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八哥,這到底是怎麼回事?」哥舒翰盯着恆王,沉聲道。z餮翕眾ahi書網餮翕眾他跟恆王的關係素來就不太親善,來到西越之後自然也是各行其事互相併不干涉,只要恆王不惹出什麼天大的麻煩也就是了。
原本哥舒翰還以為恆王是個有分寸的人,畢竟是在別人的地盤上再胡鬧也有個底線。沒想到恆王竟然敢直接對西越丞相出手。再想想那位新登基的西越新帝的脾氣,只怕這一次恆王能不能活着離開西越都是未知之數。
如此境地,在一看眾人打量着他的眼神恆王也知道事情對自己不妙。連忙大聲叫道:「本王是冤枉的,都是他們冤枉本王!」
容瑄挑眉道:「那就請本王解釋清楚,這到底是怎麼回事?」容瑄心中也很清楚,恆王說冤枉絕對是胡扯,至少他確實是事先算計了一些陰謀。但是如果說他行刺西越丞相,容瑄卻是不太相信的。若是真的要行刺顧流雲,何必選在這麼個地方,還邀請了他們這麼多人來。
看了一眼坐在一邊淡然自若的沐清漪,容瑾心中若有所悟,同時眼中有更生氣了幾分興味之意。
夏修竹眼神幽冷的盯着恆王,恆王張了張嘴卻什麼都沒有說出來。現在說西越丞相是個女人,他意圖對沐清漪不軌?若是真說出來了,到底誰更丟臉還真是不好說。但是,如果真的被栽上了一個刺殺西越丞相的罪名,他也吃罪不起。
恆王咬牙道:「這是誤會!本王跟顧相不過是發生了一些口角罷了。」
容泱冷笑道:「所以恆王就刺了顧相一刀?」
恆王怒道:「本王說了,這不管本王的事情。那一刀是顧流雲自家扎的!」在場的所有人,尤其是西越的權貴們紛紛以你耍白痴麼的眼神瞪着恆王。看看顧相肩頭那一片嫣紅,再看看顧相那俊雅秀氣的模樣,這樣的一個書香世家的貴公子沒事幹會拿刀扎自己?難道他不知道痛麼?
哥舒翰轉身看向沐清漪,沉聲道:「顧相,到底是怎麼回事還請顧相告知。如果當真是八哥的錯,我北漢一定給顧相一個滿意的交代。」
沐清漪目光淡淡的從恆王和沐雲容身上掃過,淡然道:「本相應邀前往東閣赴約,但是喝了一杯酒之後便不省人事了。醒過來的時候就在此處...然後...」沐清漪欲言又止,目光卻慢慢的從地上那把帶血的匕首上掃過,眾人頓時生出幾分瞭然之意。
哥舒翰神色微變,心中卻漸漸有些明白了。他知道沐清漪身份,恆王也未必不能從別的渠道知道,而恆王一貫......哥舒翰冷冷的瞥了恆王一眼,沉聲道:「此事是我北漢不對,請顧相看在本王的面子上饒過八哥一次,本王一定給顧相一個滿意的交代。」
容瑄不滿的盯着哥舒翰,冷笑一聲道:「恆王意圖行刺顧相,不知道烈王打算給我們什麼樣的交代?若是讓烈王就這麼把人帶走了,我西越的顏面何在?」
哥舒翰微微皺眉,如果可以的話他當真不想理會這個八哥。但是身為北漢使臣,如果恆王在西越死了,同樣的...北漢的顏面也要掃地。這已經不是簡簡單單的善惡對錯的問題了,而是關係到國家體面。餮翕眾
哥舒翰嘆了口氣道:「此事本王會親自與西越帝交涉,還請顧相網開一面。」
「烈王有什麼要跟朕當面交涉的,不如現在就說吧?」哥舒翰話音剛落,容瑾的聲音已經在門口響起,聲音裏帶着一股森冷肅殺之意。恆王當場就臉色一白,求助的望向哥舒翰。
哥舒翰微微移動了一下身子,阻斷了容瑾盯着恆王的視線。沉聲道:「陛下見諒。」
容瑾冷哼一聲,大步踏入房中。神色陰鷙的掃了眾人一眼,在看向沐清漪肩頭的血色時神色又是一變,快步上前道:「子清,傷得如何?」
沐清漪微微搖頭表示自己不礙事,容瑾卻並不相信,俯身盯着沐清漪肩頭的血跡看了看,神色微變然後才緩和了一下。輕聲道:「就算不要緊,也該先去包紮傷口。子清先回去吧,這裏的事情由朕處置。」
沐清漪猶豫了一下,還是搖頭道:「不,我也是當事者,自然也要在場才行。」
容瑾拗不過她,只得輕哼一聲在沐清漪旁邊坐了下來。只是看着在座的眾人是眼光都很是不善。
容瑄簡單的將事情的經過說了一遍,容
185身份大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