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呵……看來這死丫頭還真的不客氣,簡直把這裏當作自己的家了。」意千帆頓時滿頭黑線,覺得這半路騙來的丫頭真的是太有意思了,看來自己真的得想辦法留下來她,再慢慢玩死玩殘她,想到這裏他立刻興趣盎然,隨即招呼大家,「都餓壞了吧?趕緊吃呀!」
意千帆兒時一起長大的童川立刻帶頭大聲嚷嚷起來,「意大少,光吃飯有啥意思?不如和嫂子喝交杯酒,讓我們大家見證你們幸福的一刻呀!」
「不行,我不喝!」莫輕言擺擺手,斷然拒絕了,她的酒量有幾斤幾兩自己還是灰常清楚的,再說如果被人家灌醉了,那麼人家還不得把她吃干抹盡才肯罷休麼?人在險境,這點小覺悟她還是有的。
意千帆卻刻意往莫輕言那邊挪了挪,伸出一隻手和她的臂彎緊緊纏繞起來,陳放把一杯早就準備好了的酒遞到了他那隻手上,卻被莫輕言一手打翻了,好在一旁的童川眼疾手快,酒杯這才沒有掉到地上碎掉。
「該死的丫頭,今天你已經多次觸碰到本公子的底線了,知不知道?」意千帆附在莫輕言耳邊咬牙切齒,渾身散發出一股惡寒凜冽的氣息,琥珀色的雙眸半眯半閉,但依然笑得一臉的燦爛,「老婆仔,你不會讓我在這些哥們面前下不了台吧?」
「廢話少說,我說不喝就不喝!」莫輕言剛才的天然萌此刻完全不見了,代之而來的全是堅決,她最不喜歡別人強迫自己做事情了。
「嫂子,意大少這麼優秀,難道你真的不想跟他喝交杯酒?」陳放、童川心想這一對調情高手一定又像剛才那樣,在眾人面前扮嘢了。
「死丫頭,你既然救人就救到底,送佛就送到西天嘛!」意千帆嗅着莫輕言的秀髮,咬着她的耳垂低語。
「不行!」莫輕言向後一閃,立刻板起臉來,她生怕自己心腸一軟,就答應了意千帆,「跟你喝交杯酒,那我以後的老公知道了怎麼辦?」
「死丫頭,怎麼怎麼辦?」意千帆覺得這個臭丫頭怎麼這麼煩呢?真是太不識抬舉了,「你已經嫁了我,難道還要再嫁一次嗎?」
「呸呸……拜託,意大少,演戲而已。」
他把另一杯酒遞到了莫輕言的手裏,「死丫頭,哪來那麼多的廢話,我可告訴你,今天你喝也得喝,不喝也得喝了。」
「是呀,嫂子,今天是你們的大喜日子,意大少都這麼說了,所以你就趕緊從了吧?」眾人又是一陣起鬨。
「從你妹呀?」
這可是原則問題,莫輕言堅決不肯妥協。
意千帆站了起來,俯視着比自己矮了一個頭的莫輕言,聲如寒冰,「你,喝還是不喝?」
「不喝,不喝……你打死我也不喝!」
「不喝是吧?」意千帆話音未落,便伸出一隻手來,緊緊地捏住了莫輕言的鼻子,另一隻手端起酒杯,朝她稍微張開的嘴巴里猛地灌了進去。
「咳咳咳……該死的,你要幹嘛?」莫輕言拳打腳踢,奮力掙扎。
意千帆對目瞪口呆的陳放和童川他們大喊,「你們還不過來幫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