施長宮依舊沒有動,黑眸看着他,頓了很久才道,「你要找的那個叫獨孤榛的人,我覺得我可能認得,但是真的,我現在記不起來。現在只要我一動腦袋,就會覺得難受。如果你給我一些時間,我興許能夠想出來他在哪裏!但如果你逼我……」
「夠了!」獨孤明朝大掌一反,直接逮住了她的指,用力就分開了她的骨節。
咯吱咯吱三聲後,施長宮的手無力地僵在空中。
她白皙纖嫩的指,竟然被折彎了!
「可疼?」
施長宮默默地將手指縮回來,低頭看着彎曲的手指,「多謝王爺還替我留了些。」
「不謝。」獨孤明朝眼裏閃過酷涼的笑意,「我今天只分開你三根手指的骨節,明天繼續,直到你想起來為止。你最好別給我耍花樣,否則還有更難受的等着你!」
「那如果我手指都折斷了,還想不起來怎麼辦?」
施長宮抬起頭,一臉無害的看着他。
若是換了別人,只怕會真的很快信了她。
「若是還想不起來,那……」獨孤明朝寡淡地看了她一眼,目光一冷,「男人眼中的女人,要麼是拿來玩的,要麼是拿來欺負的,你若是不想被我欺負,那也行,讓我玩。」
施長宮嘆了一口氣,「如何玩?」
「還能怎麼玩?自然是榻上!」獨孤明朝伸手分開了她的衣裳,露出了她潔白的肌膚。
「那可不行。」施長宮看着他的眼睛,「我比較喜歡在榻下!」
「噗——」
獨孤明朝哪裏想到一個小小女人竟然把這種事情說得那麼雲淡風輕,竟然不由得笑起來。
「看來你對這種事情真是如魚得水!」
「哪有魚,哪有水?」
「……」
知道跟這個女人再僵持下去也得不到任何答案,獨孤明朝淡漠地站起來,點了她的穴,將她丟到了旁邊男人的懷裏。
「王爺,應該如何處置她?」
「軍中士兵跟着本王多日,也是時候見見女人了!把她帶到紅帳篷,讓她見識見識軍妓要做什麼!」
施長宮黑眸一眨,睨着他。
獨孤明朝不屑地掃過她的臉,「你放心,至少今夜你是安全的,但如果明天我還得不到我想要的答案,我就不能保證你的安全了!」說完揚頭吩咐,「把她送到紅帳篷,告訴軍中士兵,今夜有新花樣!」
施長宮心裏驟然一冷。
她知道以獨孤明朝的脾氣,這種事情是肯定做得出來的,前世有人得罪了他,他便一氣之下將那人丟進了紅帳蓬,那人就再也沒有出來。
施長宮站着沒動,眼光里掃過了一抹無奈,「那些男人都是處子嗎?」
「處子?」似乎聽了極好笑的笑話般,獨孤明朝睨了她一眼,「個個都是幽徑中行走自如的金槍,博大精深,你可滿意?」
「哎!」施長宮臉上的落漠更深了,「比王爺您更博大精深?」
「!」
獨孤明朝臉色瞬間沉了下去。
這個女人一句話完全就把他的路給堵死了,要是不如,那他高高在上的王爺豈不丟臉?但若是說他厲害,又不知道這個女人會接上什麼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