馬斯庫跟着利塔斯走在銀行大廈的走廊上,滿心的茫然和忐忑。
他完全不明白究竟發生了什麼,他剛才還在樓下被加西亞和他的同伴們瘋狂嘲笑,突然這個人就如天使降臨般出現,然後宣佈是銀行的執行董事約見自己,打了加西亞那些所有混蛋們的臉。
但馬斯庫可以發誓自己絕對不認識這位利塔斯先生,更不認識他背後的那位皮耶羅先生,甚至馬斯庫都可以確認自己是第一次來到這座摩通銀行大廈。
馬斯庫突然想到會不會是自己離開前那個最後告誡自己的華人?因為他對自己強調過可能會有意想不到的意外收穫。
不過最終馬斯庫還是自己否掉了這個想法,畢竟這裏可是摩通銀行大廈,一個華人就算跟美隆家族有點關係,難道還能安排千里之外的摩通銀行的事情嗎?那這也太玄幻了。
可要不是那個華人,難道是美隆家族?又或者是自己無意中被卷進了什麼大事件里去了嗎?再或者是這位叫皮耶羅的執行董事,看上了自己?要跟自己發生一點超友誼的關係……倒也不是不可以。
帶着一片混亂,各種雜亂無章的想法,馬斯庫跟着利塔斯來到了27樓的辦公室,利塔斯讓馬斯庫在這裏稍等片刻,皮耶羅先生臨時有點事情要處理,很快會來見他,如果馬斯庫在這裏有什麼需要,可以隨時通知隔壁的秘書人員。
馬斯庫像個乖寶寶小學生一樣,筆挺筆直的端坐在沙發上,對於利塔斯的話只能愣愣點頭。
利塔斯通知完就離開了房間,而此刻在另一間辦公室里,皮耶羅卻坐在自己的老闆椅上抽着煙,整個人顯得很煩躁焦慮。
突然,辦公室的大門被敲開,皮耶羅拿煙的手都不自覺的抖了一下,皮耶羅讓利塔斯進來,然後迫不及待的問他馬斯庫那邊的情況。
利塔斯如實告訴皮耶羅,馬斯庫是來找摩根、洛克菲勒和花旗這些大財團融資的。
得到這個答案,皮耶羅整個人都是凌亂的:「就他一個人?他是什麼身份?或者帶了什麼計劃?」
面對這些問題,利塔斯的表情也很怪異,他告訴皮耶羅,馬斯庫這個人就是一個普通人,他沒有任何身份,他的計劃就是聯繫他在摩通銀行上班的同學,可結果他跟這個同學曾經為了一個女人爭風吃醋,剛才在樓下還被他的同學狠狠羞辱來着。
可以說要不是他剛好出面給解的圍,只怕他連摩通銀行大廈都進不來。
「那他嗎的憑什麼來紐約做找我們融資的任務?」
皮耶羅突然的爆喝出聲,但緊接着又坐回椅子上煩悶的抽煙:「不對,這個事情怎麼想都不對。」
利塔斯沉默不言,因為這句話皮耶羅已經不是第一次說了,早在昨天晚上,皮耶羅和弗里曼、提斯曼這些人一起開會的時候,他們就都說過了這個話。
一切都像周銘猜想的那樣,郎克和楊斯頓這些人三番幾次到匹茨堡,摩根和洛克菲勒這些豪門不可能一點都沒察覺,正好相反,在皮耶羅的主導下,他們通過各自的渠道網,將這一切都調查的非常清楚。
他們都很清楚周銘肯定要做點什麼了,所以他們一直在等待,直到現在周銘派出馬斯庫。
得到消息的第一時間,皮耶羅他們都有一種窺破最大秘密的狂喜,可緊接着當他們認真調查了馬斯庫,以及得到了馬斯庫到了紐約以後第一天的消息,他們卻都沉默了。
因為原本在他們看來,周銘既然派出馬斯庫,這個人就應該是一個相當有手腕和頭腦的,肯定會在紐約做點什麼驚天動地的事情,甚至直接接受華爾街哪個資產過億的投資銀行他們都不奇怪。
可偏偏這個馬斯庫完全就跟個沒頭蒼蠅一樣在紐約亂逛,用普通推銷員的蠢辦法,去每一個地方的上門詢問,可結果當然是一事無成的。
最後在酒吧碰到了他的同學,這是挺意外的,可結果……卻也不怎麼樣。
這一件接一件的事情,直接給皮耶羅和弗里曼這些人全整不會了,他們很肯定周銘搞那個什麼基金會,還有推動現在全美範圍內的反夏行為,說到底肯定是為了引自己這些人上鈎。
在這個前提下,周銘就必須要設計一個精妙的佈局才行,可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