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之一本正經
杜晟半扶半抱的把李言歌帶到房間時,李言歌迷藥的藥勁全部上來,身體早就不聽使喚了,他身體高熱,就算杜晟是正常體溫,也覺得比較涼,下意識的靠上去。
杜晟發育的一點問題沒有,自從認識了李言歌,平時那啥一直是想着對方的,現在這種情況,讓他也很難受。
實在覺得壓抑不了了,一進門就把人壓在牆上,憑着本能吻上去。
李言歌沒人扶着腿都軟了,杜晟一邊親一邊半抱着人往裏走,快走兩步把人壓在床上繼續親。
這是杜晟大少爺的初吻,他這吻技沒經過歷練,其實是十分拿不出手的,最開始極不得章法,連李言歌的牙關都撬不開,連後來急躁躁稍微退了一點,開始想辦法,索性李言歌現在糊塗着,由着他變着方法的去試,這才慢慢演變成一個真正的深吻。
杜晟這麼大,正是控制不住自己的時候,一丁點兒的星星之火也足可以形成燎原之勢,何況是自己平時心心念念不知多少遍卻因為怕操之過急把人嚇跑而不敢靠太近的人。
等被自己下面蓬勃的發疼的yu望弄的回了些神兒時,幾乎都要把持不住自己了。
手不受控制的去脫李言歌的衣服,上身就一件套頭t恤,一下就拖下來,再動動手指,牛仔褲的拉鏈就解開了。
李言歌的身體也早有反應,杜晟看了一眼,只覺得血往頭上涌,從來沒有過的,想要狠狠的把身~下的人壓住,一口一口拆吃入腹的念頭好像隨着全身的血液一起上了腦袋,從未有過的迫切。
手指試探性的去碰李言歌下~身,李言歌立刻極小幅度的動了一下。
杜晟想要把人的每一寸皮膚每一個表情都記住,抬起腰眼神貪婪的看着李言歌的每一個細節。
藥物的原因,李言歌臉色燒的緋紅,手腳無力的攤在床上,但可能是神智沒完全迷失,眉頭一直皺着沒有鬆開。
事後很多年,杜晟都在心裏偷偷的想。
幸好他那時抬了下頭,看到了李言歌緊皺着的眉和無力卻仍然使了最大的力氣去攥床單的雙手。
杜晟心一動,有些急切的俯□去重重的親吻李言歌眉間的死結。
然後頭也不回的跳下了床,進了浴室,打開水龍頭,狠狠用涼水給自己洗了把臉。
他不願意。
他不願意,就不能動他。
要不,自己和路長河有什麼差別?
李言歌,在他心裏,不是那種可以隨便就玩弄,不顧他的意願想玩就玩想丟就丟的人。
絕!對!不!可>
杜晟惡狠狠的想,打開浴缸放水,然後用擼掉一層皮的力道快速給自己解決。
腦中都是李言歌因為藥物而呈現的柔軟和緋紅的面色,不知是這種從來沒見過的風景的效果,還是杜大少對自己卻時狠了一點,反正是很快的解決了——在一浴缸水還沒放滿的這段時間裏……
也不知道是真解決了還是讓自己過於狠毒的手法給擼滅了,反正下面是暫時老實了,以至於李言歌真的脫光了由他抱着泡了個溫水澡,他把人家坦承在外的每個地方都手洗了一遍,這反應都沒太強烈。
李言歌泡過偏涼的溫水泡,身上躁動的感覺平復了一些,杜晟給他裹了條浴巾,收腹提氣,硬是把人給橫抱回床上。
擰開一瓶礦泉水餵了幾口,再蓋好了,然後把空調溫度調低,自己才又折回浴室匆匆沖了個冷水澡。
回到床前,眼珠轉了轉,浴巾往後一甩,也鑽進了被窩。
嗯~抱抱也是好的喲~
來吧來吧~我身上涼快喲~~~
李言歌又是洗澡又是喝水再加上空調調到低溫,前半夜還算是老實,到了後半夜便又不行了,路長河估計是要把開始的強x變成之後的和x,給他下的迷藥份量不重,力氣漸漸回來了,躁熱也跟着重新席捲上來。
杜晟心上人在懷,還什麼也不能做,本來委委屈屈的睡着了,卻被李言歌無意識纏上來的有些高熱的手腳給弄醒。
他都要哭了:「我忍不住了啊!」
李言歌哪聽得到,先前強行壓下去的yu望又加籠,身體尋着本能,也跟着貼上來,眉皺着,卻難受的不自覺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