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蕭廷傳出了一個驚人的消息。華皇藏匿的寶藏就在京城外三里處華皇為自己修建的皇陵離。這消息一出,原本滿是江湖中人的建安城頓時空了一大半。所有的人們都紛紛朝着城外的皇陵涌去。整個建安城倒是突然顯得有些空蕩蕩的了。
建安城東門的城樓一角的閣樓里,沐清漪和南宮絕,魏無忌,顧秀庭正對坐着喝茶。門外的城樓上,身披戎裝的將士手持兵器嚴陣以待,高高的城樓上威風凜凜殺氣騰騰,即使是自詡武功高強的江湖中人也不敢輕易冒犯。何況,如今江湖中人也沒有幾個還有還對城樓上的西越大軍有興趣了,因為他們所有的注意力都被吸引到了城外的皇陵上了。一大早就有人不斷的沖向華皇的皇陵,也算是華國歷代先皇的運氣好,跟華皇的陵墓並不是修在一起的,否則的話,只怕也要一併被這些江湖中人給衝撞了。
但是皇陵也不是那麼好進去的,別的不說,江湖中人誰都不希望別人跟自己分享那麼一大筆巨大的財富,光是江湖中人自相殘殺就足夠將從建安城門口到皇陵短短几里路用鮮血染得通紅。
城樓上,看着底下人來人往打殺聲不斷的道路,沐清漪垂眸平靜的喝茶跟前的清茶。南宮絕側首看了看魏無忌和顧秀庭還是什麼都沒有沒有說。看着眼前的一幕幕腥風血雨,很難讓人相信這一切都是出自一個尚且不滿二十的妙齡女子之手。
魏無忌把玩着手中的茶杯,笑道:「清漪,看到眼前這一幕,有何感想?」
沐清漪抬眸,淺淺一笑道:「需要什麼感想?這些事情與我有什麼關係?既然他們不再建安城內,我即便是西越丞相也不能霸道的完全不許別人打架解決私人恩怨吧?」
可不是麼?國庫的寶藏是華皇藏起來的,那些江湖中人是自己來的,寶藏的地址是蕭廷泄露出去的,這一切跟沐清漪都毫無關係。
「這個蕭廷…倒是有些意思。」魏無忌若有所思地笑道。雖然他們能夠猜到蕭廷想要幹什麼,但是外面那些已經被金銀珠寶迷住了心智的江湖中人卻未必能夠明白。大抵也不過是蕭廷不能確定皇陵里到底有沒有寶藏,又或者是皇陵里到底有多少危險,那些江湖中人不過是被他推出去探路的替死鬼罷了。如果那些人以為蕭廷是迫於江湖中人的壓力而公佈了寶藏的位置的話,就只能說這些江湖中人的想法都太過天真了。
顧秀庭抬手為其他三人添了一杯茶,方才為自己添了一杯,淡淡笑道:「確實是有些意思。」
「哦?秀庭公子也這麼認為?」魏無忌挑眉笑道。顧秀庭低眉飲茶,一邊淡淡道:「如今這個時候,淮陽公主已經算得上是一個完全沒有用的棄子了,但是以蕭廷的性格和心智居然還一直將她帶在身邊,難道不是很有意思麼?」
「淮陽公主懷了蕭廷的孩子。」魏無忌沒什麼誠意的解釋道。顧秀庭挑眉,投給他一個「你確定不是在說笑」的眼神。蕭廷這種人,怎麼可能為了一個敵國公主肚子裏的孩子而隨意犯險,將不確定的因素留在自己身邊。
魏無忌摸了摸下巴,問道:「那秀庭公子覺得是為什麼?」顧秀庭淡笑道:「就是因為不知道,所以才覺得有意思啊。」
南宮絕坐在一邊聽着兩人的交談,有些頭疼的皺了皺眉。年紀太大了,對於年輕人說的話就會開始覺得聽不懂了。至少魏無忌和顧秀庭所說的這些話,南宮大將軍就覺得自己完全沒有聽出來這和現在眼前的情形有什麼關係。嘆了口氣,南宮絕問道:「難道就任由他們這麼廝殺下去?」
魏無忌笑道:「老將軍不用擔心,只要這些江湖中人不要危害到普通百姓的安危,他們想要幹什麼就隨便幹什麼吧。」
南宮絕揚眉道:「他們現在確實是沒有危害到普通百姓,但是魏公子能夠保證以後他們也不危害到普通百姓?特別是等到殺紅了眼的時候他們還能分得清楚哪些是普通百姓哪些是江湖中人?」很多時候,一旦殺紅了眼就是六親不認,哪兒還記得什麼朝廷律令和百姓安危。
沐清漪微笑道:「所以,到時候就需要南宮大將軍出面了啊。」
「沐相的意思是?」南宮絕謹慎地問道。
「鎮壓。」沐清漪淡笑道:「既然江湖中人危及西越安寧,那麼…朝廷也不必再手下留情。何況,這些日子本相一直沒有動手,已經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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