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人會解這種毒。
「周營長,你這次可是功過相抵了。
」對於手下的話,我只能苦笑一番,後悔當初沒發現這蛇的這個本事,太早地下了定義與命令。
這一失誤的後果,我那大隊長說錯了:不僅無功,還要讓我賠兩百把手斧。
(合計四百兩,還要一月付清)可謂是場大出血,幸好還有陳大牛幫我出——他起了帶頭作用,賠完剩下的。
沒關係,修真者是高收入工作,我對每月一百兩的工資沒啥信心,因為誰都知道窮文富武,不然全世界都去練武了。
可當時的我不知道,修真其實更耗錢,不然怎麼會有「財侶法地」這個詞?我的債務問題等一個月之後再說,且看眼前的那些樹只有百來棵被伐倒了而已,可天色卻已漸漸接近黃昏——只是在克服像丘陵般的地形已經耗費了不少的時間,更不用說砍樹這種耗時間的體力話——若不是砍樹的人都是身有紮實的硬功,恐怕就是邊緣與中間這些普通的樹都要伐上許久,甚至明天也到不了中下,現在倒下的那些樹除了可以藏蛇之外,還硬得像金屬,即使是軍中精銳也得砍上幾十下才伐倒一棵。
加上那兩場戰鬥耗費的時間,我們根本就沒有達到最快的速度,所以時間不等我們就使太陽落下,扔下所有村守軍在野獸旁邊危險地過上一夜。
「退回中部紮營,紮成後吃飯,在日落之前建好防禦工事。
」就算再危險也不能退回去了,所以唐成只能下令決心干一件千年來都沒人幹過的一件事——在森林中部過上一晚。
從中午修整一次到現在,不得不說是讓許多人體力消耗巨大的一次行軍,不僅正值夏季,周圍悶熱,還是這種密林推進的行軍。
因而,人人都想快點扎完營,馬上休息一下,並吃個飯填下五臟廟,紮營的效率也比平時高得多,三下五除二就把一片片營帳搭了起來。
「排隊!排隊!」後勤營不僅帶了一頓的飯的大米,而且還多帶了兩頓的飯的大米——我們雖指望過晚飯能去那裏吃仙丹,但我們一直都明白,在吃不上仙丹的時候,好歹也要準備好一碗大米飯吃。
臨時搭起的簡易廚房也是像中午似的不斷將熱氣騰騰的大米飯發了出去,不過這次所有戰士都加多了幾條油菜或是幾片蘑菇。
新鮮蔬菜在戰時只有中隊長或以上的軍官才能吃到,當然廣大士卒們也不會認為這是斷頭飯,每次打大仗時都會吃一次,打完了還有慶功宴,用於激勵士氣。
他們吃飯的事情我就不說了,這個只能算是個小插曲,重要的是這個臨時營地保命的依據——防禦工事!許多棵直挺挺被伐倒的大樹被陸續地加工成圓柱型木柱,深深地釘入地下兩米處。
每個木柱中間留着三個槍管的縫隙,所有中型野獸(能進去的小型動物的攻擊能力都很小,並且在那會卡住一兩秒,在這一兩秒之內它們可以去試試下輩子可不可以變成人了。
)都會撞上仍有六、七米露出地面的木柱,並會像沙場上豎起的稻草人一樣被至少兩把槍刺入體內。
圓柱木的最頂端,還搭了一排能容納三排弓箭手的木板,前面突出來的圓柱部分和後面的木圍欄可以保證他們不會摔下去,任意一條邊(整個牆圍成一個正三角形)都有兩個硬土樓梯上去或下來。
圍牆那些這是我們搭建的臨時城牆,也可以叫它木牆。
這個可不是臨時瞎弄出來的——自從在一千年前戰亂處始,已經被很多臨山的小村莊用過許多次,滕地村在只有百來人的小村莊時用過這種牆擋住了五十來個殺過人的山匪,可見它是多麼的實用。
並且我們現在用的是十分結實的木頭達成的牆,擋住一次三流高手(實力等同於百年凶獸)的普通一擊都可以。
人類在戰爭中創造的不僅是牆,獵人們用的也不止是弓箭與刀器——在木牆外,放置了各種充滿倒刺的荊棘。
它們的樣子雖千奇百怪,但它們都有一番同樣的經歷:剛被人用精心配製好的毒水澆灌過,若刮破了野獸的皮毛,能使其在兩刻鐘(半小時)內斃命!至於陷坑這些外行人都能挖一個的傳統工藝更是簡單,連偽裝一下都不用,用不了多久就把荊棘外的所有空地都挖了一個一人加一條手臂還有一桿槍的高度的陷坑——裏面還插了幾根半人高的圓錐木頭,都是等挖的那個人被同伍用長槍拉上來後才淋了一瓢毒水。
這三道防線雖然對明天的行軍帶來麻煩,但得撐過今晚才能有明天。
講到這裏,就不得不說明一下了,搭建公事不是你們想像得那樣:一群人一直賣苦力,建好了完事。
如果一個部隊的智慧就只有這一點,那麼我們先在早成刀下鬼了。
按照前世的說法,這才是科學方法:先吃飽的人,緩過氣來後,便去到指定的
第四章:森行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