抓完藥後逆翎便帶着碎心離開了小鎮,飛速的趕到了元志那兒。
元志一見逆翎帶着碎心回來了,就急忙去迎接他們。
元志道:「怎麼了,他怎麼樣?」 逆翎道:「大夫說沒大礙的,抓了點藥,吃了就沒事了」逆翎並沒有多說什麼,因為他還不太確定。
元志長舒了一口氣,說道:「太好了,他可是我最要好的兄弟,幸虧沒事。
」 逆翎把藥拿了出來給他服了下去。
不一會碎心便醒了,但他仍然很虛弱。
元志急忙問他道:「碎心,你這是怎麼了呀?」 碎心緩慢的說道:「邪、邪皇。
是他把我打成這樣的。
」剛剛說完就大噴了一口血。
元志見狀道:「你好好休息,等你傷好了,在向我說明事情原委。
」 碎心似乎還有什麼想說的,但此時他已經說不出來了。
轉眼間夕陽已經掛在了西面,金黃色的光輝熠熠發光,十分壯麗。
元志感嘆道:「又是一天過去了,邪皇一出世就打傷了我最好的兄弟,可見他實力十分強大,我到底該怎麼辦呀?」 逆翎聽後安慰道:「眼下邪皇出世,我們還有十年的時間來準備,你只要努力練習好武功和法術就行了。
」 元志點了點頭。
蓋妍在一旁一直注視着元志,心裏越發越喜歡他。
她走上前去對元志道:「好好加油,本小姐挺你!」元志笑了笑,點了點頭。
暮色降臨了,樹林中傳來一陣陣鳥叫聲。
碎心仍在昏迷着,逆翎也幻化成了一把羽扇被元志拿在了手中。
只有元志和蓋妍在不遠處的小河邊聊天。
時不時傳來歡笑聲,可見他們聊得很投機。
當黎明的第一束光灑在大地上時,新的一天又開始了。
第一個醒的竟然是碎心。
碎心捂着受了傷的胸口,艱難的站了起來發了瘋似的向天空大叫道:「邪皇,我一定要消滅你,不管付出什麼代價!!!」也是,碎心從小到大從來沒有受過這麼大的傷,這次竟然傷的這麼重,可想而知他多麼憤怒。
經他這麼一叫元志幾個人被吵醒了,蓋妍揉了揉松涅的雙眼,不悅道:「誰呀,打擾我睡覺!」 碎心慚愧的說:「是在下,不好意思,打擾你了。
」 蓋妍一見是碎心說的,也就沒說什麼了,畢竟他有傷在身嘛。
元志也被這叫聲吵醒了,但他沒有生氣,只是默默的走到碎心面前拍了拍他的肩膀說道:「好兄弟,你醒了。
」 碎心笑道:「我不醒的話,誰叫你起床呀?」一聽這話,大家都笑了。
此時天空突然狂風大作,電閃雷鳴。
元志急忙讓逆翎戟幻化成一把雨傘,以備不時之需。
他們一行人發瘋似得順着河向前跑去。
不一會雨點密集的灑落下來,此時雨傘派上了用場。
但畢竟一把傘掩蓋不了這麼多人。
元志道:「眼下雨越來越大,這把傘根本遮不住這麼多人,碎心身上有傷,不能經受風寒之氣,小妍又是女孩子,所以只有我犧牲一下了。
」說完元志就走出了雨傘的遮擋範圍。
碎心道:「元志,你瞎逞什麼英雄,現在電閃雷鳴,可不是鬧着玩的呀!!」 蓋妍也說道:「對呀,對呀。
你萬一有什麼不測,那我,我就。
。
」 一聽蓋妍說這話,元志就來勁了。
他追問道:「你就什麼呀,說呀。
」 蓋妍道:「你管得着嗎,反正你要進來。
」 元志沒有理睬她。
他腦子裏突然浮現出碎心剛剛說的話:「電閃雷鳴」。
元志帶頭望天果然是雷電交加,狂風大作。
他大笑道:「天助我也。
」 蓋妍和碎心納悶的問道:「什麼天助我也呀,你在說什麼呀?」 元志道:「你們不明白,這種天氣是我修煉《玄雷怒》絕佳天氣,要不是剛剛碎心提醒,我還想不起來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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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碎心雖然年齡不大,但見識卻不淺,他趕緊問道:「玄雷怒,難道是傳說中的上古寶書?」 元志說道:「是呀,怎麼了、」 碎心笑道:「要真是它,那麼你練成之後,就所向無敵了,我真為你感到高興呀!」 元志道:「哎,我也想抓緊練成呀,可是要想練成它,哪怕是向你這般的武學天才,也需五十載呀!」 碎心問道:「難道沒有什麼辦法嗎?」元志道:「有呀,只要我得到界山之巔的冰晶藍,就可速成。
」「那我和你一起去找吧!」碎心道。
「好呀,求之不得呢!」元志高興地說道。
「好了,我要修煉玄雷怒了,你們離遠點」元志告誡道。
元志將玄雷怒拿出,平鋪在被雨水打濕的泥路上,雨還在下着,但玄雷怒卻一點也沒有濕,也沒有像上一次那樣啟動。
它只是靜靜地呆在原地,似乎在等待一個時機。
不一會兒,雷電聚集成一個大雷暴球徑直的向玄雷怒砸去。
玄雷怒仍然靜靜地呆在原地,似乎很享受雷暴球的轟擊一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