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玩、玩?」竹少楠傻傻的重複了一遍,心想如果這只是玩玩的話,那那些認真寫的畫的結果還不如她的人,豈不是要手拉手的去撞牆?
「嗯。筆言閣 biyange.com 更多好看小說那夫君呢?夫君肯定比我強的多,要不,夫君也為我露一手,如何?」葉初雪雙手握拳抵在下頜,一雙漂亮的水眸眨啊眨,露出期待表情。
「呃……」能識字就不錯了的紈絝子弟竹少楠表示壓力山大,有些尷尬的摸摸鼻子,道:
「還是別獻醜了,我、我承認不如你還不行麼……」
葉初雪撲哧一笑,竟也不意外他會這樣說,識趣的轉移話題道:
「好啦,夫君要是不喜歡這些的話,我也不會勉強,不如咱們玩點別的,怎麼樣?」
「別的?」竹少楠立刻往不怎麼純潔的地方想去,引頸看了看外頭的天色,結結巴巴的道:
「現、現在?」
「對啊,不知夫君喜歡什麼,投壺,下棋,還是聽聽小曲?」
……原來是這些啊。
不知怎的,竹少楠的心裏竟是湧起一陣失落。
等等,人家還有病在身呢,他這個禽獸這樣肖想人家真的好嗎?
竹少楠清清嗓子,將腦袋中所有不該有的念頭都打跑後,一本正經的道:
「就投壺吧。」
已經在別的方面都輸了,總不能連玩個遊戲都丟人現眼吧?
……然而事實證明,他從生下來開始,就是為了丟人現眼的。
竹少楠看着那隻被葉初雪玩過後,插滿了柘木製的矢的壺,抹了把臉,已經不想說什麼了。
正陪着玩得高興的葉初雪一起消磨時光時,外頭有人來報,說是大焱那邊送了東西過來,連同東西送過來的,還有一封信。
葉初雪接過信,看過之後對竹少楠解釋道:
「父皇和母后送嫁妝和禮物過來了,還有哥哥的一份,因為路上遇到暴雨,所以遲了一日。」
「哦。」竹少楠點點頭,示意知道了。
葉初雪秀眉微蹙,又繼續道:
「父皇還在信中說,母后最近身體微恙,而旅途勞頓,所以他們就沒有來,不過不用擔心,只是有些受涼。你……不會介意吧?」
「不不不,我怎麼會介意呢,」竹少楠連忙擺手,關切道:
「葉姨身子不適,理應好好休息才是。」
「嗯。」葉初雪微微一笑,微蹙的眉間總算舒緩了些許,不過卻是沒心思再繼續玩下去了,兀自坐在桌旁出神。
竹少楠只好繼續陪着她出神。
到了晚間,本以為枯燥的一天總算過去,誰知,新的問題又來了。
竹少楠看着只穿着一件單薄的粉色綢衣坐在床邊梳發的美人兒,好半天沒有回過神來,結結巴巴道:
「你、你要在這兒睡?」
「是啊,這裏以後就是我們的家了,我為什麼不可以在這裏睡?」葉初雪揚起一張卸妝後微微顯出些病態的蒼白,卻又因常年鮮少接觸陽光而白嫩的幾乎沒有瑕疵的漂亮小臉,不解的反問。
被這樣一雙清澈無垢的宛若小鹿般的眼神注視着,再鐵石心腸的人恐怕都要化為繞指柔。
竹少楠有些不自在的別過臉去,摸了摸鼻子,含糊不清的道:
「也……也沒說不讓你在這兒睡啊……」
他怎麼忘了,他們兩人已然成親,睡在同一張床上,不是天經地義的事麼!
可是不知怎麼,他就是覺得這樣的美人兒,不該是自己這樣的人去褻瀆的。
不,任何人都不能褻瀆她!
理順了因為散了髮髻而有些凌亂的長髮,葉初雪爬到床裏面,對着猶站在床邊發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