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銘和奧馬爾朱孔明第二天仍然按照計劃的奔赴了阿尼塔斯社區,只是相比昨天的輕鬆自如,今天多了很多的謹慎,畢竟誰也不知道老帕森斯會做什麼,突然跑出來一個人朝自己潑糞,又或者被人堵着不允許進入,這些都是朱孔明當年親身經歷過的下作手段。
不過最終到了一天宣傳結束,他們也都沒有碰到什麼意想不到的麻煩。
這讓奧馬爾感到很高興,畢竟他從來都沒把什麼帕森斯放在眼裏,哪怕朱孔明一直給他強調帕森斯家族在三藩市的「統治地位」,現在他更認為帕森斯肯定也是怕了周銘,不敢輕易給周銘搞事情。
畢竟周銘現在可是盛名在外的,尤其是做空明尼蘇達小麥到負價格,這可是連白宮裏那位都頗為忌憚的,現在只是一個三藩市的小小世家,還能翻天不成?
周銘雖然沒有輕敵的想法,但也同樣認為今天他們也太謹慎了,相比昨天一下確定一千的選票,今天才區區三百也的確太少了。
當然這也和區域不同,他們走訪的人群也不同有關,但更多的,還是他們過于謹慎,沒敢像昨天那樣大張旗鼓的宣傳有關。
要知道,就這其中有接近二百都是最後一個小時,他們逐漸放開了宣傳的結果,否則今天能有二百就是上帝保佑了。
如果在國內,今天的業績很慘澹,可以繼續加夜班,而且國內等人下班以後,社區裏的人也會增多,會讓效率成倍提升;但在美國這邊情況則完全不一樣,因為美國的晚上是非常危險的,尤其在阿尼塔斯社區這樣的偏僻地方,只怕就連當地的老大也沒法保證他們夜裏在這裏的安全問題,不管多不甘心也必須離開。
周銘認為或許帕森斯那邊並沒有想到自己會那麼強硬,他們並沒有準備好,自己可以先按照自己的打算做着,等對方動手再說。
唯有朱孔明仍然對帕森斯家族那邊始終表示忌憚。
他告訴周銘,老帕森斯是一個很小心眼的人,睚眥必報的,今天周銘這麼不給面子,老帕森斯肯定不會放過的。
「現在沒動靜,我想這只是表面上沒動靜,實際老帕森斯肯定做了什麼,而且表面上越安靜,反而讓我越感覺到不安,因為這證明老帕森斯在搞什麼大事情!」
朱孔明的話是很有參考價值的,畢竟他曾和老帕森斯交手,老帕森斯也給他留下了非常深刻的印象,甚至於他這些年也都沒有放棄對老帕森斯的關注,因此周銘和奧馬爾不能不重視。
只是對於老帕森斯究竟會做什麼,這一點不管周銘奧馬爾還是朱孔明,誰也沒法預料了。
既然想不出來,周銘就建議先不要鑽牛角尖了,大家先去吃飯好了。
隨後周銘帶着奧馬爾和朱孔明去到阿尼塔斯附近的一家米其林餐廳,但正所謂冤家路窄,他們居然在這裏碰到了小帕森斯。
名字不光是一種稱呼,也是西方的傳統競選手段
,簡單來說在沒有出現特別大意外的情況下,後輩從政一般都會繼承自己父輩的名字,比如老羅斯福和小羅斯福,又比如亨利一世到亨利八世,又比如路易十六等等。
這麼做的原因在封建時代是為了彰顯正統,但對於現代選舉來說,則更多的作為一種宣傳手段,比如三藩市的上一任市長老帕森斯乾的很不錯,讓三藩市經濟日益增長,解決大量就業問題,得到人民愛戴,那麼當小帕森斯來競選的時候,大家就會很容易聯想起老帕森斯市長,相對於一個新人,會更容易接受。
這是一種取巧的手段,但卻十分有效。
周銘他們先看到了小帕森斯,看到他正在和民主黨的一位高級幹部吃飯。
不過周銘他們卻沒有退開,那樣做會顯得怕了帕森斯家族一樣,所以他們迎着小帕森斯的目光走進了餐廳,只是由於這會餐廳沒有多少空位了,最後周銘他們的位置好巧不巧的被安排在了小帕森斯旁邊。
「這位就是大名鼎鼎的周銘先生對嗎?久仰久仰。」
小帕森斯舉着自己的酒杯率先向周銘打了招呼,隨後他又轉向奧馬爾那邊,詢問這就是周銘推出來競選議員的人嗎?
周銘點頭說是,然後反問小帕森斯有什麼問題嗎,小帕森斯搖頭表示沒有,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