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過,黃鼠狼和雞成為家人的嗎?」
宓小蝶的話才出口,兩個男人相視而笑。果然,懂得他們的人莫過於宓小蝶是也。
或許,有一天他們會成為兄弟!但是,至少以目前的狀態來說,那是一萬個不可能。充其量就是同仇敵愾、一致對外而已,而且這個外還是對宓小蝶不友好的相關人士。
「你們不說話,算是默認了嗎?」答案宓小蝶還是要的。
「是的!我承認。」沈辜天一項不愛遮掩,既然被發現,他當然要擺出好姿態。
「多謝沈大少配合,沒讓我被骨頭差點噎死這件事成為焦點。」這是於寒的真實想法。現在的狀況,大不了被大家說成兩個男人的友誼過了界,但總比被骨頭噎死要好聽的多。
最最起碼,沒那麼丟人。
畢竟,這性取向的問題隨着他們在酒店的時日增加,還是可以得到改觀的。
「哦!原來是這樣啊!」宓小蝶故意把聲音拖得長長的,誰讓這二位非要一鳴驚人搞了事跡後,把她扔在了那兒,成為了替代他們的眾矢之的對象。
「哈哈——想必我們讓餐廳的人都大跌眼鏡了吧!」光想想就夠讓沈辜天覺得興奮的,只可惜他沒親眼看到。
「那可不?下巴眼珠子掉了一地!」宓小蝶說的相當認真。
旁邊的於寒一直笑而不語,因為他不知道該說些什麼。只是靜靜的品着杯中的清茶,清香沁脾,讓他的起伏的心緒寧靜了不少。
今天的事件,於寒告訴自己決不能再經歷第二次。因為某人的惡作劇,丟了臉面是小,再搭上自己的小命那就太虧了。
更何況,以他的直覺總認為沈辜天真骨子裏並不似所表現的那麼大大咧咧、不知輕重。
就拿收留莫如夏一事來說,就能看得出沈辜天絕不是一個做事衝動的人。
「看來我們明天的用餐地點得換地方了。」雖然沈辜天很想看到那些人的表情,但他可不想影響食慾。
「你覺得今天的戲碼不會傳到其他餐廳?」宓小蝶愜意的看着沈辜天的臉色在因為她的話,由紅潤變得暗了許多。
「我敢做,當然就不怕他們到處傳播。不過,我更確信以他們的職業素養,定然不會!要不然,他們這店就別想開下去了。」沈辜天還真是這麼想的。
但是,於寒可就不這麼認為了。
不過,既然事情已出。那就既來之則安之,誰也就不想追究那麼多了。
就算傳到熟人耳中,那也比噎死強的多。
況且餐廳每天來來往往、出出進進那麼多人,沒準一覺醒來更勁爆的事件壓過了他們的戲碼,而且隨時時間的消逝也會逐漸被淡忘。
宓小蝶、於寒和沈辜天三人聊得甚歡,早把莫如夏忘在了腦後,誰讓她悲催的同時不着三個人待見。
莫如夏遊走在酒店大堂、房間、走廊。佇立在宓小蝶房門前,聽着裏面的歡聲笑語,她卻遲遲不敢敲門。只因和表哥於寒早有約定,而表哥也並沒有邀請通知她到宓小蝶房間一聚,所以只得氣惱的把自己狠狠的把扔在了床上。
由於莫如夏的房間中間還隔着於寒和沈辜天的,所以此刻莫如夏的房間很是安靜。除了窗外偶爾傳來的汽車滴滴聲,再無其他。
不知道過了過久,直到聽到門外有三人的歡笑聲,莫如夏這才跳下床,興沖沖的沖了出去。
「哥,我找了你好久!」莫如夏不滿的扁着嘴。
於寒回過頭看了莫如夏一眼,淡然的說「夜已深,你早些睡吧!」然後卻極其溫柔的回頭對宓小蝶說「小蝶,你也早點休息!我們明天見。」
沈辜天同樣笑嘻嘻的說「宓大小姐,明天見嘍。」
宓小蝶淺笑着,道「兩位少爺,晚安!」
她不知道莫如夏什麼時候回到房間的,但既然於寒都沒想着叫他表妹,她這個做外人的也就沒必要殷勤。
只是對着莫如夏簡單一笑,出於禮貌的揮了揮手,而後便在兩個男人的注視下關了房門。
殊不知,就是這個揮手,讓莫如夏極其不滿,她快速讓自己雙眼噙滿淚花,像一個受了大多委屈的小孩童一般,幾步站在於寒面前來了個超級大擁抱,隨後大哭起來,嘴裏還念叨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