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有多久,佐野泉被趕來的高木以及佐藤所帶走,之後的事務來說非常的簡單,只不過是做個筆錄而已。
「不用特別提起我哦,儘可能的簡介一點就好了。」
在佐野泉被帶上警車之前,杉畑黛這樣建議道。
如果筆錄能夠快速的完成的話,佐野小姐他們今晚還有時間去喝一杯吧,沒有壓力的愉快的喝一杯。
當然,在鈴木園子的極力要求之下,三個半名年齡差不多的少女今日的愉快日常也沒有就此結束,找上了一家價格差不多但味道卻很好的家庭餐廳美美的享用了一番晚餐,至於毛利蘭家裏中年大叔此時大概正在跟泡麵進行着激烈的搏鬥。
只是想想就讓人覺得可憐。
這頓愉快的晚餐結束,杉畑黛與灰原哀返回家中的時候,大概已經是九點左右的時間了。
雖然實際年齡是十八歲的女性,但身體終究是個小孩子,灰原哀幾乎無法抵擋疲憊的睡意,整個人都昏昏沉沉的。
相對於此,杉畑黛精神抖擻。
抵達家中,爬上睡了幾十日,姑且算的上是異常熟悉的床鋪,灰原哀很快陷入夢鄉之中。
而另一邊,杉畑黛精神抖擻的打開電視機,百無聊賴的看着垃圾午夜劇用以打發時間。
這樣的場景持續着,持續了大約六七個小時,被照入陽光所打破。
與陽光一起醒來的還有灰原哀。
「你醒的好早啊。」
一邊隨意的打着招呼,灰原哀一邊靠近,然後理所當然的注意到了那雙黑眼圈。
「熬夜可不好哦?」
隨即注意到了正在播放了晨間電視劇的電視機,搶過遙控器一把關上了電視。
「看電視就更不行啦!」
「不是啦,」女警察官活動着長久保持一個姿勢而略有僵硬的身體:「咖啡的咖啡因對我來說稍微有點太刺激了,完全睡不着。」
「這就是你丟下我偷跑的報應啦。」灰原哀笑眯眯的打趣。
「我可是拯救了兩個人的生活哦?明明是就算被稱為英雄也不為過的舉動,說是報應未免也太過分了吧。」
「那你說是什麼呢?」
「嗯,殉道者,呸。英雄的受難。」
「意思差不多?」灰原哀挑了挑眉毛:「嘛,就由我來給大英雄頒發獎勵吧。」
然後不留下話語,一溜煙的跑進了廚房,在經過了大約四十分鐘左右的辛勤工作,灰原哀端着一碗冒着熱氣的碗走了回來。
「給你的禮物。」
金黃色的液體在碗中流淌着,撒發出濃郁的牛奶香味,不僅僅是牛奶的香味其中似乎還夾雜着其餘的配料。
「嘗嘗看嘍?」
「好吃,好甜,有南瓜的味道,還有雞蛋,這個是小米?好厲害,這個手藝好厲害。」
對於哀所製作的食物除了稱讚以外實在是說不出其他的話來了。
「吃完了以後呢,好好的睡一覺,警部那邊我會替你請假的。」
灰原哀嘆着氣。
也不知道到底是誰照顧誰···
·······
東京地方檢察廳
狩魔冥正看着自己手中這份書面送檢發呆。
就內容上來說,大概是叫做佐野泉的女性正策劃着殺人,而被她的前男友叫做織田國友的男人所阻止,之後兩個人在咖啡廳喝了杯咖啡,佐野泉決定自首。
「一般這種情況有必要自首嗎?」
舉着書面報告,狩魔冥皺着眉頭思考着。
只是兩個一般人至今的交流而已,如果說是被一位刑事警察或者檢事之類的公務員所阻止的話,那麼處於公職人員的立場會讓他們自首的,但只不過是一般人?
雖然叫做織田國友的男人也是一位地方公務員,不過那是消防員這種性質上的而已。
毫無疑問,這其中有一種相當明顯的不協調感存在其中。
「事務官!」狩魔冥呼叫着自己的副手。
狩魔冥的副手事務官是一名有着禿頂,看起來五十幾歲的中年男人。
「是!」男人緊緊忙忙跑了進來。
「這兩個人,把他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