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多時候,我們越是不想什麼事情發生,就越是發生什麼事情,讓人感嘆。
中午的時候,魅彥兒帶着石默去了一家看起來就很雅致的酒樓,隨着小二走到二樓靠近窗戶的地方,眾人視線都不由的看了過來。
魅彥兒相貌出眾自是吸引了不少的目光,不過大家眼神中的好奇卻是因為魅彥兒與石默一直牽着的手,石默本是不願意的,但魅彥兒卻一直不顧眾人的眼光而緊緊的握着石默的手。
正是吃飯的點,酒樓的人有些多,不過環境很好,並不會讓人覺得擁擠,可是人說話的聲音卻是聽得清晰。
「這兩個人不會是那種關係吧……」一個女人聲音不算太大但也不算太小的說道,語氣中儘是驚訝。
「這,我也不知道……」另一個同桌的人猶疑着說道。
……
另一桌一個女人帶着一個男人,也在談論着這個話題,這都讓石默有些難堪,但是這些與另一個聲音比起來都不算是什麼。
「……這個男人很眼熟啊,好像是在哪裏見過呢……你看像不像是那日遊街的那個……」女人的聲音一驚一喜的,好像是發現了什麼了不得的事情。
石默本是尷尬的臉猛地一僵,瞬間變得蒼白沒有血色。
魅彥兒也冷冷的看了過去,眼裏散發着殺氣。
剛剛說話的人被魅彥兒一看全身一抖,猛地住聲。
「都給我閉嘴,不然就滾出去。」魅彥兒死撕去雅痞的偽裝,陰寒的說道……
一直暗中跟在魅彥兒身後的硫溪也現出身影,握着劍冷冷的看着周圍躁動的人群。
酒樓的二層上頓時鴉雀無聲,不過很快的就有人又騷動起來了。
「你是什麼人啊,我們願意說我們的,你管我們說不說,想在這裏囂張也不看看自己是什麼身份啊……」
「是啊是啊,我們就願意說怎麼了,有本事你別出來讓我們說啊。」有人挑頭,自然就有人溜縫。
魅彥兒這次話都懶得說,對着硫溪使了個眼色,剛剛第一次說話的那個女人的脖頸上就多了一把青峰長劍。
「你,你要幹什麼,光天化日之下,你,你敢對我怎樣……」女人就算是再硬氣,但脖頸上多了把劍,也又不得她不怕。
魅彥兒不屑的動了動嘴角,眼神一掃,酒樓里便沒有人敢出聲了。
「坐吧,不要理會這些無聊的人。」魅彥兒低聲對着臉色難看的石默說道,既然接受了這個男人,那麼如今天這樣的事情就一定會發生,雖然很是不悅,但卻絕對不會牽累到這個男人的身上。
這是屬於魅彥兒的一個優點,過去的就算過去,她可以拿得起,自然就可以放得下,她可以讓石默留在自己的身邊,自然就不會被這些流言蜚語傷害到她對石默的感情。
石默僵硬着身體坐下,心裏已經是千迴百轉的想了很多……他從未想過自己會帶給這個女人什麼,名譽地位榮耀都是不可能的,洗衣做飯家務這些也不需要他,但至少他也不想帶給這個女人恥辱!
雖然,明明知道他們兩個人之間的差異,但卻抵擋不住女人的強勢與霸道,溫柔與甜蜜,可是,那都是自己認為的,這次在眾目睽睽之下,那些人說出的話,像是一根刺一樣的扎在他的心上!
無論如何,想與這個女人在一起都無異於痴人說夢,社會不允許,事實不允許,就連他自己也不允許……只是,不是已經決定離開了嘛,為何這個時候想到這些,卻仍舊是那麼的不舍與心痛。
石默低着的臉上慢慢的露出一抹嘲諷的笑容,這樣的石默是從未見過的,自卑自嘲落寞。
原來,自己還是奢望着些什麼不屬於自己的東西的啊……
。。。。。。。。。。。。。。。。。。。。。。。。。。。。。。。
石默已經不記得那天自己是怎麼回到別院的,只感覺自己有些眩暈,一路迷迷糊糊的想着自己的心事,不知不覺的就回了來。
不過,他還記得魅彥兒離開前對他所說的話:不要想太多,我看你神色不太好,就早點休息吧。
異常的輕柔,讓他的腦海里一直迴蕩着那種聲音,久久不想忘卻。
不過,他也知道,真的是他該離開的時候了,不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