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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晨的太陽照着王家二房的院內,絲絲的風讓桂花樹的香味飄得很遠,樹下與石桌上還沾着一層昨夜凋敗的花。
鳳小姐穿着她自己的衣裙,華麗的站在院中。她抬頭看了看桂花樹。眼前還是不久前的中秋夜,在樹下飲酒烤肉。她又看着莫菲,莫菲臉上帶着離別之情,但仍是微笑着。
她第一眼看到的莫菲,與現在毫無二致。就是現在這個模樣。在她的面前,微笑。她心中再次說:除了我,還有誰更懂你。
她回給莫菲一個笑容,說道:「走了,喜鵲,很快要見的。」
莫菲點頭,伸手撫向她的臉:「路上小心些,也別累着了,到了家,平安信要寫一封讓歐陽地帶回來。」
莫菲還記得昨天夜裏,她對鳳小姐問道:「仙兒,你喜歡什麼字,我寫給你。」
鳳小姐沉默了一會說:「不用。」又道:「好吧。」
莫菲笑了:「仙兒來幫我磨墨。」
鳳小姐嗔笑着起身,兩人入了書房。筆墨硯是之前陳晟睿求「將近酒」時送的,鳳小姐拿起來墨條慢慢磨着。莫菲找出一張稍好的紙,攤平在書案上,用紙鎮鎮好。
鳳小姐放下墨條,對莫菲笑說:「寫吧。」
莫菲拿起筆笑問:「仙兒不念嗎?你念,我寫。」
鳳小姐立在書案前半天不語,最後道:「算了。還是不寫了。」
莫菲疑惑地問:「怎麼了仙兒?」
鳳小姐笑笑:「等你到京城再寫給我,這紙不好。」
「矯情。」莫菲笑着放下筆。
鳳小姐上了馬車走了。走的時候,陳晟睿送的雙馬豪華車的尾部散着鳳小姐身上的離別之情。讓得王家二房的人均沉默不語。
車裏,鳳小姐靠在車廂內,面色沉靜如水,帶着憂鬱。
陳晟睿沒送鳳小姐,他才不做這不討喜的活。但他有些說不出的快樂。這樣的快樂沒有原由。他也懶得去追源。
鳳小姐走的這天,王永光來到陳晟睿這辭行。陳晟睿笑着擺擺手說:「安心去吧,怎麼說你也是祝寶的大舅子。鋪子裏的人不會為難你的。」
王永光也走了,去了江南。
陳晟睿在心中說道:「鳳仙兒,算我對不住你,但王永光我是按你的要求給打發了。其實你不提。我也會打發他的。可既然是你提出來的,那就是欠我一回人情。我不要你還。算是兩清了。」
鳳小姐走了,王家二房的諸人都有點不適應,只覺得院裏少了鳳小姐一慣的嬌嗔的笑聲。尤其是趙氏,一直在嘴邊念叨着:仙兒這身嬌體貴的。一路顛簸,多受苦。
莫菲倒是比較平靜,安慰着說;「娘。很快我們就會再見仙兒的。」
莫菲已與趙氏及永明聊過永明的婚事,但她說得比較含蓄。趙氏仍聽得膽戰心驚。仙兒要讓她的長子可娶官家嫡長女做媳婦?在她的想像中,實在難以置信。
但莫菲的話說得明白:且不論仙兒所說,終歸小小的跨橋村不是長久駐留之地。大哥有條件娶更好的女子為什麼不娶?
最後莫菲又道:「娘,二到三年,我們全家得遷去京城。你若不捨得外公外婆,帶着兩個舅舅全家都遷去就是,反正幾個表兄也是要去的。」
這樣大的事情,趙氏心中顫抖着看着她的長子與次女兩人埋頭商議着,然後就這樣定了下來。
趙氏最後暗自嘆息:兒女大了啊,個個都有主意了呢,不由娘了。但她的嘆息是滿足的嘆息。
鳳小姐走後的第三天,陳晟睿上門來了,身邊跟着抱着一個木盒子的歐陽天。
他神氣活現地笑着,對趙氏與外公外婆熱情的打着招呼,說:「今天的天氣真好,趙嬸,我帶鑄劍的材料來了。」
長成他這模樣的男子,走到哪兒都能得到盛情款待,更不要說他還是王家二房的大主顧。
趙氏熱情地邀請陳晟睿入廳,陳晟睿搖頭道:「趙嬸,就在桂花樹下。」
趙氏從房間裏叫來莫菲。她知道,陳晟睿一行人清楚劍是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