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渣!
禽獸!
秦可卿覺得腦袋上的綠帽子又多了一頂,她滿臉怒火的看着陳軒。
只見陳軒一臉享受的捏了一下鬼面的『胸』。
這一幕恰好被秦可卿姐妹看在了眼裏。
原本被定義為禽獸的陳軒,因為那一抓,直接被定義成了『禽獸不如』。
陳軒差點爆出粗口來,這傢伙竟然在胸前放了倆蘋果,怪不得這麼硬。
真是個逗比呀,就這點智商,還想殺我。
「我腳扭了,你能扶我一下嘛?」鬼面偷偷拔出了大腿內側的匕首,嗲聲嗲氣道。
「當然可以。」陳軒裝作一臉激動的樣子,急忙攬住了鬼面的腰。
還別說,鬼面的腰還是挺細的,這貨不是妖吧?
「謝謝。」鬼面眼中閃過一抹殺意,嘴角更是掛着獰笑,悄悄將匕首刺向了陳軒的肚子。
哼,臭小子,你敢踩碎我的腳趾頭,等死吧你,我這一匕首下去,你的小命可就沒了。
近了,近了,只差一點就可以刺穿陳軒的肚皮了。
不遠處的譚太歲也是一臉的緊張,他眼睛死死盯住了鬼面手裏的那把匕首。
由於別墅大廳裏面的光線比較暗淡,所以並沒有人發現鬼面的舉動。
「哎呀,我手有點酸了,咱還是換隻手吧。」說着,陳軒就抓向了鬼面的另一隻手,他稍一用力,就聽見『噗呲』一聲,那把匕首扎進了鬼面的肚子裏。
鬼面覺得渾身都在冒冷汗,他低頭看了一眼扎進肚子裏的那把匕首,呆呆的看着陳軒。
幻覺嘛,尼瑪,這一定是幻覺,我怎麼可能自己插自己呢?
「我說美女,你有什麼想不開的,竟然要自殺。」陳軒趕忙把鬼面扶到了沙發上,一臉關心道,「你等着,我去找點紙巾來。」
「嗯。」鬼面快哭了,他一隻手捂着匕首,另一隻手澤拿出了一包白色粉末。
鶴頂紅,也就是砒霜,絕對是奇毒無比。
趁陳軒不注意,鬼面急忙將鶴頂紅倒在了酒杯里。
就在鬼面打算將剩餘半包鶴頂紅收起來時,陳軒突然轉過了身子,他猛烈打了一個噴嚏。
只見鶴頂紅粉末噴了鬼面一臉。
鶴頂紅?
鬼面老臉一黑,指着桌上的酒杯說道:「酒……酒,快點把酒給我。」
「美女,你肚子一直在噴血,你還有心情喝酒,真是佩服死我了。」陳軒指了指鬼面的肚子說道。
「快,快點給我。」鬼面開始了喘氣,他覺得呼吸有點侷促,不由捂住了喉嚨。
陳軒將那杯混有鶴頂紅的紅酒遞了過去,此時的鬼面已經神志不清,他早都忘了這酒里混有鶴頂紅。
咕嘟,咕嘟!
鬼面幾口就喝光了紅酒,等他把酒喝光時,這才想起這杯酒是毒酒。
「你……你!」鬼面指着陳軒的鼻子,兩眼一黑,直接倒在了沙發上。
「哎,不會喝酒就別喝嘛。」陳軒暗暗搖了搖頭,然後起身朝秦可卿走去。
等陳軒走遠以後,譚太歲急忙跑了過來。
這鬼面可是七曜的人,如果他出了什麼意外,譚太歲可是沒法跟七曜交待。
「鬼面,你醒醒。」譚太歲推了推鬼面,見他臉色發青,七竅流血,肚子上還插着一把匕首。
頓時,譚太歲的臉黑了下來,這就是七曜排名第三十六的殺手,這也太弱了吧。
譚太歲急忙將一枚丹藥塞進了鬼面嘴裏,然後一招手,就見幾個保鏢走了過來。
「帶他回譚家。」譚太歲拿出手帕擦了擦手道。
「是。」譚家保鏢點了點頭,然後將西裝蓋在了鬼面身上。
有一個保鏢不小心碰到了鬼面的下面,他心裏頓時升起了一股敬意。
那保鏢狐疑的看了一眼譚太歲,心道,沒想到譚少竟然會有這麼奇葩的愛好。
他娘的,譚少竟然喜歡男人。
等那些保鏢抬着鬼面出了古家別墅,譚太歲這才扭頭看了一眼陳軒。
譚太歲難得正視一個人,他清楚,陳軒應該早都看破了鬼面的易容術。
之所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