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着腳步聲越來越近,小菲乾脆把頭歪到一邊閉上眼睛裝昏迷,耳邊聽着腳步聲到了身邊停了下來。
「人是幫您弄出來了,說好的銀子?」一個人開口了,小菲聽出來是趕車那個。
「急什麼,小爺我要的是活人,這一動不動的,不是死了吧?」另一個聲音響起,小菲一驚,這聲音她聽過,是誰呢?哎呀,這不是那二房二少爺樊文棟麼?她暗暗叫苦。
「不會死的,大概是暈了吧。」趕車人的聲音說着,上前試試鼻息回頭笑了。
「拿去吧,記住管好你們的嘴。」樊文棟說着,從懷裏拿出倆銀錠子扔在地上。
「規矩不用爺提醒,下次再有這樣的生意別忘記找我們哥幾個,不耽誤您的好事兒了。」趕車人撿銀錠子,獻媚的說完就立馬離開了。
地上躺着的小菲現在就心慌意亂的想,怎麼對付這個樊文棟呢。很明顯的就是個色狼,跟他講道理肯定是與虎謀皮的啊。
小菲想着呢,忽然臉蛋兒被人摸了一下,她沒辦法裝了,睜開眼睛,看見蹲在自己面前的人,他臉上居然蒙着一塊布?
看樣子是不想叫自己知道他是誰?豬啊,這樣剛才幹嘛還說話呢?那次在街上,他那猥瑣的聲音,想沒印象都難啊!
「咦,你醒了?」樊文棟見小菲睜開了眼睛,故意用假音問。
聽他用刻意用假音跟自己說話,小菲好像見到點希望,既然他這樣恐怕就是有顧忌的,不然何必多此一舉?於是,小菲也裝傻膽怯怯的問;「你是什麼人,放了我吧。」
「樊家大少奶奶,你不是很清高,很神氣的麼?怎麼這會兒怕了?爺是誰不方便告訴你呢,爺聽說你嫁到樊家就守寡,如此年輕就獨守空房,爺心裏不忍,特意差了人把你請到此處。
此處清淨的很,爺好好的心疼你幾天,不過什麼時候送你回去,就看你那婆婆肯不肯出銀子贖了。」樊文棟邪笑着說完,起身出去一下,再回來手上竟然捧着一捆被褥往一旁的草堆上鋪。
原來這傢伙是預備好了啊?怎麼辦啊?小菲真的真的慌了神兒,不過,想着他真想幹嘛的話,起碼得把她身上的繩子解開吧,不然衣裙咋扒?找機會,對,就這麼辦。
「這位公子啊,你這麼年輕,幹嘛非得跟我過不去呢?再說了,跟小寡婦那啥的話,會給你招來霉運的,到時候功名啊、經商啊都會受到影響的。」小菲想起這個朝代的人都迷信,乾脆利用這個嚇唬嚇唬他。
「呦?這會兒怎滴變懂事兒了?知道替爺考慮了?美人兒你多想了,爺我知道自己幾斤幾兩,功名是沒指望了。
至於經商賺銀子麼,爺不用自己賺,也有的花。再說了,小寡婦爺往日也不是沒玩過,運氣一直好的很。
美人兒你不知道吧,爺最愛的就是寡婦,沒了男人的更饑渴,開始都哭哭啼啼的,睡過之後就離不開爺了。
不過麼,美人這樣的小寡婦爺還沒嘗試過,誰叫你嫁的是個死了幾年了呢?恐怕現在你還未經人事兒吧?等着爺叫你嘗嘗甜頭哈。」樊文棟鋪好被褥,就上前要動手動腳。
「公子等等,男女享樂講究的是你情我願,你現在要霸王硬上弓有什麼樂趣呢,不如放了我用我去換銀子,然後去花樓找美人找樂子多好。
公子你放心,即使我婆婆捨不得銀子贖我,我自己也有私房錢,偷着都給你就是了。」小菲磨蹭着,明知道自己使緩兵之計拖延,也沒用,卻還想試一試。
知道了對方不是想要自己的命,小菲的情緒稍微的穩定一點點,可憐兮兮的跟眼前的人打商量。
「哦?你有私房錢?說說看,多少?」樊文棟對這個感興趣,手收了回去問。誰讓他最近手氣不好,在賭場輸了不少,回家要不到銀子,不是偷拿了女人的私蓄,想着以後手氣好贏回來偷偷放回去呢。誰知道,最近霉透了,一直輸!
沒辦法,忽然就想到了大房這邊的少奶奶,初一十五前都要上街上置辦供品,找好了人暗中監視着,真的得手了。玩弄後,還能敲詐筆銀子來。
小菲很認真的想了一下說;「不是很多,大概一千**百兩吧。」雖然這筆錢已經莫名的不知去向,她也得說啊,不然就憑那一個多銀錠子,幾百個銅錢這色狼也不上鈎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