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勇一張頓時變得慘白,他忍不住的發抖卻還強擠出一絲勉強的笑來,他看了蔡忠賢一眼,這才反應過來剛才他說的「快過來道歉」是什麼意思。 .
想通了這一點,白勇馬上開始求饒:「周老闆求求您不要玩我了,我知道這個小畜牲很不懂事,衝撞了您,我在這裏向您道歉,非常對不起您,求求您不要……」
白勇這麼求饒讓他兒子很不高興,覺得這樣太讓他丟人了:「爸你這是幹嘛?陳達叔叔待會不就來了,有陳達叔叔給我們做主我們幹嘛還要怕他這個傻b,他就算是娃娃笑的大老闆又能怎樣,我們根本不鳥他……啊!」
「我打死你這個什麼都不懂的小畜牲!」
白勇大吼出聲,掄起巴掌就狠狠打在他兒子臉上,打的他兒子嗷嗷叫,最後他自己似乎也有點崩潰了說:「你這個蠢貨,你除了每天無所事事你還懂什麼?你能叫陳達叔叔完全都因為我是娃娃笑的副總啊!否則我們這種小老百姓哪有機會去給市委書記拜年?你也好好動動你的豬腦子想一想!」
「你根本不知道!我是和市委陳書記是在一個生產隊,可我也只是待過他在的生產隊而已,我根本沒見過他,更不是他的什麼同學,更沒有一起下放啊!那都是我瞎編出來的,如果我不這麼說我怎麼能坐穩副總經理這個位置,可你這個畜牲在做什麼啊?我打死你!」
白勇嗷嗷說着,他是真崩潰了,一股腦把什麼話都說出來了。
這時所有人才恍然大悟,原來白勇根本沒什麼關係,所有的一切都是他編出來的謊言,也就他兒子傻乎乎的信以為真了,面對周銘還以為自己有什麼依仗呢!
蔡忠賢這個總經理更是要吐血了:「白勇你這條雜毛狗,你居然一直以來都在騙我們!」
白勇這時也停下了手,整個人都是石化了,眼神里滿是死灰的絕望,恐怕他自己也想不到自己居然會情急之下連這種秘密都說出來了;而自己要是失去了這種依仗,他不敢想像未來會怎樣,原本那些對他敬畏如神仙的人會怎麼對他,他不敢去想。
相比周圍那些人的驚訝和蔡忠賢袁志剛的氣惱還有白勇的絕望,周銘倒是還能笑的出來。
「和市長說你要把女兒嫁給我,因為我是銀行高管;和銀行老闆說你得讓我當高管,因為我是市長女婿,我一直很喜歡這個故事,沒想到我居然能看到現實版,而且還是在我的娃娃笑公司里,真是讓我大開了眼界啊!」
周銘笑着說道,他是真的很佩服這個白勇,居然能玩出這種把戲,當然這也和其他人的愚蠢相關。
「周銘老闆,這裏人太多了,是不是咱們換個地方,畢竟這是我們娃娃笑的家務事……」
蔡忠賢又鼓起勇氣找周銘說道,周銘沒有回答,只是似笑非笑的看了他一眼,蔡忠賢就不敢再講下去了。
張雷看看那邊小心翼翼戰戰兢兢的蔡忠賢和袁志剛,又看看那邊臉色慘白的白勇,他有點摸不着頭腦:「周銘,我們是不是攤上大事,把事情搞得有點大了?」
張雷畢竟還是老實,而且他從小就在廠里基本都沒怎麼往外跑過,從小就知道蔡忠賢他們是廠里的大領導,哪怕到了現在這個念頭還是根深蒂固的。
周銘拍拍張雷的肩膀對他說:「大壯你覺得現在事情就大了嗎?可我覺得還太小了呢!」
張雷搔搔頭,有點搞不懂自己這位兄弟在想什麼,不過只要他不是被欺負就好了。
十分鐘很快過去,外面傳來一陣陣的喧譁,隨後一陣急匆匆的腳步聲響起。
「讓開都讓開!」
在一聲聲大喊中,門口的人群分開了一條路,十多名身穿制服的警察在前面開路,一位中年人就這麼在所有人的注視中大步走來。雖然這個人他看起來矮矮胖胖的,甚至還有點塌塌鼻,但在場每一個人都絕不敢忽視他的存在,因為他就是荊湖省常委臨陽市委書記陳達。
「他就是陳達書記,我在電視上見過的!陳書記好!我居然見到陳達書記了,這裏有記者嗎?我會不會上電視啊?我真是太激動啦!」
周遭人群里爆發出了一陣陣的小激動,畢竟那可是臨陽的市委書記啊,是臨陽最大的官,甚至還入了省常委的,怎麼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