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路邊監視的小流氓給他們團伙老大王大蟲匯報了情況。 . . 王大蟲立馬打電話給了邱小龍。邱小龍不能判斷那到底是誰,但卻還是懷疑會與資金有關係。就說:「找個機會收拾他們,最好能抓住一兩個,關起來。明天我就能到。」
王大蟲在當地的勢力,沒幾個人敢動他,平時即便抓個一兩個人關上一晚上,估計也沒什麼大事,只要不出人命就行。於是王大蟲就吩咐:「你們馬上給我跟上,看他們去哪裏,找個機會收拾他們。但是你們要打好掩護,別讓人覺得你們是有意抓人的,要製造成類似泡妞衝突之類的,讓旁邊的人覺得是爭風吃醋,大家也就看看熱鬧,不會參與了。」
手下說:「老大,這個我們最在行了。」王大蟲說:「在行個屁。他們是三男三女,你們找1兄弟過去,應該可以搞定了吧?」手下說:「八個就足夠了。」王大蟲說:「還是十個吧。記住,別給我丟人顯眼,如果搞不定,就等我來抽你們!」手下說:「一定一定。」
梁健他們離開人民路119號,就去了一家酒吧。
這是一家音樂酒吧,並不是特別吵鬧。到這裏來的,多半是遊客,或者文青,也算是斯文人了,還挺有異國風味。
六個人挑了位置坐下來,要了紅酒。這時已經到了歌手上台表演的時間,不可能是大腕,但聲音也不錯。等歌手唱完,孫瑞雪忽然站起身來,走上去對那個歌手說了一句話,歌手笑着點了點頭,就把位置讓給她了,並將麥克風交給了孫瑞雪。
歌手說道:「下面,我們歡迎孫瑞雪,給大家送上一首歌。這首歌,首先送給今天在場的朱小武先生的,同時,也送給所有忽然出現在對方生命里的男生女生。」
梁健他們都朝朱小武看去。被送歌的朱小武,不由臉上有些微紅,心也不由猛烈跳動了下。他又警告自己,要平靜,隨處都有危險。
下面就有一個喝酒的女人問道:「要唱什麼歌,告訴我們一下!」孫瑞雪朝那個女人一笑說:「曲婉婷的在我的歌聲里。」
「好!」有人鼓起掌來。梁健他們也起勁地鼓掌。
這時候,從門口走入一幫人。梁健、郎朋和朱小武都注意到了。先進來五個,接着又進來五個。他們也找了位置坐下來。
注意力被稍稍打斷。但是隨着鋼琴聲的響起,大家又把注意力集中在了孫瑞雪身上。孫瑞雪對着麥克風,動情地唱起來:
沒有一點點防備,也沒有一絲顧慮/你就這樣出現在我的世界裏,帶給我驚喜,情不自已/可是你偏又這樣,在我不知不覺中/悄悄的消失,從我的世界裏,沒有音訊,剩下的只是回憶/你存在,我深深的腦海里,我的夢裏,我的心裏,我的歌聲里……
孫瑞雪的聲音,真的有那麼一點野味,那麼一點敢唱敢說的倔強,她唱這首歌,頓時讓在場的不少人感覺,像是曲婉婷來到了現場。
孫瑞雪唱歌的時候,目光一直執着地看着朱小武。梁健和郎朋也被感動了,郎朋不禁湊到朱小武身邊說:「如果是我,這媳婦我娶定了。」朱小武說:「郎隊,你就別取笑我了!」話雖這麼說,朱小武心裏還是有些感動的。
「這唱得都是啥!」忽然從剛剛進來的那一撥人里,有一個人,非常不禮貌地喊。
接着又有人說:「這是什麼鬼哭狼嚎!」
這批人,從穿着到表情都流里流氣,一看就是小混混。相對於這個相對文藝范的小酒吧,很有些不妥帖。但是開門做生意,酒吧當然不會選擇性接客。
沒想到他們竟然是一副存心搗亂的架勢。
孫瑞雪的歌聲,是有耳共睹的好,而這幾個小混混卻無理挑刺,簡直就是該死。但由於他們人多勢眾,看起來不好招惹,那些喝酒的人才忍着。
樊越美和瞿歌卻忍不住了,她們倆站起來,馬上要衝過去跟他們理論。這時候,郎朋拉住了她們:「今天我們是來玩的。別理這些無關緊要的人。」
樊越美和瞿歌朝那邊狠狠瞪了一眼,才重新坐回了座位上。孫瑞雪一曲終了,鞠了一躬,很多人都鼓起掌來。也許對剛才那幫小混混無禮的抗議,他們的鼓掌,久久不絕。
孫瑞雪說:「謝謝大家!」
「這唱得都是什麼狗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