進入胡小英的屋子,聞到一種特殊的香味。是一種咖啡的香味。
胡小英正在屋子裏磨咖啡。
「你先坐,我在煮咖啡,一會兒就給你端過來。」梁健就坐在沙發上等着。瞥見胡小英穿着一身黑,黑色的緊身褲、黑色的薄線衣,使她看起來更加精神、皮膚更加白皙、身材更加養眼。
就這麼隔了十來米遠,望着胡小英稍稍忙碌的身影,梁健就有種微微的心動。但想到幾天前,自己與王雪娉在一起,梁健似乎有種內疚的感覺。胡小英似乎察覺了梁健的目光,笑道:「看着我幹嘛?」
梁健說:「因為你好看啊。」胡小英微微一笑,端着兩杯咖啡過來了:「嘗嘗我煮的咖啡。在浦東幹部學院學習時,有個女同學是煮咖啡的高手,向她好好學了幾招,」
梁健嘗了一口,他就是喜歡這種帶點苦澀的味道,說:「很不錯。我喜歡。」
「你喜歡就好。以後有空了,我就煮給你喝。」
幾天的學習,讓胡小英看起來顯得更年輕,更有活力了。這也許跟沒有工作的操勞有關係,女人是經不起操勞的。操勞的女人會很快老去。梁健說:「我真希望你一直學習。」
「為什麼?」胡小英看着梁健:「難道不喜歡看到我啊?」梁健笑道:「怎麼可能,我是覺得,學習的你,更有活力,更有魅力,不會被工作壓着,可能我更喜歡看你像一個小女人。」
胡小英看着梁健:「真的?」梁健笑笑說:「真的。」
「那你怎麼不過來,和我這個小女人坐在一起?」胡小英的眼神帶着柔情。
梁健看着她,控制不了心中漾起的激情,走過去,坐在了胡小英身邊。胡小英輕輕靠着他的肩膀,梁健的右手摟着胡小英富有彈性的腰。
胡小英說:「這次來,能不能見到省長,都無所謂。我來,是因為有些想你了。」
她沒有看他,但是梁健知道她的心在看着他的心。梁健將她摟得更緊了,胡小英轉過身來,雙手摟住他的腰,跟他緊緊抱在一起。她胸腔的溫柔讓他感受到陣陣暖意。
梁健嗅着她身上的香味,有些抵擋不住,就側過身,將她壓在了身下。兩人雖然都穿着衣服,但這樣摟抱着,卻也渾身激動起來。
似乎這兩天不見,對對方的身體都有一絲小小的陌生感,卻加重了兩個人緊密的衝動。胡小英今天穿着緊身的褲子,脫下來有些費勁。梁健用腳將她的褲子蹬下去了。
胡小英也效仿他的動作,將他的褲子蹬去。想着各自的動作,兩人相視而笑。又在笑着,帶着輕微的疼痛,擁有着對方。
每一寸的起伏或者波浪,似乎都是預先設定好的。每一分的感受和意外,都帶來難以言說的快樂。
很多時候,我們都免不了要受到打擾。胡小英的手機這時候響了起來。梁健問道:「你要先接電話嗎?」胡小英說:「別管……嗯……別……管」。在手機的鈴聲中,梁健並沒有特意加快速度,而是任由感覺牽引着自己,起伏、追逐、墜落、滑翔。人生還有什麼快樂,可以讓人如此忘憂呢?!
胡小英在梁健的臉上親了一下,坐起身來。她去了浴室,沖澡。
梁健不知剛才是誰給胡小英打電話,帶着好奇,想要拿起手機看看。不過手在觸及屏幕的一霎他改變了主意,他感覺自己根本沒必要這麼做。於是,他又收回了手,穿好衣服,倒了一杯水,等胡小英洗澡出來。
「你看看手機吧,不知誰打的電話。」梁健提醒。
胡小英說:「你不說,我差點就忘記了。」她一邊擦拭烏黑濕潤的髮絲,一邊拿起了手機。看到來電顯示,胡小英的眉頭微微皺起。
梁健察覺,問道:「是誰?」胡小英說:「譚震林。」
梁健也覺奇怪:「譚震林?他怎麼會這個時候打電話過來,不是說不讓你參加明天的陪同嗎」胡小英說:「我回個電話過去。」
胡小英給譚震林回了電話過去:「譚書記,剛才打我電話?」譚震林問道:「剛在忙?」
胡小英朝梁健看了一眼,心想,剛才是很忙,誰叫你打來的不是時候。口中卻道:「有一點點忙。書記有什麼事情,請吩咐。」
譚震林說:「胡部長,明天恐怕真要麻煩你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