區別現實與幻境,但手中信紙上的字跡,確實是屬於師父,我見過他寫的字,因為比較個性,所以才會記憶猶新。
緊攥着師父字跡的信紙,久久也沒有回過神來。
我感覺自己腦海之中一片空白,甚至連自己在想些什麼也不知道。
「我擦,你發個毛線愣啊,趕緊跟我說說,這裏發生了什麼
第六百七十六章突兀出現的萬浩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