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有、錢……
孫思媛混沌的大腦里只有這三個字迴蕩……
良久之後,她感到趙有錢在剝她的衣裳。
嗯?趙有錢在剝她的衣裳?她的眼神清明了幾分,伸手把趙有錢的大腦袋挪開,趙有錢重新吻下來,還加快了手上的動作。
「唔,停,嗯……」她被吻的無法說話。
趙有錢此時色膽包天,哪裏會停?
不可以!孫思媛在心底發出吶喊。
趙有錢已經將孫思媛的外衫解開,正要繼續剝,懷裏人沒了。他一拳打在床上——該死的空間!
孫思媛進了空間,心還在砰砰亂跳,差一點,她剛剛差一點就……
整理一下衣衫,孫思媛索性躺在空間青草地上,今晚睡這兒了!
許久之後——
孫思媛發現身上沒蓋被子,伸手在「床上」扯被子,左翻又滾,怎麼都找不到,最後生氣了:趙有錢又把被子藏起來了嗎?
一睜眼,才發現自己睡在空間。
找到放在空間的更漏,孫思媛一看四點了,也不知是白天還是晚上,這一覺睡的,不知日月年啊!
悄悄出了空間,沒想到趙有錢居然坐在床上!
「有錢……」孫思媛看着趙有錢,隨時準備再進入空間。
趙有錢一雙眼佈滿血絲,見了孫思媛也沒說什麼、做什麼,直接躺下睡覺。
「額……」孫思媛被趙有錢那通紅的雙眼驚住了,要是她不出來,他是不是就一直在這坐下去?
突然在你眼前消失這麼久,就算明知道我是進了空間,你也很慌吧?
她挨着趙有錢躺下,聽着他的呼吸聲:有錢,我以後不會這樣做了。
第二天吃早飯,孫思媛才知道一個大消息:繆晾晾生了!在她頭天晚上躺在空間睡大覺的時候,繆晾晾在她府里生了個娃,聽說當時喊的那叫一個撕心裂肺。但生產很順利,一個小時就把孩子給生下來了。
好在府里有蔣大娃,小衣服、包被什麼都是現成的,產婆直接從西街請來。加上小玉姑姑、蔣大嫂搭手,沒至於慌亂無措。
孫思媛去看繆晾晾母子,小嬰兒和蔣大娃剛出生時差不多,紅彤彤皺巴巴的,旁人個個當成寶貝。繆晾晾卻嫌棄的不行:「這絕對不可能是我繆天王的孩子,太醜了!」
小嬰兒頭髮不是很黑,估計是隨馬爾內,現在還沒睜眼,也不知道會不會長一雙綠眸。
「對了,你們孩子姓繆還是姓馬啊?」孫思媛問了一句。
馬爾內和葛衛華的情況差不多,他現在住在繆家,也不知這孩子算哪家的?
「這麼丑的兒子,我可不要他姓繆!」繆晾晾如此回答。
嚴肅正經的長子之姓,就叫她用這樣的理由給決定了。
等她回了家。將這事兒一說,全家人都反對,她可不聽。後來兒子漸漸長開了,棕發綠眸,膚白俊秀,她還挺得意:這是我家小馬兒!
繆晾晾要坐月子,沒時間玩耍;周蜜蜜和仇奇兵在自己小窩裏正恩愛呢,孫思媛也不好意思去打擾;季佳音吧,又忙着在皇家學堂教書。這算下來,孫思媛根本沒有消磨時光的去處。只能在家逗逗兒子和乾兒子,有事沒事抱着去街上,找二丫、巧兒她們串門聊天。
「思媛,你現在很閒嗎?」快到吃晚飯的時間。孫思媛才抱着布萊克回家,趙有錢忍不住發問。
「額,怎麼了?」孫思媛保守的反問——要是趙有錢讓她去幹活,她就說自己很忙;要是趙有錢打算帶她出去玩,她就說自己很有閒!
瞧,多聰明!
趙有錢一眼就看穿了她的小伎倆。沒好氣的說:「我有些問題,想要『請教』你!」那「請教」兩個字,說的是咬牙切齒。
「嘿嘿……」孫思媛放下布萊克,摸個凳子坐下:「有啥問題,說出來,孫老師教你。」
這一請教,就停不下來,兩人從吃飯前聊到吃飯後,回了房間還在聊,也沒聊別的,就是鐘錶。
新溪國人用水漏,也就是孫思媛說的更漏來計時,水漏的工藝完善,只要保持水量不減,能日夜不停的計時,非常實用,美中不足的是,水漏體積較大,而且炎季需勤添水,寒季最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