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建便接着說道:「一個人要想做事,就不能怕。更新最快你怕前怕後的,還不如不做,回家去得了。不過,在家裏待着,也會被家裏夫人嫌棄,甚至還要被孩子嫌棄,這麼一想,活着都沒意思了。因為人只要活着,肯定是要承受各方面而來的壓力和惡意。沒有一個人是能得到所有人的喜歡的。何況,這還是個利益社會。當有利益競爭的時候,你即使是好的,在別人眼裏看來也是壞的。這些都是正常現象。你不能因為一些正常現象,就不往前走了,原地踏步難道你心裏就滿足了,安逸了?人要往上,就得逆流,順流的只能是往下的。人生就應該是一趟逆流的旅程,當然,你要是甘願往下,我也沒什麼好說的,只當是我梁建,高估了你這個朋友罷了!」
梁建這話,是說得有些重。不過,他也是存在想給朱懷遇當頭一棒的想法,想讓朱懷遇醒一醒。
朱懷遇醒沒醒,梁建不知道,但莫菲菲倒是深有感觸。她自己一個人忽然就拿起杯子,一飲而盡。放下杯子時,她深吸一口氣,長聲道:「人生就得逆流而上這話說得好!哥,我得敬你一杯。」說罷,她又給自己滿了一杯,然後起身要跟梁建敬酒。
幾年不見,莫菲菲的酒量似乎又漲了不少。不過,一個女人在外拼搏,要是沒點酒量,在那群惡狼當中,是沒法混的。
莫菲菲能有今天,這而背後的心酸,怕是不是常人所能想像的。想到此處,梁建心裏略有些心疼。
他看着她,心底里微微嘆了一聲,然後舉起了杯子,柔聲道:「慢點喝。」
莫菲菲聽了這話,微微一愣,旋即露出一個燦爛的笑容,然後仰頭再次一飲而盡。放下酒杯,她說:「今天高興,而且也沒其他人,就是喝醉了也沒事。」
梁建看了看她,然後轉頭對朱懷遇說道:「懷遇,你看菲菲一個女孩子都知道人要往上,你不會連菲菲這點勇氣都沒有吧?」
朱懷遇忽然就拿過酒杯,悶了一口,然後抬頭對梁建說道:「梁建,你也別激我。你放心,我既然選擇來了這裏,那自然也是做好了一定的心理準備的。常委這個事情,我不敢保證,但這度假區我肯定會把它搞好,搞得有聲有色。再怎麼說,我也不能讓你這個副省長後悔有我這個朋友吧!」
朱懷遇的那聲梁建,讓梁建似乎感覺回到了多年前,他們一群聊得來的好友在酒桌上,一邊觥籌交錯,一邊借着酒勁說些憤世嫉俗地話。
這種感覺,分外親切。
梁建笑了起來,伸手拍了拍朱懷遇的肩膀,道:「這就對了嘛,這樣才是你朱懷遇你應該有的氣魄和樣子。來,我們三個一起喝個滿杯,為我們今天能夠再次聚到一起。」
三人一起舉杯,輕輕一碰後,相視一眼,微微一笑,然後不約而同地,紛紛仰頭一飲而盡。這明明應該是細品慢咽的紅酒,卻被三人喝出了古人大碗喝酒的氣勢,還真是有些浪費了這難得的佳釀。不過,喝酒最重心情。心情不好,再好的酒在嘴裏除了苦澀之外,就品不出其他味道了。此刻,心情正好,這酒才能喝得出味道,哪怕是豪飲也無妨。
這一杯酒下肚,三人都放開了許多,朱懷遇也直呼梁建名字,不提那副省長的稱號,之前的生疏已然不見了。
三人在房間裏,一會笑一會鬧地喝了一個多小時,兩瓶紅酒早已喝乾,還讓服務員又送了兩瓶紅酒進來。到最後,這朱懷遇和他都有些醉意了,唯獨莫菲菲還算清醒。
梁建靠在椅背上,迷濛的目光看向已經從朱懷遇旁邊坐到了自己另一邊的莫菲菲,大着舌頭說道:「菲菲,你現在這酒量不得了啊!」
莫菲菲一邊給兩人倒水,一邊回答道:「酒量不好,不好混。我這也是被逼出來的。」
這時,旁邊已經趴在桌上的朱懷遇說道:「梁建,你不知道,菲菲現在這酒量別說我們兩個,再來兩個,估計也不是她的對手。」
梁建嚇了一跳,道:「這麼厲害?」
莫菲菲笑着說:「他喝多了說胡話呢!我即使真有那酒量,我也沒那肚子啊!其實,我今天也差不多了,再多一杯,我估計也要醉了。」
&就再來一杯,不然就我們兩倒了,你還清醒,這不公平!」朱懷遇嚷嚷着就要站起來去門口叫服務員再送酒進來。
梁建雖