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在第一屆新溪國足戲比賽舉辦後,趙有錢的機械錶廠正式接受訂貨,每月出貨兩塊表。
在比賽的時候,很多人都見到了繆晾晾用來計時的表,形狀奇巧,使用方便,幾時幾刻看過去一目了然<="l">。老龍王聽說這表是趙有錢弄出來的,吵着鬧着把第一塊表給預定下來。
當時那是一邊哭訴沒錢、一邊往外掏金豆豆……
孫思媛知道一個月只出兩塊表,很不滿足:「有錢,如此龐大的新溪國,如此廣闊的市場,一個月兩塊表,夠幹嘛的呀?多造點嘛,人手不夠,那就多招人呀!」
趙有錢摸摸孫思媛的頭:「傻媳婦,物以稀為貴,越是少,越是可以漫天要價啊!多了,反而不值錢了。」
「哦。」孫思媛嘟嘟嘴,算是接受了這個解釋。
色有黑白之別,人有善惡之分。這天在大街上,孫思媛就親眼見識了一回什麼叫惡毒後娘。
起先是很尋常的一幕,一個少年拉着板車從街上路過,板車上坐着一個婦人、一對幼童。那婦人時不時讓少年快點,嘴裏還夾雜着例如「白給你吃飯了嗎」、「小畜生留着力氣吃奶呢」這樣的謾罵,路人只是側目,倒沒在意,誰還沒聽過父母幾句碎嘴呢。
誰知,那少年一個不慎踩到了什麼東西,磕倒在地上,久久沒爬起來。那婦人被顛了一下,氣的下車來踢打少年。可任由她怎麼踢打謾罵,那少年就是爬不起來。
孫思媛和趙有錢恰巧路過,看到這樣的暴行,第一反應自然是制止,可沒等她靠近呢。那婦人就直接罵了:「幹嘛,沒見過當娘的教育兒子啊?」
孫思媛被她一噎,心想你這當娘的有點太毒了,倒像是後娘啊?
不經意瞥到地上那少年從衣袖裏露出的手臂,孫思媛一愣,那手臂青青紫紫,好像全是傷?
「住手!」孫思媛衝着婦人大喝。婦人還想罵人。趙有錢直接出手把她擒住,車上的倆幼童見狀哇哇直哭。
孫思媛擼起少年的袖子,果然全是傷。再掀起他的衣服下擺,依然全是傷!十一月天,大家或多或少添了衣裳,這少年卻只着一件薄衫。更可悲的是,這一件薄衫隱藏了如此讓人心酸的傷痕!
孫思媛不知道少年為何昏迷。或許是太疼了,或許是太累了?
「眾鄉親,看看這可憐的孩子,真不能想像他過的是什麼樣的生活。這樣的所謂娘親,就該下大獄,受苦受難!這種毒婦。愧為人母!」孫思媛把少年身上的傷痕展現給大家看。
頓時,路人議論紛紛。
「哼。我供他吃供他喝,把他養大,他不懂事,我教育教育他,還不行嗎?」那婦人大喊大叫。
「你教育教育他?看來是我要教育教育你了!按照新溪國律法,虐待子女,是可以判刑的!像你這樣的愚昧之人,非得進去蹲兩年才知道自己的過錯!」孫思媛訓斥她。
「不,不要……不要判刑……」一道虛弱的聲音傳來,孫思媛起先以為是那婦人服軟,後來才發現那聲音居然來自先前昏迷不醒的少年。
「小傻瓜,腦子還不清楚呢?」孫思媛擠出一絲笑容,安撫少年:「沒事的,我們把這個毒婦送入大牢,她就再也打不到你了。」
誰知,少年反應愈發的強烈:「不,不要把娘親送入大牢<="r">。」
孫思媛的笑容繃不住了:「你這孩子,是不是傻?她這樣對你,你還要護着她?」
那少年接下來的話特別讓人心酸:「要是把娘親送入大牢,二寶和三寶就沒有娘了。」
很明顯,那二寶和三寶就是此時仍在板車上哭泣的幼童。
蠢,蠢啊!孫思媛想罵他,卻罵不出聲。
看那二寶三寶穿的像是招財童子,很明顯在家裏十分受寵,估摸着是那婦人的親子,而他這個傻哥哥,為了讓弟弟有娘親的疼愛,寧願忍受婦人的虐待!
這和孫思媛從小聽過的,那個蘆衣順母的故事何其相似!
「傻子,都是傻子啊!」孫思媛作勢從背包里掏東西,其實是從空間拿出一件衣服,披在少年身上。
「你這麼傻,我也幫不了你啊,唉,好自為之吧
第一百四十八章蘆衣順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