殺入男校救病嬌
由於季眠想看凌幼靈下面的執念,他們大晚上你跑我抓地鬧騰了好久。
臨近早上的時候凌幼靈給壽星煮了一碗長壽麵。他吃完了,食堂的員工也來上班了。經過這晚,拖着病體的季眠已是精疲力竭。
天蒙蒙亮,暗暗的光透過樹的枝椏撒進校園。
季眠扯着凌幼靈的袖子走回醫院。
被瞌睡蟲鑽了腦袋,他的眼睛懶洋洋地眯成一條縫,視線也不甚清晰。
細碎的涼風輕拂過前面那人微卷的短髮,令人安逸的香氣被風卷着襲入鼻尖。腦子動的很慢,因為太舒服,所以失去了思考能力。
樹上新開的花被吹落了幾朵,桃粉色的花瓣一點點地落下,落在那人不言不語的側臉。他瞥見她柔和的臉部線條,櫻色的唇比剛落的花還要芬芳嬌艷。
胸前的口袋裝了一隻紙制的千紙鶴,撲騰着讓夢境也變得香甜。
&吧。好夢,季眠。」
被角被捂得嚴嚴實實,溫柔的聲音仿佛一層防護罩蒙上了眼。
嗯。
一定會做個好夢的。
凌幼靈看着季眠的睡顏忍俊不禁:「這季眠也真是好玩,睡覺了還會傻笑哦。」
所以,是真的很開心呢。
**
雖然很困了,凌幼靈還是堅持着給沒有清醒的顧九歌擦了把臉,然後才躺回隔壁病床睡覺。
季眠答應她,以後不找他們的麻煩了。
這個「友好的保障」,來得莫名其妙又太過容易,也不知道可信度有幾分。
煩心事一件件纏在心頭,沒法解決。
未來的偶像分明是顧九歌,偶像自殺時那個陌生的樣子,又像極了季眠。
他們中的哪個會成為「偶像季眠」,另一個在未來又去了哪裏,死的季眠還是顧九歌?
凌幼靈覺得自己的情商欠費了,需要智商來彌補,無奈智商也庫存不足。
想着想着,她越來越困。
最終沒想出個結果,就睡着了。
夢裏一片清明,夢外彩蝶翩翩。
微涼的指尖划過她寬鬆的褲頭,不費力地拽下了病號褲。
修長的雙腿一寸一寸地暴露在他的眼前。
白皙滑嫩,猶如用體溫捂熱的美玉,觸手處一派誘人的溫潤。
內褲是她自己換的,少女喜歡的棉三角內褲。純潔的小碎花帶着善意,邀請來人到這裏做客。
「……」
他低低地咳了一聲,用手指按住了一朵白色的小花。
似是戳到了癢處,她不適地縮緊了腳尖。
雙腿互相夾着磨蹭了一下,小白花也跟着她的動作輕輕皺起。
小拇指挑起碎花內褲的邊緣,無禮的食指朝着凹陷處探去……
&
打着石膏的腳如同棒槌,一把砸向了少年的下巴。
凌幼靈翻身抽出自己的枕頭,狠力地向他頭上打去:「變態……季眠你個變態。不是說了不能看嗎!」
&
少年扯住亂打的枕頭,把她往他的方向拖。
用寬厚的臂膀鎮壓住她掙扎得毫無章法的手,將「枕頭兇器」不留情地丟了出去。
他死死地咬住她的耳廓,像是要把話塞進去一樣用力。
不耐的語氣像是要把她燙死,讓她屏息。
&動,我就地操了你。」
沙啞的、淡薄的、性感得讓人沉迷的,屬於那個人的音調。
懷念到合不攏腿的那個人。
凌幼靈無法動彈。
因為她腿軟了。
人家講一句「就地操了你」,居然就蘇到她腿軟了,簡直太沒有出息。
以及身體是有什麼隱藏的抖m屬性嗎,他不善的語氣也喜歡得不得了,太奇怪了啦。
顧九歌顧九歌顧九歌。
胸腔振奮着吶喊這個名字。
光裸的腿軟軟地纏上他的腰際。大力順毛成功的身子,自發性地改變走向,變成了一個巨大的擁抱。
環繞他,把腦袋埋入他的脖頸。
——我滴偶像啊,我滴小寶貝呀,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