嘎嘎,看來我的小卿卿是不會回來了?小涵涵,我來了。
雪白的背肌凝若脂,摸上去有種滑膩的感覺。
陳軒摸着下巴,怪笑了幾聲,然後賊兮兮的推開了臥室的門。
見臥室的窗簾拉上,陳軒覺得喉嚨涌動了一下,這應該是一種暗示吧。
等拔完了毒,也好繼續上次六塊錢的麻辣燙,一夜十三次。
「小涵涵,你準備好了嗎?」陳軒爬上了床,清了清嗓子說道。
「嗯。」李詩涵嚶嚀了一聲,便不再說話了。
沒想到李詩涵還挺靦腆的,她趴在床上一動不動。
由於光線比較暗,陳軒也只能看到一個輪廓。
上了床,陳軒強壓制住心中的小激動,問道:「詩涵,我能騎到你身上嗎?」
「嗯。」李詩涵又嚶嚀了一聲,但還是沒有說話。
這是默認嗎?
既然這樣,嘎嘎,那我就不客氣了。
陳軒一屁股坐到了李詩涵的玉腿上,床上的人掙扎了幾下,但很快就安靜了下來。
「別動,我要扎針了。」陳軒拿出了一根金針,一臉嚴肅的說道。
一聽『扎針』,床上的人立馬消停了。
「別怕,我會很溫柔的。」陳軒在李詩涵的背上摸了摸就要準備扎針。
可讓陳軒疑惑的是,李詩涵的背肌摸起來跟樹皮一樣粗糙。
這不是李詩涵?!
陳軒只是摸了一下對方的骨頭,就知道他是個男的。
臥槽,李詩涵什麼時候變成男人了?
「去死吧!」正在這時,床上的人動了,他從被子下抽出了一把匕首,朝着陳軒的脖子划去。
陳軒身子向後一閃,只見那把匕首緊貼着他的喉嚨劃了過去。
只差一點,如果那把匕首再向前一毫米,陳軒就有可能被劃破喉嚨。
「你到底是什麼人?」陳軒右腳在床上一踩,藉助床的彈力,他整個身子就像老鷹一樣倒飛了出去,隨後貼在了牆上。
內勁外放?
沒想到來殺的人竟然是一個初級武者?會是誰派來的呢?
譚家?風家?還是任家?
「殺你的人!」那男子速度極快,縱身一躍,整個身子朝陳軒撲了過去。
一手一把匕首,照着陳軒的胸口刺了過去。
那男子渾身散發着殺氣,雙臂猛然揮下,刺向了陳軒的胸口。
「既然你不肯說,那我也只好逼你說了。」
「初級武者很牛逼嗎?」陳軒伸手捏住了男子的手腕,右腿膝蓋猛然抬起,直接磕到了男子的下巴上。
咔嚓!
一聲脆響,那男子的牙齒硬生生被內勁震碎了,鮮血沿着他的嘴角流了下來。
「說,你把剛才那個女孩怎麼樣了?」陳軒雙手一用力,只聽『嘎嘣』一聲,男子的手腕被掰斷了,匕首也因此落到了地上。
「疼……疼疼!」那男子哭喪着臉,單膝跪在床上說道。
「不說是吧?」陳軒二話不說,抬腳就將那男子踹飛了出去。
『嘭』的一聲,床頭的牆壁被震裂了。
那男子的身子重重砸到了牆壁上,最後癱軟的靠着牆壁,嘴角掛着幾道血絲,傻傻的看着正朝他一步步走來的陳軒。
尼瑪,這是哪個混蛋提供的數據?我堂堂嵐城第一殺手,就這麼被秒殺了,連還手的餘地都沒有?
該死的數據,看來有關部門的調查數據也不靠譜。
「說說吧,到底是誰派你來的?」陳軒抽了口煙,吐着青煙說道。
「不知道,我就是想接個任務賺點外快,最近手頭有點緊。」柳葉星咽着唾沫說道。
陳軒眉頭一凝道:「你是殺手?」
「嗯,我就是嵐城第一殺手柳葉星,既然落到你的手裏,要殺要刮悉聽尊便吧。」柳葉星十分硬氣的說道。
「哼,沒想到你還挺有骨氣的?」陳軒哼了一聲道:「既然如此,那我就讓你沒有痛苦的死去。」
見陳軒拿出了一根金針,柳葉星渾身一哆嗦,一把抱住了陳軒的雙腿。
「陳爺,求求你別殺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