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陽現在當然不怕他們了,要知道自己的馬子可是那裏的局長,自己如果被她的兵抓住了,還出不來,那不是笑話嗎?因為劉陽比較老實,所以這些警察倒也暫時沒有怎麼為難他,在車上劉陽偷偷的給方玉燕發了消息,說自己要去找她了,發完劉陽的臉上流『露』出了一絲笑容。
車上另外幾個警察偷偷的看了一下劉陽現在的神『色』,發現在這個時候他竟然還能笑的出來,心中隱隱有些不舒服,因為他們覺得劉陽實在是太不將他們放在心上了。暗暗的在心裏決定,有機會一定要給他吃點苦頭。如果劉陽知道自己只不過是輕輕的笑了一下就讓眼前的警察有了想法,不知道在心裏會作何感想。
很快的劉陽就被到了zzc分局了。劉陽心裏非常的鬱悶,自己現在怎麼覺得自己似乎出入公安局猶如家常,這實在是很有的問題,難道自己成了壞人了。
那位警察將劉陽帶進了一個房間內,然後讓劉陽在一個位子上坐了下來,自已坐在他的面前,拿過了一張詢問筆錄,和一隻筆,望着劉陽沉聲說道:「先談談你的問題。你是怎麼將人打傷的,現在那幾個被你打傷的人,已做了傷情鑑定,被確認為一級傷殘,我想這已經夠做你判刑的標準了,現在你只要將你的事情交代清楚,爭取從輕發落!
劉陽淡淡的笑了笑對那位警察帶着譏諷之『色』的說道:「你這麼快就確定我有罪了,我好像還沒把事情的經過說出來,你連事情的經過都還沒搞清楚,而且我有沒有罪是應該讓法院來判定的吧!你好像還沒有這個權利吧!我的警察同志!」劉陽懶洋洋的靠在椅子上,並沒有將眼前的警察同志放在眼裏的感覺。仿佛他現在並不是被人帶回來的嫌疑犯。
那位警察聽的臉『色』一變,伸手重重重的在桌子上拍了一下後,厲聲對劉陽說道:「你少在這裏巧言令『色』,現在是我審問你,你只需要回答就行了,我該怎麼做用不着你來關心。」
「這倒是好笑了,要知道現在這個可是關係到我的切身利益,我怎麼能不關心呢!警察同志你是不是搞錯了。不然你要讓我怎麼做呢!」劉陽冷然的笑着說道。
「看來你真是不到黃河心不死了。」那警察望着劉陽冷然的說道。然後他身後的一個青年警察說道:「將他給我銬起來,我看他的嘴有多硬。」
「知道了,隊長。」那個青年顯然見慣了這種事情,聞言點了點頭。就拿出了一副手銬走到了劉陽的面前,抓住劉陽的手,就想將他的手銬起來。
「停!我現在好像還只是協助調查,你們又有什麼權利銬我。如果你們要把我當做嫌疑人,可你們也得拿出證據,不然我會去投訴你們的。」劉陽手一擺,將那青年警察的手推開了。
「哼!我看你是要反抗了,既然你這麼敬酒不吃吃罰酒,我就對你不客氣了。」那位中年警察見劉陽竟然這麼不臉『色』一變,對那青年警察喝道。
「住手。」一道喝斥聲很快的響了起來。這個人不是別人正是方燕。
她收到了劉陽發來的消息以後就在等着劉陽,可是左等右等就是沒等到劉陽,然後打劉陽的電話也沒有人接,這個時候她就覺得事情有些不對勁了,因為按照時間劉陽早應該就到了。可是卻還是沒有見到劉陽的蹤影,這裏面一定有什麼問題。陡然他想到了一點,因為以往劉陽如果要來這裏都不會給她發消息的。這個時候卻會先通知她,這裏面是不是有什麼問題,越想越覺得有問題,她本身也是一個非常聰明的人。不然也不會坐上現在這個位置了。她很快的就想到了劉陽是不是被自己的人給逮來了。
所以她就讓手下去調查了下分局是不是有人出警,手下很快就通知了她情況。方玉燕在知道了武警隊長確實有帶回一個青年人以後,就向這裏趕了過來。卻沒想到在在這裏竟然發現了正是自己的情郎被人抓過來了。而且自己的手下正要銬他,所以她馬上就制止了自己手下的動作,她這倒不是完全在偏幫劉陽,她可是知道劉陽的能耐,如果讓劉陽因此發起飆來,那吃虧的可是自己的人,所以還沒有問清情況,她就先喝止了。
「局長,是你啊!」看到分局的大領導,那位青年警察馬上停下了手上的動作。
方玉燕點了點頭,然後望着坐在椅子上好整以暇,一臉無所謂的神『色』正望正似笑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