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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娘莫大聲叫,不是我的血,是獵物的血。」
「啊,你這死丫頭,越發膽大,你這樣膽大妄為,我不如現在就打死你,省得你被野獸吃了,你……你這臭丫頭,你擔心死娘了,你是在生生挖娘的心啊,你這臭丫頭哇!」趙氏哭道。
「娘,你要打我回家再打可好,先看看我到底打到了什麼?」
趙氏抹着眼淚又罵:「你是挖我的心啊,你擔心死我了。」
「娘你放心,我真的沒事,你不記得我的夢了?」
「那也不行,這天暗的人心慌,山上可是有野豬呢,萬一,萬—,娘可怎麼辦啊。」
「我沒進深山(騙一下不打緊,再說野豬我也不怕,只需有一柄劍就行。),打完天還沒暗,是下了山才暗下的,娘,你先別罵嘛,先看看嘛。」莫菲聲音不自覺帶上了邀功的嬌氣。
趙氏這才嗔怪的罵一句:「你個臭丫頭。」
「娘,快看。」莫菲討好地笑着轉過身,把背簍對着趙氏。
趙氏幫忙接下背簍,莫菲微微蹙眉,背簍因為太過沉重,兩根藤條已深深勒進她肩,早已麻木,這一提起,痛得打了個哆嗦。
「天哪,太重了。」趙氏驚呼,忙伏身一看,嚇一大跳:「好大的赤狸!下面還有個更大的,好大。」
「是豺狗,看,我身後還拖着一隻。」
趙氏嚇得看過來:「喜鵲,豺……豺狗,那就是豺狼虎豹的豺啊!雖然是狗,可兇惡得很……」
「娘,再惡也只是狗,說到底就是狗,山上的野狗而已。」
趙氏顯然並不真正了解豺狗的習性與兇惡,聽這麼一說,也頗有道理,便稍稍放下心。心一放下,豐盛的收穫讓她開始欣喜,這可是多麼驚人的收穫啊!
「山上還有一隻呢,我放到樹上了,實在背不動,明天白天去背回來。那是最大的一隻。」莫菲驕傲地笑道。
趙氏一把捂住莫菲的嘴,低聲道:「小聲些,快,快,」然後慌亂不已、手忙腳亂的背起背簍,「快把那條大狗放到背簍里,天黑人家看不到的,那狐狸你抱在手上,回家,回家再說。不,不,采些草,快,采些藤啊草的包上狐狸,背簍面上也蓋一下,快,快……」
莫菲好笑着,但心中卻生出絲絲甜蜜情緒,覺得娘親這護食模樣實在招人疼。突然發現做喜鵲也不錯,其實錯不錯的,都已是喜鵲了,但現在很願意做喜鵲真好。
一路上,趙氏形同作賊,低着頭,拉着她的手,背着沉重的背簍卻步履如飛,一副掩耳盜鈴的模樣。
進村時天都黑下了,有個年輕婦人正打算關院門,笑着打着招呼:「趙嬸子,這是要回家,喲,這背簍里是些什麼啊,還有喜鵲抱着的?」
「是藤,還有草,草……」趙氏結結巴巴。
「藤和草,采這麼多要做甚?你家又沒養豬,又不會編藤物件。」婦人奇怪問道。
「是黑娃想要草編的小玩意,我就采來打算試着編編。那藤,我也是想學着編背簍。」莫菲笑道。
趙氏臉都紅了,好在天黑看不出來。
婦人顯然不信,藤背簍得花好幾個錢買呢,好的密實的得十個錢。好壞也是一門手藝,沒人教能瞎捉摸得會?但也敷衍笑笑:「喜鵲真能幹。」
莫菲也笑了:「嫂子我們回了,暗了,黑娃估計餓壞了。」
「那快回去吧,可憐見的黑娃。」婦人善意的揮揮手。
一入家門,黑娃上前大叫:「娘,二姐,我餓,我餓。」
趙氏拍拍黑娃的臉:「馬上就做飯,等一會,乖黑娃。」
黑娃癟着嘴委屈極了,最近這陣子以來,他可是一叫餓就能吃得上飯的,怎麼又變回從前一樣了呢,難道今天晚上又吃不上飯了?
趙氏關院門,拉着又髒又臭又粘的莫菲進主屋,關門,把黑娃關在門外。才點起油燈,細細的看着背簍里的兩隻獵物,又看放到地上的狐狸。
看到狐狸除了喉間的大傷,眼睛的傷不說了,兩條後腿的傷口都極靠下肢,毛皮基本沒損着。豺狗則是身上一處傷,腹部一處致命大傷,兩隻均如此。
發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