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夢總是美好的,在安心的睡眠中醒過來。手是空的,佑軒哥走了嗎?
睜開眼睛,環視了一圈房間,都沒有佑軒哥的身影。
下床準備穿鞋,去找找。但是我還沒起穿好房門就被打開了,高鐮走了進來,「不用去找了,我哥不會來的。」目無表情。
「為什麼?」為什麼,佑軒哥走了嗎?
「不為什麼,希恩姐出車禍了,我哥在她身邊呢。」高鐮走過來,幫我把鞋脫了,把我抱回床上。
「怎麼會?那,希恩姐怎麼樣了?」我試探的低着聲音問道。
高鐮坐了下來,「還在昏迷中,沒有生命危險。」
「那就好。」心裏好複雜,好好的,怎麼就出車禍了呢?
「你就不問是怎麼出的車禍嗎?」高鐮突然很嚴肅的看着我,就像在拷問我一樣。
「那,那是怎麼出的車禍?」我急忙補問到。
「你沒有必要知道。」說着給我翻了個白眼。
「對了,我哥怕你醒來沒看到人,讓我來陪陪你。早上你不是說了晚上一個人害怕嗎?所以我今天晚上就吃點虧,在這陪你吧。」高鐮一臉勉強的樣子,搞得像我強迫他似的。
佑軒哥去陪希恩姐了,心裏滿是感傷。還是希恩姐重要,對我還是關心,擔心。除了愛情,除了在一起。
沒有心情和高鐮說話,躺下來,盯着天花板看着。過來看我沒有搭理他,知趣的走了出去。
希恩姐那麼好,那麼美,一定很多人喜歡她。佑軒哥喜歡她是理所當然的,我有的她都有,我沒有的她也有,輸得好慘。
不知道就這樣待了好久,高鐮進來都沒有看到,「你是要把天花板看出洞嗎?」高鐮端了飯菜過來,「快吃吧。」
「醫院的不好吃,我出來都不吃醫院的飯菜。」我傲嬌的說着,反正沒胃口,不想吃。
「真是難伺候,說吧,吃什麼,我給你去買。好嗎皇后娘娘。」看我沒有精神,高鐮把聲帶變細,向我彎腰膜拜到。
「呵,咳,叫我女王大人。」我被逗笑了,把身體坐直了,冷冷的掃過高鐮的頭髮,揮了揮手,下達命令。
「是,女王大人。我去,給你一點陽光你就燦爛了啊,看我不收拾你。」說着,高鐮起身把我壓在身下,捏着我的臉。
我也毫不客氣的一手捏住他的鼻子,一手捏住他的耳朵。
「放手,放手。」在他大手的蹂躪下,我的臉都畸形了,拼老命擠出幾句話。
「你到先放啊。」
「我數一二三,一起放。」受不了了,再這樣,臉一定都紅了。
「OK!」
「一,二,三,放。」我耍賴皮的裝了一下樣子,沒有鬆手。
高鐮鬆開手準備把身體立了起來,沒有料到我沒有鬆手。我也沒料到他要立起身子,用力又捏着。
高鐮沒做穩,跌到我身上,「嗷。」我吃痛的叫了一聲,睜開眼睛,高鐮的鼻子和我的鼻子屬於零距離的位置。
我呆住了,手居然不知道什麼時候鬆開的,尷尬。高鐮鼻子出來的呼吸和我的混為一體,好曖昧的氣氛。高鐮也沒有反映過來,一直在我眼前沒有消失。
「啊,不好意思,我打擾你們了。」突然聽到吳煢說了一句話,又立馬把門給關上。
「啊……」反應過來,我推開高鐮,尖叫了一聲。
高鐮也起來跳下床,開門跑了出去。「靠,我去。」好熱,我用手揮了揮空氣裏面那曖昧的粉色氣息。拿起旁邊的漫畫書,扇呼着我的臉。
高鐮跑出去沒多久,吳煢打開門,把腦袋探了進來。「我可以進來了嗎?」賤賤的給我使了個眼神。
「快滾進來。」我吼着,這小妮子,居然叫高鐮給我送吃的,懶成這樣,看我不收拾你。
「是是是,誒喲喂,這都是什麼啊,怎麼曖昧,我好熱啊。」吳煢一進來,就開始誇張的左顧右盼的在空氣中揮着手。
「欠揍是吧。」看着吳煢走過來,我斜着眼睛瞪着她。
「沒有啦,我說,你們兩個都進展到這了?我真的是來得太不是時候了。」吳煢眨巴着眼睛,看着窗外,一腦的遐想。
「你的淫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