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匕首抵着腰部,古萱萱不敢亂動,她聲音有些難以自控地顫抖:「你們想要……什麼……錢?」
司機笑呵呵地說:「你為什麼不說,劫財,還是劫色呢?」古萱萱從後視鏡中,看了一眼司機的臉:「你別太過分,我可認得你的臉。」
司機轉過臉來,正對着古萱萱說:「那你看仔細一點!你真的認識我的臉?」古萱萱用心記了這張臉,說:「如果你們敢做傷害我的事,我絕對能夠記起來了!」
古萱萱想用強硬的態度嚇唬他們。只見那個司機,在脖子的地方抓撓了一番,從下巴和脖子的連接處,竟然掀起了一張層皮。
原來這駕駛員,也帶着面具,這不過這更像人皮面具,更難分辨,駕駛員說:「這面具可是我花大價錢讓朋友從意大利帶來的,是我的萬聖節禮物。」古萱萱聽了,感覺身體發冷,這些人是蓄謀的。
這些年,不斷爆出有女孩子路上,因為搭錯車被姦殺的事情,難道這種噁心殘忍的事情,正好被自己碰上了嗎?
古萱萱趁邊上兩人不注意,撲到一邊去用力推門,卻被邊上一個男人的阻止,刀子揚起,在她手臂上就是一刀。只見一絲血痕,就從手臂上滋生了出來。古萱萱不敢動了。
只聽到那個男人說,如果下次還想再逃,那就不是手上的問題了。刀尖在古萱萱的眉心揚了揚。
梁健的出租車一直跟在後面,剛才看到前面的出租車停了下拉,接着有上去了兩個人,這兩人上車之前,都帶着面具。他***,這不是就避人耳目嗎?
梁健這時候,已經斷定對方是犯罪分子。與職業罪犯做鬥爭,梁健當然有自知之明,肯定是缺少經驗的。緊要關頭,梁健想到了項瑾。
項瑾在北京有勢力,公安力量說不定都能調動,於是趕緊撥通項瑾的電話。然而,項瑾的電話沒有接聽。
梁健無奈,腦袋裏快速旋轉,又給任傑撥了一個電話。任傑倒是很快就接了起來。梁健就急切地在電話中喊道:「班主任,趕緊找人幫忙,古萱萱被綁架了!」
任傑一聽,幾乎從床上跳了起來。季丹問他怎麼回事,他說了,季丹笑道:「這你也信啊,肯定是梁健在跟你開玩笑。」任傑想想也是,北京可是一個文明之都:「這倒也是,怎麼能說綁架,就綁架呢!不過,我覺得,為安全起見。季丹你還是給古萱萱打個電話吧?」
季丹說:「這倒也是。」說着,季丹就給古萱萱打了電話過去。
聽到電話響了。邊上戴面具的傢伙,用匕首放到古萱萱的臉上說:「接電話。就說你沒事,在回去了,否則你知道後果。」
古萱萱似乎分辨這個男人的聲音,奇怪的是,這個聲音好像有點耳熟,但是他講話的時候,喉嚨里就如哽着一個核桃一般,聽不大清楚。
美女最害怕的就是毀容,越是漂亮的女人越是擔心這一點。為此歹徒是抓住了要害,古萱萱真的乖乖對電話中說:「我在回去的路上了。」
季丹放下了電話,然後說:「我知道沒事,萱萱說他已經在回來的路上了。」任堅笑笑說:「那個梁健也真是,那這種事情開玩笑。」
梁健本想拿起電話在撥打當地的11,只見前面的車子拐入了一條小路,梁健放下了電電話說:「能不能不開燈?」司機說:「當然可以。」
司機將車燈關閉了,然後緩緩跟在後面進入了鄉間小路。前面的車子已經開出去一公里多遠,好像突然停了下來。
梁健也讓司機停下來,靠邊停了。梁健下了車,悄悄朝那邊行去。過了一會兒,梁健聽到後面車子的聲音,只見剛剛來的出租車向後退,退回到了公路上,就開走了。梁健暗罵:「這傢伙,就這樣走了!」
人家司機也許是害怕惹是生非,先走為快了!梁健只好一個人跟了上去。
前面是一道廢棄鐵路的路基,三個戴面具的男人,將古萱萱拉到了路基那邊,倒是沒有推她。而是對她說:「你坐在這裏。」古萱萱恐懼地坐下來,對他們說:「你們到底想要幹什麼?」
其中,一個就將一個膠袋子,塞到古萱萱手裏,古萱萱雖然沒有這方面的經歷,但是也認得這到底是什麼?這三個傢伙,難道是g奸犯?古萱萱說:「你們別亂來,請你們冷靜一點,否則你們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