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代夫和石義理也就說說。他們都明白以葉濤深厚的太極功底不可能捨本逐末再去學詠春或者硬氣功。而氣功與太極則是最完美的搭配。兩人不敢想像葉濤有了氣功補足之後全華夏還有誰是他的對手。
「長江後浪推前浪啊。」喝茶的時候季代夫不禁感慨。石義理拍了拍自己腦袋瓜一臉憨厚。「沒事,我回家再撞兩年牆他就打不動我了。」
葉濤擦了擦額頭的冷汗。他剛剛還考慮是不是跟石義理學學硬氣功。畢竟這一身肌肉對男人來說還是很有誘惑力的。不過聽他這麼說還是算了吧。免得硬氣功沒練好把自己撞成傻子。
葉濤深知他不久將面臨的危險。所以沒有他沒有耽擱放下茶杯就跟章致知學習起了氣功。葉濤有很深的中醫功底。所以他跳過了經絡知識的學習直接打坐感受氣息。
短短一下午的吐納打坐葉濤就已經隱約有了「氣」感。章致知都被嚇壞了。葉濤離開後,章致知跟倆老友感慨起來。「這年輕人很可怕啊。一個月之內有『氣』感已經是天縱奇才。他這才一個下午……」
季代夫擦了擦額頭的汗。「我回家找找詠春拳後面幾套拳法。」
石義理一臉不解。「所以說呢?」「你個笨蛋!」季代夫惡狠狠的瞪了他一眼。「意思就是說,也許一兩周,甚至三五天,總之將氣與拳結合後,他不用老章指點就能胖揍咱們倆了。」
「啊……那你們聊,我回家撞牆去了。」
季代夫、石義理各自離開後一人從裏屋走了出來。「老章,我這個老朋友的徒弟怎麼樣,沒給你添麻煩吧。」章致知含笑搖了搖頭。魏安邦一愣。「不應該呀。我看他中醫功底很不錯。氣功與中醫不是有相通之處嘛。他總不會太愚鈍吧?」
「你搞錯了,我搖頭不是因為他不配當我徒弟。我很快我就不配當他師父了。」
魏安邦傻眼了。他怎麼會不清楚章致知在華夏古武圈的名望。說是泰斗級可能有些過,但也絕對算氣功的代表人物了。「你都教不了葉濤。那全華夏還有誰能教他?」「他的敵人!」
葉濤並不知道自己輕易拜師章致知是魏安邦暗中幫忙。他還沉浸在接觸氣功的喜悅之中。他一回家就立刻回房間打坐。丹田之處的氣感越來越清晰。葉濤嘗試調動丹田處的氣配合太極招式。但是氣剛出丹田就散了。「好像有點太急功近利了。慢慢來吧。」
他並沒有氣餒。他正打算繼續打坐,餘光瞥了眼忽然發現時間已經是夜裏十一點。他忙跑到柳夏的臥室前。裏頭沒有燈光。想必是睡了。葉濤猶豫起來。如果不喊醒冰山美人針灸、泡藥浴對她身體調理十分不好!
抱着這樣的想法葉濤鬼鬼祟祟打開冰山美人閨房的門。他手摸到開關上,咽了口口水,一下打開開關。他聚精會神想要捕捉乍泄春光。但他眼睛適應燈光後看到冰山美人的床上竟然被褥整齊。
……葉濤那個恨啊。這柳家大小姐搞什麼,這個點還沒回家。害得他白忙活!他轉過身忽然看到一張冰冷的俏臉近在咫尺。「你在幹什麼?」
「我,我找你針灸泡藥浴啊。」
冰山美人心說你騙鬼呢。「我剛吃過晚飯上樓就看到你鬼鬼祟祟開了我房門。你好像都沒敲門吧?」葉濤目光閃躲。他左顧右盼。「那個,我不是怕你睡着了嘛……」
柳夏懶得同這個傢伙爭辯。她進門找了件睡衣便進了浴室。兩人基本都適應了曖昧的針灸過程。葉濤會不露痕跡的揩揩油。冰山美人即便發現也不好說他什麼。為了轉移注意力柳夏問道:「你一下午都幹嘛去了?」
「拜訪我師父的一個老朋友。」葉濤倒沒有說謊。老頭子跟章致知確實有一面之交。只是算不上老朋友。
冰山美人嗯了聲。葉濤初來蘇杭沒多久。這種禮節性的事情她覺得也應該。「說起來你也應當跟我父母見個面了。」柳家大小姐這話透着幾分歧義。不明真相的人估計十有八九會誤會。她自己也發現了,遂補充道:「你大老遠出山給我治病。我父母想當面謝謝你。」
葉濤猶豫了一下。他可不想柳家因為他遭到衛家的打擊報復。他對柳家大小姐以及小魔女的印象都挺不錯的。「你確定你父母會想見我?」「你多慮了。柳家也不是任人揉捏的軟柿子。」冰山美人話中透着上位者的自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